对啊,谁也出不去。
没有贵人相助,村里人的命运,怕是早早去下一世了。
没关系。
悲观点,死在这,平平淡淡过完短暂的一生,乐观点,阖家欢乐,死在满是好人的良地,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顾花耳眼睛蒙上了一层雾,雾化成了水,啪嗒啪嗒的掉着。
顾花耳有自己想做的东西,她想研究出最厉害的医术,治世界上所有的疑难杂症,村里的瘟疫早就治好了。
现在她希望医馆不要在有患者,只愿村里大平,安宁。
可以的话,希望医馆不在
老汉眼神变得可怜,可怜她,可怜自己,都是苦命人。
老汉生满冻疮的手,颤抖着轻扶下她的泪水,磕磕巴巴的抹的脸不舒服。
顾花耳躲过他的手,将眼泪擦干净,破涕为笑。
“你手真硌得慌。”
顾花耳想缓解一下气氛,可老汉貌似有些悲凉,看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泄气般放下。
老汉曾经的双手从未如此惨烈,皮开肉绽过,他的那双手十指纤长,掌心如玉,和女人一样十指流玉,保护的极好,极美。
顾花耳看得出他眼中的悲伤春秋,关心他。
“你的手不用担心,会好的。”
“嗯。”
顾花耳让他好好休息,将碗收去灶房,享受现在的食物,但只有半碗。
林警官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提供食物,也不能每日大吃特吃又去找他要,也不好意思要,因此平安村里的人都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省吃俭用。
这几日老汉都住在医馆养伤,但也不是白住的,平日打打杂,擦擦地,只不过老火跟个大少爷似的,什么也不会,什么都要教。
顾燃是非常不同意他住着的,笨手笨脚的。
顾花耳的药非常好,恢复的时间也比老汉想象中的快。
他以前觉得农村大夫都不太靠谱,现在想农村是卧龙藏虎之地,深不可测。
这几日的相处,老汉说他的名字叫郑关,誓灭胡奴出玉关地关。
顾花耳不懂,老汉一一解释,看得出老汉是一个有学问的人,顾花耳就求着他教顾燃识文断字,村里有个老先生念过书教村里小孩读书,只不过他死后就没有任教了。
郑关在顾花耳软磨硬泡下答应了,他接触顾燃这个少年,很聪明,鬼点子也多。
这几日郑关发现顾花耳完完全全不像自己印象中农村女人泼辣,无礼样子,反而坚强有自己的想法,更是独立,丝毫没有村里那些女人老化的思想,她觉得女人可以自己创出一片天,男人可以做的,女人也可以做。
尽管有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姑娘家不嫁人而是每日研究医术。
她还是秉持着郑关说的那句话鼓励她的话“拨雪飞扬时能见世间贫疾而去,点下明日燃烧的“赤轮”接着延续下去。”
只要家人理解自己得坚持就好了。
十日后。
郑关脸上的淤青,肿胀都消失,恢复了往日凝脂,谦谦君子的脸庞,顾花耳一家住在医馆,隔天看一儒雅俊俏的青年在准备早饭都有些不可置信。
丝毫不相信,面前这个清雅有些成熟的青年是老汉。
他们早期见郑关,郑关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鼻青脸肿,一开始只看出他比较白净,一直以为郑关是四十多岁有点学问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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