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妹妹!”就在李贞贞打算开始跟容母演大戏之时,一个俊朗青年闯了进来,只见这人虽是大人模样,眉宇间却还有几分少年气息。
李贞贞一时间也糊涂了,这是......?翻了一遍原主记忆,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印象,谁来着?
“不过话说,这时候就算乱入,也应该是容玉郎啊?”即便是这个时候,李贞贞也不忘了在心里吐槽。
“哥,你怎么来了?”这时候金钗儿突然插话道。
李贞贞心中忙做笔记:“哦哦哦,原来是李贞儿的舔狗,金帆,这家伙原来长这样,好模好样的干什么不好?偏要做狗?”
“我,贞,这,哦!我行商回来,就听见容国公府着火的消息,到了火场,以为你们都没了,险些哭厥过去,而后遇到连兄弟,才知晓你们无事,现在看到你们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金帆道,边说还边拿眼睛瞟李贞贞。
李贞贞:我这戏还演不演?
李贞贞一边进行着职业性的抽泣,一边也拿眼偷瞟这金帆。
话说按照老狗一只的设定,这李贞儿心里眼里只有容玉郎,而且,因为跟金帆见得次数不多,所以,其实李贞儿本人,是不大记得金帆长什么样子的。而金帆对李贞儿的爱慕,恨不得漠河人民都知道了,就是李贞儿不知道,因为李贞儿只爱容玉郎。
李贞贞思及此,不禁在心中感叹:“舔狗舔狗,从头到尾,一无所有。”
“贞儿妹妹,你也没事?没事就好?”金帆忸怩道,说着说着还羞得从脖子红到头顶,眼神躲躲闪闪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虚一样。
李贞贞:我有事,你把我打断了,我都不知道咋演了。
但是李贞贞不能说出来,所以便故作伤心,再次扑倒在容母腿上,换了一处蹭大鼻涕。
容母慈爱的抚摸着李贞贞的后脑勺,眼中不仅一点厌恶都没有,还满是疼惜,道:“这孩子是个好的,她原本先我们一步去了馒头庵,并不知道我们后脚也来了铁槛寺,故而听闻容国公府走水的事情,也跟你一样,以为我们都出事了,她也是刚刚才得了消息,知道我们一切安好,便立刻跑了过来,难为她了。”说着,眼中也泛起晶莹的泪花。
李贞贞:其实并没立刻跑过来,我还在馒头庵吃了两顿馒头。
然而,现实中李贞贞,只能是干嚎的更加厉害了。因为脸有点僵,已经哭不太出来了,所以只能来干的。
金帆道:“现在大家都没事,就是最好的,我看你们长久住在这铁槛寺也不方便,不如搬到我家去,平时吃食上也便利些。”
李贞贞:好啊好啊,两天没吃肉了。
容母看似悲苦道:“按说虽然咱们两家是实在亲戚,但是咱们这一大家子,全都住到你家,我这老脸实在是过意不去。况且,我们容国公府毁了,除了我们临时带出来的物件,其余的全部断送在火海里了,眼下才堪堪二月,离年底各产业结算还远着呢,我们这一家子的吃穿用度,怎么好麻烦你。好孩子,你的心意,老太太我领了,但是这铁槛寺毕竟是我们容府的家庙,虽然日子苦了些,我们也熬得住。”
李贞贞:啧,我记得容府的绝大多数财产都藏在铁槛寺跟容府在城外的各个庄子里啊?
“不要紧,您老人家都说了,咱们都是实在亲戚,就住到我家好了,虽然我家比不得国公府地段那么好,可是我家宅子也够大,吃穿用度什么的也是足足的,您不必担心那些身外之物,我这次从广州回来赚了不少,别说养一家人,就算是十家百家,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吹牛不打草稿的金帆言毕,还附上爽朗的笑声,惹得金钗儿一个劲儿的拿眼剜他,但得意洋洋的他却浑然不知。
容母又道:“我们容府烧了,连带我这外孙女的嫁妆也全烧了。”
李贞贞:嗯,火是用我嫁妆点的。
就在李贞贞在心里吐槽的时候,金帆大手一挥,道:“不过是一份嫁妆,也包在我身上。”
金钗儿在一边瞪得几乎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但是这金大傻子就是注意不到,气得金钗儿恨不得喋血当场。
容母明明已经洞察了一切,却好似全然不觉一样,接着金帆的话道:“如此,老身便替贞儿亡故的父母谢过你了。”
李贞贞:所以,讨债要去找死人?
容母微微颔了一下首,算是谢过金帆,金帆一听是李贞儿的嫁妆,早已开心的魂飞天外,眼中仿佛已经浮现出李贞儿跟她的嫁妆一起抬入金宅的画面。
谢过金帆,容母又道:“如此,下个月她出嫁的事,便也就有了着落。”
终于有了插针的话头,李贞贞连忙哭喊道:“我不嫁,我要永远守在外祖身边。”说话,又抱着容母的小腹继续蹭大鼻涕。
而堂中这一边,金帆脸色煞白,眼眶里一闪一闪的,哆嗦着嘴唇喃喃道:“嫁,嫁,下个月,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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