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琛不假思索地嗯了声,拿着所谓的证据,看了一眼,就直接朝孟秦吩咐道,“孟法医,记得把证明报上去,顾于怀,江科长,季副队跟我去抓人。”
于是这个案子就告一段落,而江北余慢条斯理地冷哼,讽刺地开口,“温大队长很缺人吗?连病患都要去抓人。”
温琛视若无睹地闭上了眼,昨晚根本没休息,今天也只是眯了一会,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才睁开了双眼,凝望了他一眼。
“江科长刚刚不还是气势汹汹地找人麻烦,不像是病患的样子。”
江北余见他疲惫不堪的模样,抬起手就拧他的耳朵,温琛直接来了精气神,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说,“阿余,别闹了,我才睡了一个小时。”
听温琛这样说,瞬间不出声了,仔细观察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黑眼圈极重,眼尾还带着哭后的红狭,像是极困地模样,一下子冷厌地叹了口气,“谁让你想起来没多久,就强迫我,真是活该这样,我带你上警车。”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扶着他,感受到他委屈地情绪,还有些懵逼,怎么突然就暴露了,完了,慌乱地对上那病娇地容颜,此时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不放。
而季律就当没听见地跟着他们身后,冷淡地看了一眼跳脱的顾于怀,像极了一只单纯的小白兔,仿佛在等着猎人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脱地那种。
江北余面无神色的解释,也不管他相不相信,反正又不会掉肉,“宝贝,你听我解释,我也是刚刚才恢复记忆的,你信不信我?”
温琛病娇地看着他,直接推开了他的搀扶,烦躁地上了警车,直接用力关上了门。还呆在外面的江北余,就这样看他生气。
啧了声,感慨了一下脾气真大,昨晚没放过自己,明明知道还陪我演戏,不过如今是要算帐了吧,可怎么还不让我上车。
季律暗戳戳地走另一开门,现在气氛非常冷,谁也不敢说一句话,顾于怀原本还笑嘻嘻的样子,见队长发脾气了,也不敢去惹。
江北余就见警车扬长而去,不带走那一丝灰尘,直接甩了一脸灰,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走了,赶紧拿出湿纸巾洗脸。
江北余os:这人怎么还记仇了,不应该是先算帐吗?如今又是闹那样,我又不是故意的,擦,他那种样子还能办公吗?
想是想完了,却还是不解气地踩了踩湿纸巾,竟然就这样丢下我就走了。
温琛病娇地睁开了双眼,沉寂地瞳孔动了动,还是不忍心的让掉头,只听他冷凝地吩咐,“掉头,江科长没上来。”
开车的正是石戈,此时嘴角微抽,刚刚是谁毫不犹豫地让开车,现在直接让掉头,队长真是任性啊,沉默寡言地说了句,“好的,队长。”
石戈连忙掉头,没几分钟就开到江北余的面前,又甩一把灰在脸上,忍无可忍地江北余直接上脚踹了警车,一边踹一边骂,“擦,就你TM清高,甩老子两把灰,你真是够可以,还不让老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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