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琛直接打开了警车门,见他一脸灰,还委屈地骂骂咧咧,有些被笑到,低沉地嗓音道,“没想到江科长没上来,是我这个当队长的不是,别踹了。”
江北余眸中闪过一丝沧桑,并没有想理会他,直接推开了他进车里,刚坐下就把烟盒打开,抖了几下把一根抖了上来,直接打开窗户,咬着烟头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再吐了出去,温琛刚上车就看见他连脸都没擦,就抽烟。
精致细腻的轮廓此时了些细小的红点,没有擦拭脸的灰尘,就这样任着它过敏,高冷厌世地冷笑,质问地说,“满意了吗?温队长,你可真幼稚。”
夹着烟头的手套的手,放在窗边抖了抖烟灰,警车正在行驶,季律和顾于怀面面相觑起来,还是很少见江科长抽烟。
温琛病娇地盯着他手上的烟,手有些微颤,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有些低沉微哑着嗓音,正打着商量地说,“宝宝,明明是你的错,最后惩罚的却是我,我先帮你擦拭一下脸。”
江北余抽完了烟,直接把烟火往侧面上蹍了一下,熄灭了烟头,习惯性地往后靠了靠,言下之意就是赶紧的擦。
温琛从警衣衣兜里拿出湿纸巾,柔和的帮他擦拭着脸,沉寂地瞳孔微微动了动,见他脸上红点还没有消,有些烦躁地放下了手。
见他这一副动作,眼神闪过一丝沉思,好像确实是自己的不对,喉咙又发痒了,剥了一颗薄荷糖就含在口中,口腔全是薄荷味的清香。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被甩得一身灰尘地红色风衣,直接扔出了窗外,只剩下一件衬衫,可以清晰地看出腹肌的梭角,格格分明,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温琛直接眉头紧锁,快速脱下警衣帮他穿戴好,随后沉着嗓音训斥,“谁允许你脱风衣的,两千多万的衣服,你想扔就扔,是不是连我你也是这样。”
恐怕他忘记了,江北余还真的扔下了他三年,只不过没想到这一点,而江北余安安静静靠在座椅上,冷厌地开口,“我有钱,我任性,我嫌脏,不脱扔了留下给你盖着吗?温琛,你不可理喻。”
季律靠在座椅上,就看见顾于怀犯着困地打了个哈欠,一脸茫然地看着前面两个人在吵架,很是困惑地开口,“怎么还没到,我还着急下班呢,困死了,石戈还有多久?”
“应该还有四五分钟,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顾于怀严重怀疑这是故意的,抓个犯人谁跑那么远,警察就不能休息吗?又不是铁打的。
季律拍了拍他的肩膀,冷淡地笑道,“你怎么还困了,清醒一下。”
顺便还捏了一下他的脸,想让他清醒过来,顾于怀打掉他的手,真是的碰什么碰,困意都给弄没了。
“你别碰我的脸,你没看见细皮嫩肉的吗?季律你怎么那么精神。”顾于怀眼皮子还在打架,一下子摔在他身上,车子又突然急刹车,导致他还被颠了几下,直接磕到了他的唇。
等停了下来,顾于怀很懵逼地跟季律两两相望,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就朝石戈问清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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