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裴安城那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日暮,沈玉诀牵着言谨的手走在夕阳余晖里,他们的影子在身前被无限的拉长,一高一矮,十分般配。
言谨忽的转头看向沈玉诀,满眼的笑意,“先生,我想每个季节都这样跟你携手度过。”
沈玉诀握着他的手紧了些,眼里倒映出属于言谨那澄清的模样,“刚才你和顾清在沙发那边聊了好久,都聊了些什么?”
言谨歪头抵着他的胳膊,“我问了顾清许多结婚的事宜,他也都一一讲与我听。”
“那你是如何想的?”
“我觉得很好,但是我没有亲戚朋友,我就想办一个单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那样会不会嫌不热闹?”
“不会,我结婚的目的不是为了热闹,我就是想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沈玉诀心生暖意,正如言谨所说,这一辈子他不再图其他,他就想简单的和自己所爱之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沈玉诀温柔的把过言谨的后脖颈,他带着他,轻吻着他,好像在吻一件绝世珍宝一样珍惜。
藕断丝连,沈玉诀半睁开眼看他,“言谨,明天跟我出国吧?”
言谨会了意,嘴角泛起笑意,“好!”
“说真的,答应了可不带后悔的。”
“先生这是在求婚吗?”
“傻瓜,求婚是要有戒指的。”
“那戒指呢?”
“戒指啊…你今晚多应允我一个小时,我便戴给你。”
“我才不…”
二人的嬉笑声回荡在暮色的各个街道,此时他们二人的眼中只有互相,幸福在他们眼中蔓延。
…
晚上十点多钟,言谨被沈玉诀折腾的累了,锁骨处连接脖颈星星点点的都是印记,看起来暧昧极了。
沈玉诀俯身又在他唇上印了一记,身旁的手机振动了。
沈玉诀不舍得又看了一眼言谨,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关上门,沈玉诀看着这陌生的电话号码按了接听键。
接通的那一秒钟,二人都没有说话。
对面那人酝酿了好久,终究开了口,“沈先生,我是谢思年。”
沈玉诀顿了下,等待他的下话。
“听说…言谨回来了。”
沈玉诀走到客厅,接了半杯水,“嗯。”
“听说,你们要结婚了?”
“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挺讨厌我的,讨厌我藏了言谨三年,但是我这次给你打电话不是想澄清我的错误,除了祝福,我还想跟你说一下初雪那天,言谨在我房间里都说过什么,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沈玉诀眼神一暗,放下水杯默默坐在了沙发上,“为什么?”
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那天的事?
谢思年笑了下,语重心长道,“因为我总觉得他言谨为你做过这么多的事,为你奉献这么多,你应该得知道。”
窗外暖星几点,暗色的天空被月光打亮,沈玉诀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应下,“你说吧,我会一字不落的认真听。”
一个小时后,窗外吹来一阵风,电话被挂断。
沈玉诀心事重重的瘫到沙发上,握着手机在此发呆了许久。
凌晨三点钟,言谨起来上厕所,醒来之时没有摸索到沈玉诀的踪迹,他慌乱的跑到了客厅。
神色慌张之际,他光着脚慢步走到了沙发一角处,不经意间,他踢倒了一罐酒瓶,他低下头,温柔的顺了顺沈玉诀的发,“怎么喝酒了?”
沈玉诀歪头抵在言谨的肩膀上,脸上因为酒意染上一层绯色,“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本不该离开这么久。”
言谨笑着,轻言轻语道,“都过来了呀先生,我们已经都好了,别那么难过,我会心疼。”
沈玉诀瞥到言谨光洁白皙的脚,他抬了手,将言谨揽在怀里,双腿放在他的双腿上,“怎么不穿鞋呢?”
“一醒来就找不到你,有些着急。”
沈玉诀心疼坏了,低头含住他的唇,用力的吻着。
言谨只觉得沈玉诀这个吻很是用劲,似乎想把他活生生的吃进肚子里。
察觉到言谨眉宇的变化,沈玉诀变霸道为温柔,轻舔言谨的唇角收尾。
月光很亮,洒在沈玉诀侧颜的轮廓更显流畅。
他低下头,埋在言谨脖颈间,说了一句发自肺腑,源自内心最深处的话,“言谨,我爱你,我好爱你。”
言谨不知为何,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他哽咽着,紧紧抱着沈玉诀回应道,“我也是…沈玉诀,我爱你,我也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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