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言谨是被沈玉诀吻醒,他睡的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呼吸不畅,他缓缓睁开眼睛,推搡着沈玉诀压下来的身子,“太累了先生,困。”
沈玉诀本也没想折磨他,就是瞧着快该去机场的时间,也不好不叫醒他。
“起来洗漱吧宝贝,嗯?”
言谨翻了个身,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迫不得已又睁开了眼睛,“你醒这么早,昨晚还喝这么些酒,脑袋疼不疼了?”
沈玉诀抓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躺在他的肚子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不痛了,我今早喝了醒酒汤。”
卧室的门被敲响,言谨侧了下身,往门的方向看。
沈玉诀没有起身的打算,直接叫外面的人进来。
沐子奕推门而入,看到这么一副景象,愣了几秒才又说,“先生,外面有人找。”
“谁啊?”
沐子奕小心翼翼的瞥了言谨一眼,没敢说。
沈玉诀不解的继续道,“说就行了。”
沐子奕这才把人名说了出来,“韩梓橙。”
这下,沈玉诀和言谨两个人都不淡定了。
言谨脸上的笑意不见,推开身上的人抓了衣服要起床。
沈玉诀坐在一旁瞧着自家媳妇的脸色,试探性的凑过去,“不再睡会了?”
言谨瞥他一眼,“我哪还睡的下去?”
沈玉诀轻笑,揽着他的脖子蹭,“一大早的,别生气。”
“关我什么事,你自己讨的桃花,自己解决。”言谨扣好衣服,下了床。
沈玉诀盯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一副吃醋小媳妇的模样,故意加了句,“那你赶紧洗漱,我下去看看?”
言谨顿在原地,怔愣了许久才赌气去洗漱。
关上门,言谨与世隔绝,打开水龙头,言谨摸了两下凉水,只觉得全身被沈玉诀气出的热气一下子被消散了许多。
灯光耀眼,右手无名指上,一只男士戒指格外显眼。
这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明明,昨晚还没有。
言谨看着那好看的戒指出神,细致观察了一圈,在底部甚至发现了关于他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看来先生这次是真的很用心了。
况且,既然给他戴上,那他沈玉诀就是他的未婚夫了,他凭什么还准沈玉诀私自见什么情人。
想到这里,言谨手上的动作又加快就些许。
…
几乎都没到五分钟,言谨气势汹汹的踩着拖鞋直奔客厅。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两个有说有笑的人,言谨心里酸涩的紧,三两步走到沈玉诀身边,揽了他的脖颈就坐他旁边,他低下头,故意咬他的耳朵,“你有什么好笑的?”
呦,都学会批评他了。
他媳妇还真是有长进啊,不错,他很满意。
沈玉诀抵着他的头,打趣道,“这么离不开我啊宝贝,这还有人在呢。”
言谨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往韩梓橙的方向看。
韩梓橙打量了他几眼,礼貌的冲他微笑。
言谨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不等他们二人继续甜言蜜语,韩梓橙放下水杯,“怪不得沈先生这么守男德,要是我家里也有这么一位漂亮人物,我出去工作半天都得思念的肝肠寸断呐。”
言谨听完这话,耳尖一股热意。
沈玉诀吻了吻言谨那可爱的耳垂,暧昧的回答,“谁说不是呢。”
言谨这才明白,弄了半天,这人早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了,想必在他洗漱的那段时间里,沈玉诀连他们快要结婚的事情都告知了吧。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言谨羞愤的瞪了沈玉诀一眼,“你欺负人。”
说罢就要从沈玉诀身旁离开。
眼看着自家媳妇恼羞成怒了,沈玉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够了人的手腕就往怀里扯,“错了错了。”
韩梓橙心怡沈玉诀许久,自然是看不得他们二人如此打情骂俏,他笑着,主动站起身道别,“既然沈先生的“夫人”回来了,二人也要重归于好,我也就不做那个让人厌恶吐槽的恶人了,在这里,我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家中还有事,先走了。”
“谢了。”沈玉诀起身,“需要我让沐子奕送送你吗?”
韩梓橙摇了头,“别搞那些虚的了,还不如你抽时间给我介绍个让我钟意的对象来的痛快。”
“一定。”
韩梓橙离开的很干脆。
看着韩梓橙消失在尽头的身影,言谨盯着沈玉诀的侧颜,心里还酸涩着,“这么不舍得吗?”
“我?”沈玉诀有些好笑的凑近他,贴着他的脸颊吻他,“我干嘛舍不得他啊,本来也是和人说明白,就此别过的。”
“你别…不行,不准你亲。”言谨故意往后仰着头,躲着他的碰触。
“还吃醋呢,也不知道前几天是谁跟个八爪鱼似的。”
“谁让你…反正,反正就是吃醋,你想着哄吧。”
“好好好,哄,怎么能不哄,但是跟你商量一下,这醋能不能留着,明天再吃?”
什么玩意?留着,还明天再吃?
言谨抬手锤了他一拳,不轻不重的,“哪有你这样的。”
沈玉诀弯着唇,带着哄呦的味道,“因为我们等会要去结婚啊宝,哭丧着脸可就不漂亮了。”
是啊,结婚。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不能再跟他扯这些小情绪了。
言谨偏过头,算是自己哄好了自己,又将身子贴了回去,“那就先寄存着吧。”
沈玉诀笑着,抱着他的肩膀紧贴着,“好,等回来,我任由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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