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一世一样,宸王遇刺楚禺带着楚家军看着众人。只是,宣师兄提出检查伤口时,站出来的便只有桓瑶一人罢了。待众人简单分析过后便分成二队。一队去后山,另一队前往演武场。
嗖——众人刚到演武场就看到司空先生正在试弩。“司空先生!”司空澈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便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了一众学子。“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来演武场了?”“学生冒味,学生来此是有几个问题,还望先生解答。”我赶在桓瑶前面开口。“什么问题?”“先生今晨就在此地?”“今晨?我倒不大记时辰,除了方才去取材料的那一趟,我一直在这制弩啊。”司空澈指了指远处角落中的改锥和铜铁零件,脸上不见一丝疲态,嘴角兴奋扬起。“新改良的弩箭不但提高了射程,而且准度也加强了不少……”
看到司空澈侃侃而谈的样子,刚才一脸震惊的学子竟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无奈。
“今日清晨,先生是否正向后山试弩?”“制弩一道,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花在检验效用上,两日前我完成弩后,就一直传在此处试弩。不过每次宵禁时间,我都向着后山空射;白天则对着箭靶实验。”
众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司空澈不解的抬了抬手中的弓弩,有学子忍不住想后退了两步。
白蕊儿:“看他刚才不分昼夜的样子,只怕他所说的夜的,便是宣师兄的清晨了。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两个谁更勤勉……”我听到白蕊儿的话后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了下来。
“司空先生,您的新弩怕是要收起来了。”我连忙回头,便看见以桓瑶为首的一众学子个个表情肃穆,看得我心头一紧。
“坏了,我本不想掺和进他人之事,可司空先生也确实不该担此重罪。看来,我今日是必须帮司空先生一把了。”
“怎么了?哦,对了,你们是新生,可是要新武器来演武?为这种事倒也不必打起来,除了弩箭,我这还有……”‘司空先生你怎么这么单纯啊!’
桓瑶见此情景有些生气道:“还在装糊涂?你便是谋害宸王之人!我们在后山找到的凶器就是证据!”桓瑶将一枚弩箭扔到地上,箭上还有草汁和晨露的痕迹。司空澈:“的确是我的新弩……等等,这上面沾的是……”桓瑶:“司空先生,就此认罪吧!”司空澈:“认什么罪?等一下,你是说,这箭射中了宣学子?”白蕊儿:“桓同现且慢!司空先生是我们玉粱名士,向来无心权术利䘵,断、断断不会做出谋害……”“没听说过谋害是要从演武场往后山盲射的,”白蕊儿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麻烦诸位想扣帽子时想清楚。”
司业:“哦?那依诸生之见,应该如何处理此事啊?”司业从后场缓缓走出,似乎已经等了许久。桓瑶眯起眼,握紧了腰间的剑。
桓瑶:“自然要严加处置!皇室血脉乃大景根基。桓家祖上便护卫高祖,意图对皇族不轨之人我等定绝不相饶!”
司业环顾四周,满堂学子或沉默或依附桓瑶所言,更有甚者,竟扬言司空澈别有用心,应当场处决。
花不染虽然上一世也经历了这种场面,可是看到这一幕他还是想笑。
花不染:“目前所有人的说辞都非定论,学生以为,查请为好。”桓瑶:“宣师兄为人证,此箭弩为物证,此案已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查的?花同砚,你难道……”花不染:“司空先生分明试箭分明是在宵禁,倘若那时宣师兄违反院规到了后山,此事又是谁的责任?”学子丙:“花同砚,此话不明理。我们皆是名们之后,今日清白被此人玷污,来日家声有损,司空先生一阶草莽,怕是担待不起。”学子乙:“倘若真因一阶草莽损坏名门声誉,岂不惹人笑话?!”学子丁:“宸王遇袭滋事体大,快些了事,洗净我们的冤屈才是。”我:“名门之后……担待不起……你们说的话才是担待不起名门后辈之名!”。
明明上一世我也听他们说过这些话,也明白世家子弟本就该以家族声誉为重,世家子弟本就身不由己。可我胸中还是升起一阵怒意。
我快步将司空澈挡到身后。我:“世家为何贵重?是因为你我家祖曾以智勇庇护大景万民。如今,家族倒成了你们欺压他人的工具了?”那几人脸色并不好看,桓瑶以手扶剑,站到我身前,以眼神示意身后的学子。
桓瑶:“花不染,此事必须速决,你若还不让开……”
远处随风而来一声轻响,竟压住满场剑拔弩张。众人(除了我)向风来之处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亭子中飘飞软帘之下的一抹银光。那银发人手持黑子落入棋盘之中,如镇山河。随之而来的是道冰冷的声音——够了!
重生之我在勾花开后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