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晚柠在一阵清脆的鸟叫声醒来。
她看了看旁边的男人,早就不在了,只留下他独有的气息。
晚柠掀开被子就去洗漱,虽然石膏已经拆卸了,走路还不是很自然。
走到餐桌前,战母便在等她用餐,孩子已经去上学了。
顾茗妃:囡囡,你醒了啊!
几个侍女赶忙把早餐摆上。
谢晚柠妈,我饿了。
说着,便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随后张姨又把一碗药摆放在晚柠旁边:“少夫人,少爷特别嘱咐了,你用完早餐后,就要把药喝了。”
晚柠乖巧点了点头。
战母看着两个人互相冷战,心里一阵心酸,然后他开口劝道。
顾茗妃:囡囡,当初那臭小子听说你跟贺少定了亲,急的当晚胃痉挛就犯了,然后医生来了也不肯治疗,钟特助传来消息说,你在家大闹一场也不想和贺家订婚,这才肯治疗,乖乖吃药。
晚柠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端起旁边的药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
谢晚柠妈,我已经让战少帮我去退婚了,可贺家不愿意。当初那婚就是我爸定下的,并不是我的意愿。
战司爵:怎么?你还不想退婚是吗?
背后一道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战少走了过来,原来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健身房锻炼去了。
可刚进餐厅就听见她在说与贺少的婚事。
战少一步步走到晚柠身边坐下。
谢晚柠我是说要与贺家的婚事退了!
战司爵: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妥当的!你给我乖乖在家养好身子。
战少盯着晚柠那碗只喝了一点的小米粥。
战司爵:是今天早餐不和你胃口吗?
战司爵:我让厨师重新给你做!
晚柠赶忙拿起面前的粥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上次就是因为她没食欲,厨房的人就被罚了。
战母看见晚柠认怂的样子,笑了笑道。
顾茗妃:也就只有你管得了她!
她喝完这碗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嘟起小嘴。
谢晚柠我真的一口也吃不下了。
由于身体原因,晚柠让战少去了公司,自己则回房睡了回笼觉,直到中午,战母才喊她吃饭,睡醒后神清气爽战母扶着她下楼,然后不想再麻烦战母,准备吃完饭去画坊看看,画坊目前是米莎在管理,所以她很放心,都是得空去看看。
她刚下楼,张姨就将一个资料袋交给她,解释道:“少夫人,你有个邮政快递刚刚送过来,我帮你签收了。”
谢晚柠哦,谢谢张姨。你去忙吧!
张姨点点头,恭敬的离开。
战母扶着她来餐桌前坐下,然后等侍女上菜的期间,她无聊拆开文件袋,一拆开,便是一本粉红色的日记本,她正在奇怪,谁会寄个日记本给她?战母也很好奇,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看,翻开第一页,她俩的眼神就定住了,这是一张战少侧影的三寸照片,最重点的是那张素描的原型。
战母知道晚柠的身体,伸出手想阻止她继续翻下去,她一下子就知道这日记本是谁的了。
不顾战母的阻拦她继续翻下去,可是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
第二页大部分的空白只有一句话,一个名字:阿爵,余生我想牵着你的手走下去。——乔初夏。
晚柠越往下看,她的心更乱,那是在窥探别人心底的秘密。
晚柠看着面前的饭菜,她已经没有心情吃了,她紧紧拽紧拳头,指甲嵌入肉里,战母连忙阻止她,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看到陌生的号码 ,接起电话。
谢晚柠你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谢小姐,我是舒言,那个日记本是我给你寄过来的,这个日记本的内容,你差不多看完了吧?”
原来日记本是他寄过来的,她语气不善开门见山。
谢晚柠你寄这个日记本有何意图?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谢晚柠帮忙?
“电话里面我们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说。”
晚柠重新翻到第一页的时候,眸色暗沉了几分,然后半分无意开口道。
谢晚柠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请求呢?毕竟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隐隐约约知道舒言约她的主要目的。
“我相信你会来的!”
谢晚柠栖梦咖啡馆,等我。
然后晚柠就挂断了电话。
战母不太愿意让她去赴约的,但是看她乖乖吃饭,只好让她去了,毕竟是在她姑姑家的咖啡馆,她也安心点。
战母看她出门,自己收拾一番也出门了。
医院病房。
战母没好气闯进病房,忽然间,初夏被这个女人吓到了。
“你是谁?”
初夏开口问道。
顾茗妃:我是战司爵的母亲!
战母见四下无人,开门见山道。
顾茗妃:今日我过来只告诉你一件事,离我儿子远点,你这样的人不可能进战家的门,战家少夫人的位置只会是晚晚的,旁人休的动歪心思!就算是阿爵不要晚晚了,我也只会将阿爵扫地出门,她是我看重的人,你休想用这些拙劣的手段对付她!
“伯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谢小姐让你来的吗?我为什么配不上你儿子,谢小姐也是白家不要的女儿,她那比我好了?”初夏不在伪装自己,开口问道。
顾茗妃:她是时家的千金,就这一个身份。你给她提鞋都不配!更何况还想和她比?她可是全球闻名的画家,而你呢?只是照着她的影子在前行,真可笑!我儿子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顾茗妃:而你呢?啥也不是!
这几句话,足以要了初夏的命。
初夏也没想到晚柠居然是时家的千金,为什么她一直没提过?形式作风都很低调,看不出来她背景那么强大。
顾茗妃:乔小姐,我劝你识相点,别在装柔弱想法设法挑拨我儿子跟儿媳的关系,就算他俩分开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别想当上战家少夫人。
顾茗妃:我儿子也绝不会看向你这种货色的,那怕你这张脸长的有几分与晚晚相似,说破了不过是菀菀类卿。
初夏被说的面红耳赤,没想到战母如此护犊子,她气愤道:“凭什么谢晚柠可以当阿爵的妻子,我比她先出现,先认识的阿爵,为什么阿爵选择她,不选择我?”
面对初夏的吼叫,战母淡定地开口。
顾茗妃:凭她救过我儿子的命!
言尽于此,战母潇洒离开!
就这种货色,还敢欺负她儿媳!
……
进屋后,晚柠没有直接去找舒言,也是先去了办公室,找了姑姑。
晚柠将营养品护肤品,放下后。
姑侄两人唠了一会。
白婉若:小柠,回国这么多天了,才想着见姑姑,到底是对我不亲了?
晚柠行了晚辈礼后,这才坐下。
谢晚柠我最近工作很忙,看到咖啡馆生意这么好,我便也放心了。
两人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候,晚柠才去楼下赴约,她走到男人面前坐下,正好是靠窗的位置。
舒言看了一眼手表,“还好,只等了两个消失。”
“谢小姐,比我预计的时间早多了。”
或许,她以为谢小姐不会来。
他觉得第一次与她有不愉快的见面,他就知道晚柠是一个有主见的小女孩。
谢晚柠你这个人真较真。
“或许吧!”
谢晚柠喏,你的东西还给你!
晚柠从包里取出日记本然后放在他的面前,接着叹了口气开口道。
谢晚柠说吧,你想和我说什么,我不觉得咱俩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很快服务员送来咖啡,然后恭敬的开口道:“先生,您的咖啡请慢用!”接着笑着对着晚柠开口:“谢小姐,你的牛奶!老板娘特意交代的,你平时最爱喝的那一款。”
谢晚柠谢谢!
“这是你的咖啡馆?”舒言好奇地问道。
谢晚柠不是,这是我亲戚家开的咖啡馆。
突然这时放在桌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又熄灭,他没接,于是晚柠瞥了一眼,是初夏的电话。
谢晚柠你很喜欢乔小姐吧?
她之所以这么问,她看见舒言的锁屏是初夏的照片,就如同她的锁屏,和壁纸都是阿爵还有儿子的,而阿爵的手机里只有她一人的照片,是她在普罗旺斯阿爵亲自拍的。
舒言没有回答,只是将面前两杯咖啡,其中的一杯推到晚柠面前,说道,“不知道你想喝什么,随便给你点的。右边是糖包,左边是奶包,你喜欢什么就加什么。”
晚柠看着杯子里的咖啡非常细腻,这股醇香是在国外的日子很少能闻到的。
谢晚柠即是苦咖啡也有它专属的味道,加上这些调味包就失去它原本的味道了。
她端起面前的牛奶,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谢晚柠怀孕前,我喝过很多咖啡,唯有这里的味道是我最依恋的。
舒言愣愣看着她,她这个习惯太像初夏了,初夏喝咖啡也不加这些,就连给的理由也是一模一样,一时间,浮现出初夏喝咖啡的一言一笑。
晚柠知道自己与初夏有几分相似,也明白看着自己他脑海浮现出初夏的样子。
谢晚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你们在大学的故事。
谢晚柠你,初夏,还有阿爵三人的故事。
晚柠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沙哑,她也知道那一刀伤到自己的声带了。
在初夏的日记本里,她已经大概猜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春不过是友情爱情的伤痛与成长吧!舒言淡淡笑着,然后开口道:“其实这个故事应该由阿爵告诉你,但我想你也不会开口问他。”
谢晚柠嗯。
“如果你不介意我啰嗦的话,我慢慢讲。”
谢晚柠不介意。
晚柠抿了一口牛奶眸光平静看着舒言,她有时间听这个故事,毕竟那是阿爵的青春,她不曾参与的过往人生。
A大,八年前。
“我和他是同班同学,虽然他平时冷冷的,但是很快跟我这种自来熟的性格让我们成为了兄弟,更是在我的邀请下,大一他陪我加入学生会,短短一年时间他成为正主席,我成为副主席,而我们和初夏也是在这个学生会结缘的。”
说到初见初夏的场景,晚柠看见舒言脸上多了一抹笑,只见他继续道:“大二我们在学生会招新活动中遇见初夏,是我面试的她,那是我看她面试很认真,表现的也落落大方,更重要的她很有兴趣加入我们学生会,所以通过了她的面试,但是我后来才知道,她来学生会是因为阿爵,他们在学生会见面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见面。”
谢晚柠嗯。
这个第二次见面初夏在日记本记得很清楚,里面记了一段文字,记录着少女的怦然心动。
初夏的日记一:考上了梦寐以求的A大,真的是阳光明媚,窘迫的是报道那天,我居然在偌大的学校里迷了路,当时我正在找去食堂的那条路,一个浑身散发着天使光环的男生出现了,我跑过去拦住了他:“学长,打扰一下,不好意思,你知道,学校一区的食堂怎么走吗?我是今天才来的新生,我,我迷路了。”
“哦,往那边走!”学长指着路。
“好绕啊!不太懂!学长,你能带我过去吗?”
学长没有说话,默默将我带到食堂就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学长是金融系,比我高一年级,他还是A大校学生会主席呢,他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战司爵,所以我在纠结是去校学生会还是院学生会的时候,我果断选择了校学生会,面试那天我很激动,我也见到他了,可他好像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是一个部门的人,见面的机会有很多。
舒言继续说下去:“初夏加入学生会以后,才能突出,表现的很优秀,她凭借热情和主动又单纯可爱的性格和我跟阿爵成了朋友,虽然大多时间,我对她比较温柔热心,但她更喜欢待在自带冰山气息的阿爵身后,开始我以为她简单的崇拜阿爵,毕竟阿爵是A大的风云人物,直到我们学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元旦晚会,她报名了唱歌,只不过一曲结束后,她在众人面前跟阿爵表白,可她还是被拒绝了。”
“可她依旧不死心,追了出去,大概那次阿爵在操场对她说了什么,具体谈论什么我不清楚,我知道那次她情绪很低落,因为那天我也追了过去,她看到我的时候,泪如泉涌,让我措手不及。我借给她一个肩膀,我的肩膀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她走后,天空居然下起了大暴雨,我在暴雨里狂奔,直接追了过去,替初夏不平地教训了阿爵,而我居然看见他牵着一个小姑娘的手,我上去就是给他一拳,他什么都没有说,但那个小姑娘护在身后,那次过后我们关系越来越远。初夏从那以后,不像平时一样风风火火,而是变得颤颤巍巍。”
的确,她也不知道阿爵和初夏说了什么,日记本没有记载,只有一朵乌云,晚柠也是学画画的,大概的意思就是悲伤无法自拔,老天附和她失怜的悲伤。毕竟爱了那么久,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一场空。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或许误会或许错误,但那就是青春原本的样子。
他提到打阿爵的事情特意看了晚柠一眼,想必晚柠还在意阿爵身边的女人,不过无所谓了,当时他还不认识晚柠。
“那时我对阿爵有几分恨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当着众人拒绝初夏,后来,我后知后觉阿爵对她没有友谊之外的感情,或许他在与初夏相处的片段里早已经爱上这个善良又执着的小学妹。大概错的不是阿爵是我自己吧?如果我早点发现她对阿爵的心意,我也不至于让她围着阿爵身边打转,后来告白失败后,她退出了学生会彻底消失在我们视线里,即是在学校偶遇也是淡淡喊了一声'学长'便神色淡漠的离开,阿爵的拒绝或许真的伤透她的心,让她选择忘记他身边以外的人,比如我。”
谢晚柠她选择忘记你,但是你没有给她机会吧。
舒言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这么聪明,他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毕业后,阿爵跟着那个女孩去了国外,自此我俩中间没有在联系过,初夏大三打算考研,而我得知她考研的想法,重返学校,陪她一起考研,我父母在国外,得知我考研很支持我,但希望我继续在国外修学业,但是我选择在A大读研,一切为了她,读研的两年里,我们关系开始走进,我很高兴,但是在实验室里上课,偶然一次她昏倒了,最后查出来得了白血病,对我而言晴天霹雳,对她而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依旧乐观生活,但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对此,我劝了好多次,她最终妥协,然后住院治疗。”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孤儿,早些年被收养,过了一段幸福的生活,后来养父母出了车祸,她再次成为孤儿,好在养父母的积蓄和保险赔偿款让她没有什么经济之忧。”
谢晚柠为什么你不告诉她你的真实想法,让你们错过这么多年,她傻,你也傻?
他冷笑道:“因为她爱的不是我。”如果可以我也想告诉她,牵着她的手去见父母去看日出日落,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感情的事情很复杂,他和初夏都是撞了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人,初夏爱司爵,舒言爱初夏,而他们永远牵不了手,他嘴角难掩酸涩的笑意。
“谢小姐,你相信我爱她的决心吗?”
谢晚柠相信。
“我们分故事大概就是这样,有那么一点啰嗦和狗血,知道所以故事的理解我邀请你来这里的意图呢?”
谢晚柠理解归理解。问题是我不是当事人,这种事情你应该找阿爵当面说,我帮忙有什么用?
“有用!”舒言斩钉截铁道。
谢晚柠嗯?!
“在找你之前,我找过阿爵了,我用了很多理由去说服他,希望他答应我,完成初夏最后的心愿——但是他拒绝了,他只用了一句话拒绝,'抱歉,我做不到,我不想她难过,更不愿看她难做。”
“你可知道之前跟阿爵在一起的女生吗?”
谢晚柠不知道!
在病房,舒言看得出阿爵很爱面前的女人,就连阿爵的目光只有她一个人。
晚柠不想和他在聊下去,站起身准备走。
他继续开口道:“谢小姐,你去开口,阿爵会同意的!”
晚柠继续往外走,没有搭理舒言。
晚柠开着车子去殷氏集团找司爵。
司爵看到来人后,便想过去牵着她的小手,结果晚柠躲开了。
见状,司爵大概知道她生气了。
战司爵:你去见他了?
女人依旧没有说话,走到沙发旁坐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相处这么久,晚柠第一次这么生气。
司爵刚忙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晚柠毫无防备撞进他的胸膛,对于男人的举动,她想挣扎,伸手去推他,拍打他。
谢晚柠战司爵,你放开我!
怒火上头,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嗓子。
只想推开他,不想他碰自己。
司爵闻言,眸低双眸猩红,抱住她的力气更用力了。
谢晚柠那个女人是谁?
战司爵:我身边除了你,就没别的女人。
谢晚柠舒言说元旦晚会那晚,你牵着一个小姑娘的手在学校漫步,那小姑娘是谁?
原来是这档子事,搁半天原来是吃醋了。
战司爵:搞了半天,你是吃醋了?
晚柠没有在挣扎,乖乖躺在男人怀中,男人紧紧抱着女人。
谢晚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战司爵:好啦,那小丫头就是你啊!
闻言,晚柠瞬间愣住了。
谢晚柠怎么可能?
战司爵:你是该忘的没忘,不该忘记的忘的干干净净。
谢晚柠你确定,没骗我?
就刚刚他说的话,晚柠还带着一丝怀疑。
战司爵:晚晚,你居然吃醋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垂眸看她,嗓音里透着愉悦。
晚柠对视上男人炙热的目光。
像是被烫到了,赶忙移开视线,柔声道。
谢晚柠你是我老公,我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司爵盯着她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一点点细细吻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锁骨处……撩起晚柠一阵痒意,最后男人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晚柠不禁打了颤,电流只窜头顶,浑身酥酥麻麻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男人大手已经开始撩拨她的裙摆,探进腰间,腰间的皮肤瞬间感受到一股温柔。
感觉事情要失控了……
这是在她的办公司,外面还有人呢……
谢晚柠阿爵,你别乱来。这可是在公司……
男人压根不在意她说什么,直接将她抱进卧室。
谢晚柠我告诉你,我可不吃那套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那套。
男人把领带扯松了,仿佛知道她会这么说,脸上毫无波澜。
战司爵:我知道。
晚柠察觉到他异样的小眼神,她退无可退。
战司爵:晚晚,我有足够理由怀疑你在勾引我。
晚柠下意识护住胸口,可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谢晚柠分明这件裙子是你给我拿的,自带贴身衣物。
司爵摸索着她腰间的柔软。
语气玩味。
战司爵:哦?是吗?我忘记了。
听他的语气就是故意而为之。
晚柠还没有说话,唇就被堵住了。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迫使自己跟着他的节奏,带着她沉沦在混沌中……
知道晚柠彻底失去意识……
……
战少刚把她哄睡着,还是来医院赴约了。
不舒言见到他来也是很意外。
“学长,你来了啊!”
初夏很开心看着她。
战司爵:舒言我告诉过你,别去打扰我老婆的生活,她身体也不是很好,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整个家族给她陪葬都不够!
战少冷冰冰道。
结果,门外传来'砰'的一声。
闻声,司爵走了出去,就见到晚柠嘴角一抹血迹,脸色苍白无力,倒在地上。
战少赶忙抱起她,一件惊慌喊道。
战司爵:医生,医生!
很快,寂年从抢救室走了出来。
乔寂年:小姐的情况不容乐观!
战少浑身一震,整个人愣在原地。
乔寂年:她刚刚晕倒,是因为体内的毒素在作祟,等挂完点滴,可以住院观察一晚,没有大碍,明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乔医生,谢小姐怎么会中毒?”舒言疑惑开口问道。
乔医生没有作答,将晚柠送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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