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鞭顺着力道威风赫赫地扫射而去,四目相对之间,夜倾晗大惊失色,放大的瞳孔之中倍速放映着眼前的场景,金属面具之下的脸色瞬间变色。
景辞没有丝毫内力,带着她极怒之气的鞭子若是狠狠地甩在他的身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轻者重伤,危者身死,难有悬念。
说时迟,那时快,身体先于大脑反应,拼尽全力将那鞭柄向后拉去,之后果断松手,只见她足尖轻点,凌空而起,接着旋身而过,赶在器具落下之际扑了上去,迎面一把抱住景辞。
要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景辞哪能知道这东西不容小觑的威力,也真的是打算硬生生地强挨此一记,却不曾想,夜倾晗会突然挡了过来,被她揽在怀中之时还尚且有些神情恍惚。
客串:“啪~~”
鳞鞭顺着惯性雄赳赳气昂昂地抽了过来,景辞被女人紧紧地抱着,根本无力挣扎,唯有瞪大双眸,眼睁睁看地见那条鞭尾狠狠地抽在夜倾晗的后背,布帛撕裂,皮开肉绽,一道血痕顿时闪现。
夕烟:“主子,您没事吧?”
摇摇脑袋,自不适中回神,夜倾晗反手松开景辞,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见此情景的夕烟跨步上前,意图扶住她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愣愣站在原地的景辞同样彻底反应过来,立马跨步上前,用自己颤抖不已的双手搀住她的胳膊,满是惊骇地抬眸望向她,急吼吼地问道:
景辞:“你这是干什么?”
不知不觉间,他的眼底已然湿润,说出来的话音同样带上些许哭腔,说一千道一万,他都未曾料到,这个女人竟会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来,替他挡下那一鞭。
眼泪汪汪的景辞满心自责,都怪自己一时冲动,才令她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先是王君上前阻挡,而后是殿下生生受了这一鞭,事态转变如此之快,画本子都不敢如此魔写,看着眼前一幕,莫忧与莫秋两人更是犹如石化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
看出了景辞眼底不加掩饰的心疼,眉宇微皱的夜倾晗突然有了主意,缓缓转眸,含着万千情绪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夜倾晗:“你再这般不知轻重胡作非为,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我仍然如此,说到做到。”
而后松手,抬步后退,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拒绝她人的搀扶,顶着那道狰狞的伤痕,仍旧迈着沉稳坚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进营帐。
夕烟急忙追随而入,不远处的林纾也是无奈地摇摇头,最终深深地望了一眼傻愣的景辞,打帘跟了进去。
闹剧就此落下帷幕,众人悄无声息地四散而走,独留景辞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方才伸出的手掌还保持着最初的位置,耳边回荡着的,是夜倾晗离去前所言之语,说到做到吗?他是信的。
担心帐中之人是否安然,可事已至此,却是怎么都不敢入内,演变成这个样子,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夜倾晗,该对恼怒受伤的她,做出何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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