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林纾在将夜倾晗伤口包扎妥当之后走了出来,这才发现,景辞还是如同一座石碑一般,立在门前发呆。
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各种惊心动魄的事件,林纾摇头叹息一声,缓步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林纾:“别往心里去,她也是太过在乎你了,你不知道,之前每次遇到危险,她都如同疯魔一般,我知道你做这些,也都是为了她,进去好好聊聊吧!”
话音刚落,再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向着远方走去,霎那间,空荡荡的营帐外,再次独独只剩景辞一人身影。
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思索着林纾方才的言论,一路行来,收获颇丰,同样于民有利,于社稷有功,哪怕当时的初衷确然是她,可换位思考,这些,真的是夜倾晗想要的吗?
不知所谓地离开京城、一意孤行地黎城解疫、乃至最后死里求生地抗敌,桩桩件件,自己又何尝不是凭借着她的在乎,来行逼迫之实呢?
殊不知,在自己热火朝天行事之时,那个女人若想做出抉择,内心,还是如何天人交战般地煎熬啊!
……
心一横,景辞抬步走进营房,入目便是身着中衣、半卧于榻上闭目养神的夜倾晗,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一旁桌案之上换下的里衣上那抹鲜红的血迹彻彻底底地刺痛他的双眼。
蹑手蹑脚走上前去,微微伸出手掌,心疼地看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景辞:“你……还好吗?”
直到此时,景辞方才惊觉,这句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好吗?能好吗?
其实,凭着夜倾晗惊人的感官,方才帐外之时林纾同景辞的所有对话尽数入了她的耳朵,此时此刻更是不可能感受不到来人走进,只不过,故意装着罢了。
要说方才之事,着实将夜倾晗吓个够呛,若是自己伸手稍加缓慢,后果不堪设想,加之前些日子的种种,所有积蓄于心的情绪随同爆发令她几乎难以喘息。
纵然生气,她也终究无法对景辞做出什么伤害的举动来,唯有选择不理不睬,昭示着自己的不满。
景辞:“阿寒……”
景辞知晓,夜倾晗心中有气,看着仍旧不发一言、斜躺于床榻之上的人,轻声呢喃,唤了一句。
发自内心的低吟引得夜倾晗藏于眼皮之下的眼珠下意识地滚了滚,景辞相信,她在听,并未多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了她的身边,蹑手蹑脚地将那脸上覆盖着的面具缓缓摘下,就这么盯着她,足足看了半响。
这才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感受到自己手下肌肉那阵轻微战栗之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柔声细语地说道:
景辞:“你离开了整整一百二十八天零六个时辰,我便担心了你一百二十八天零六个时辰,寒姐姐,我想你了,真的好想!”
从你离开的那个晚上开始,直到自城门前相见,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你、念你、担忧你……
小脑斧:呃……我算是干了个啥,本来挺有趣一场戏,码到这里突然感觉有点子emo,怎么肥事呢这是?算了算了就这么着吧,有人能给个感想不?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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