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串:“哇……哇……”
客串:“生了生了,郎夫您看……呐……”
新生儿呱呱坠地,屋内之人俱是满脸喜色,尤其那两位接生公,更是兴致冲冲地盯着这粉粉嫩嫩的小婴儿,想要将萧丰拼死生下的孩子抱给他瞧,不曾想,入目的,竟是他缓缓闭合的双眸。
或许真的是作恶多端,这名最爱夜倾安的男子,终是在为她留下唯一血脉之后,甚至都未能摸上一摸,便在不舍地望了望尚在襁褓之中的儿子之后,于释怀中香消玉殒、撒手人寰……
……
……
消息传回之时,景辞正在御花园的凉亭当中,与夜夙念结伴观赏着满园争奇斗艳的荷花,吃着点心、聊着些独属于男儿家的私房话,笑着闹着,好不快乐。
云夙念:“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这孩子,也真是可怜,若是投胎到了姐夫腹中,该有多好!”
单纯的夜夙念对此还颇为唏嘘,尤其是对那个,一出生便注定低人一等的孩子,默默地瞧着手中桃花酥,垂眸发呆,轻言感叹道。
景辞:“吩咐一声,将那孩子好生看顾,后续处置,待本宫同陛下商议之后,再做决断。”
相比之下,景辞的处理方式倒破为理智,先是一本正经地冲着前来报信之人叮嘱一句,随即伸手捏了捏弟弟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无甚感伤地摇了摇头,神情平静,淡淡地说道:
景辞:“念儿无需介怀,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因果活法!”
对于夜倾安一家,景辞的内心毫无波澜,只不过,在听得那句无忌童言之时,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那仍旧平坦的小腹,丝丝忧伤自面上一闪而过。
他很清楚地知晓,倘若结局反转,得此境遇之人,便是自己同夜倾晗,世事轮回,无论是夜倾安,或是萧丰,这一切,不过是她们自己的选择罢了,说句咎由自取,亦不为过……
与此同时~~
同样得知消息的,还有窝在御书房批折子的夜倾晗,听闻此事更是头都不舍得抬一下,手下动作不停,仿佛充耳未闻一般,丝毫不给反应。
这番操作,属实将前来报讯之人弄得立在原地许久,迟迟不知所措,直到眉头紧皱、满面糟心表情的夕影缓缓步入殿内,一个抱拳过后,犹豫着说道:
夕影:“主子,宗人府那位传话说,想见您。”
若非那人发了疯一般地强烈要求,宗人府那边扛不住非要报给自己,她才懒得再次提起这个名字。
夜倾晗:“哦?”
此言一出,夜倾晗倒是罕见地来了几分兴味,自书简中抬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哼一声,含沙射影般地出言感慨道:
夜倾晗:“呵,朕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会龟缩在那暗无天日之处,当乌龟嘞!”
近身伺候之人均垂首不语,等待着上位者的进一步动作,要知道,自从下狱开始,这几个月来,那罪人夜倾安平静地可怕,不吵不闹,更是未曾求见过她们的新帝,哪怕一回。
她不语,夜倾晗自然没有主动出言的道理,更是恨不得这一名字,永远别再出现,就好像真的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一般,时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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