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作为故事的主角,夜凝雪仍旧不见点滴慌乱,施施然地上前几步,未曾理会身旁鬼哭狼嚎的某人,更是未曾辩解半句,径直朝着前方的母亲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夜凝雪:“儿臣年幼,倘若有何僭越、不当之处,还望母皇恕罪。”
……
……
夜倾晗:“哈哈!”
大大方方地承认,当在众人意料之外,半响过后,瞧着下方小姑娘傲然依旧的身姿,夜倾晗终是爽朗地笑出了声,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整张脸庞阴霾尽消,取而代之地乃说不清地春风和煦,慈爱地冲着夜凝雪作出一个平身的手势,风轻云淡地说道:
夜倾晗:“无碍,初上朝堂,雪儿尽管直言,对错与否,朕皆不做计较。”
她的女儿,不管对或错,无论直白或者隐晦,还轮不到旁人肆意阴阳指摘。
丝毫不加掩饰地维护不免令人看清现实,原本胜券在握的安逸更是顶着一张如菜色般的面容,战战兢兢地跪在原地,强行按耐内心一阵阵涌出的后怕之感,小心翼翼地告罪道:
安逸:“微臣言行过激,还请陛下恕罪,还请太女殿下恕罪。”
是她错了,不该将陛下当作寻常帝王看待,从而妄图利用太女的激言进行离间挑拨,殊不知,什么帝王心计、什么上下尊卑,在夫郎、孩儿面前,对夜倾晗来讲,根本不值一提。
如同母亲一般,此刻的夜凝雪同样未曾给予安逸哪怕一个眼角的回应,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呈递上前,随后目光灼灼地望向夜倾晗,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说道:
夜凝雪:“母皇容禀,此乃几名军官以及士兵亲口所述证词,以及那位将军的身平履历,本以玩笑记录,却不曾想,时间恰巧同云大人得遇指控的日子重叠,事情好似有所关联?”
……
……
夜倾晗:“不愧是太女,仅仅几日历练,便能挖出如此毒瘤。”
孤疑地接过纸张,随着视线下移,夜倾晗瞳孔瞬间放大,面上更是染上些许愠怒的神色,片刻之后,伴随着一道欣慰地赞扬之语,只见中年帝王猛地拍向桌案,阴沉着面色,高声唤道:
夜倾晗:“御林军何在?”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过后,只见御林军统领跨步而入,冲着上首单膝下跪,利落抱起双拳,中气十足地参拜道:
客串:“末将参见陛下。”
轻轻点了点头,夜倾晗顺手将夜凝雪呈递上前的其中一张交由近侍,随后眼神示意将它送往来人手中,额间眉宇未见丝毫舒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直截了当地吩咐道:
夜倾晗:“去,传朕旨意,将上书几人即刻抓捕下狱。”
声音之中,已然夹杂着难掩怒意,军中贪腐,向来是自己最难容忍之事,时过境迁,竟有些会的不耐烦之人忘了曾经的雷霆之威,试图铤而走险、借此牟利吗?真的是,好的很啊!
全场鸦雀无声的氛围当中,御林军统领随即告退,执行主上之令,环顾四周,夜倾晗再次将视线定格于朝中低眉顺眼的郭太尉,轻嗤一声,朗言问道:
夜倾晗:“大理寺卿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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