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丧子之痛,她,感同身受。确切地知晓,将它化解,绝非易事,自己尚且不能,何况景辞?
随后,景辞便趁着夜倾晗外出,无声无息地搬到了寒王府最为偏远的竹苑,日日闭门不出,窝于床榻之上,一副要与世隔绝的架势,也只有若儿,按时送饭食进去,尽可能地陪他稍稍说几句话。
夜倾晗知景辞伤心,却不知该怎样面对他,更觉自己,已无颜解释,遂不去看他,只是每日让人回报他的状况,日日于房中买醉,经常不知,今夕是何夕,短短数日,从她房中送出来的空酒壶,都能堆成小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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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夜倾晗是被一阵刺眼的强光逼得睁开眼睛,突然置身一片陌生之地,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伸手摸上额间,心下暗想:
夜倾晗:“这是何处,本王的面具又去了何方?”
她明明就是在房中饮酒,只是这次的酒,格外烈些,不过两壶,已有醉态,却是不知,为何身在此地?还,尚有亲切之感。
云钰轩:“晗儿,我的晗儿……”
就在此时,一道轻缓温柔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耳中,梦寐以求的嗓音,一以贯之的称呼,令她一时间如遭雷劈,本能地转过身子,入目的,便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浅紫色衣衫、长发飘飘,不施粉黛、不然尘埃的云钰轩,正笑意吟吟、温柔慈爱地看着自己,一如往昔。
这是她记忆中,爹爹日常的模样,想当年,性情欢脱的云钰轩最不喜的便是那繁重的凤冠,私下独处之时,往往弃之不用,幼年的小倾晗,最爱的便是摸摸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嗅嗅那淡淡的芳香。
见此一幕,夜倾晗的眼眶瞬间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润,伸手想要摸一摸这近在咫尺,却思念多年之人,哽咽着说道:
夜倾晗:“父后,爹爹,真的是您吗?您回来看我了?我好想您啊!”
缱绻思念,穷穷不尽,可还不等她说完,身前的云钰轩骤然变了脸色,面色之上的温柔笑意浑然不见,疏离地后退几步,指着夜倾晗就是厉声斥责道:
云钰轩:“晗儿,你可知错?”
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吓得她登时手足无措,好不容易见到父后,她可是万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且,爹爹从不轻易同自己生气,此番,可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焦急地变得上前一步,看着云钰轩接着后退的身影,吓地大惊失色,赶紧停住脚步,忙不的失地问道:
夜倾晗:“怎……怎么了?求您别走,孩儿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爹爹示下。”
夜倾晗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才惹得这向来慈眉善目之人如此愤怒,好在,云钰轩没让她等多久,直接开口解释道:
云钰轩:“作为妻主,你未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夫郎在先,此为一,狠心拿去他腹中胎儿在后,此为二,往后,试问,还有何脸面,面对他?啊?”
一语中的,夜倾晗瞬间便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心痛感再次袭来,是啊,自然无甚颜面,也不怪云钰轩生气,这件事,是她大错特错,才害的自己的心肝宝贝承受如此痛苦。
作者的话:小剧场:
作者的话:某寒:我好失败~~😭😭
作者的话:某辞:你不是她!!😠😠
作者的话:某后:你可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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