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我唱给你听。”
好花好景不长,美梦美人不知。
景色堪落泥土中,羞也去。
瑶光:“这是一首很普通的话,只前两句还可以,后面的不对。”
李玉衡冷笑道:“我可能是多管闲事了,反倒是爽快地答应替人家调查死因?呵,你会那么好心?”
瑶光:“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门口突然间站着一个人影,人影非常的消瘦,这样的消瘦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他不知何时来此的,好像来了有些时间,但是却一点声息都没有。
李玉衡微微翘着嘴角,他开口道:“你果然守信。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瑶光看着那个人缓慢地走了进来,借着烛光才看清来人是沁儿,李玉衡伸手到:“那个发现死者手里捏着词的人就是沁儿。”
瑶光:“哪里都有你的事。”
沁儿朝着瑶光看了一眼,开口道:“荼蘼花开,一处繁华戏,到头来却是春落秋去。”
李玉衡微微淡笑,接着说:“又是一年雪霁时,忘了初心,守错时辰,哪知春秋不饶人……”
瑶光:“说这词是李玉衡写的,我不反对,要说一个不识字的傻子写的,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我这里也有几句词。”
杨花开,好戏连台,到头来却是旧时相识。又是一年春归处,好风阵阵吹,胖瘦一双姐妹,尝尽世间男子爱慕情。
李玉衡微微笑了笑,笑的有些凄然,但是却多了一丝欣慰,他说:“难得你会改出这样的词,哪知世间男子皆薄幸,纵然多情不如无情。”
瑶光:“我记得有人这样子说过,一双玉璧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门外突然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说你的话是骂前朝名妓的。”
瑶光:“我并没有说什么?并且那两句词是别人写的。”
李玉衡:“这话是《高凉村妇盼郎归情歌》写出了一个家庭妇女对于丈夫外面寻花问柳时的悲痛与复杂的心情。而即使丈夫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妇女还是“一生悲欢恨怨间,劝郎戒嫖把家还。”
瑶光:“这话应该是一觉扬州梦应醒,为妻待郎情无限”,原谅了他,表现了女性特有的对爱忠贞不渝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十分可歌可泣的,但似乎没有几个男人懂得珍惜,诗歌中的男人更是夜夜留连花间。”
李玉衡:“你什么意思?”
瑶光:“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懂?”
李玉衡:“闻听天上有女仙,女仙下凡到人间。不是人人都爱慕,任你住东住西边。”
瑶光:“西瓜打两只,胖瘦各不知。红瓤没有黄瓤甜,只怪薄情寡义男。”
沁儿:“我以他姐了。”
来人:“这是哪里来的野鸡,真是死不要脸。”
瑶光:“还是先生明事理。”
沁儿:“你说说……”
瑶光:“曹尼玛去死。”
瑶光朝着男子摆了摆手,男子回礼后坐入座位,李玉衡问道:“阁下应该就是那位能猜测功名的夫子吧。”
那人微微一笑说:“公子这首词,不适合仕途,也不适合出世。说到底就是一个看惯了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但却无法看透,看不透那便是红尘未了。但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看惯了呢?”
李玉衡愣了愣,那淡漠的眼神下,流过了一丝迟疑,但是极短的时间便又被淡漠所湮灭。他微笑着站了起来,朝着那人拜道:“在下李玉衡,难得夫子如此抬举,甚是愧不敢当啊。”
那人便起身复拜道:“鄙人徐锦。只是一介百姓。没什么功名在身,对公子做如此判语本就是唐突,还请莫要见怪。”
徐锦:“此女子是谁?为何言语举止粗鲁不堪,我等读书人,真是看不惯。”
沁儿:“看不惯就滚,%0D%0A
" >你娘……”:
瑶光狠狠扇了沁儿几巴掌,疏忽脸就红彤彤的。
瑶光:“真是个贱种,天生的贱命。”
沁儿:“我就知道你们嫌弃我这种人,我要怎么活用不着你多嘴。”
瑶光:“哎呦,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去死吧你。”
李玉衡:“你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或许是那扭曲的善意,比无意间流露的恶还让人难以接受。
曾经绿茶只是一种饮料、白莲花还仅仅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花朵品种。”
瑶光:“继续……”
李玉衡:“而现在,一切都变了,绿茶被用来泛指外貌清纯脱俗,总是长发飘飘,在大众前看来素面朝天,在人前装出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岁月静好却多病多灾、多情伤感的样子,背后善于心计,玩弄感情获得利益的女人,他们往往表面很漂亮,很纯,实际上很有心机和野心,甚至有些恶毒。”
瑶光:“接着说……”
李玉衡:“而白莲花就指那些善良得不太正常的人。也被称为"圣母白莲花",有娇弱柔媚的外表,一颗善良、脆弱的玻璃心,像圣母一样的博爱情怀及好到逆天的运气。他们总是泪水盈盈,受了委屈都会打碎牙齿和血吞的一类无害的人,就算别人插她一刀,只要别人忏悔说声对不起,立刻同情心大发,皆大欢喜地原谅别人。他们被人背叛但会马上原谅你,并且发动道德绑架让身边受伤害的人一起原谅你。”
瑶光笑着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类人。”
李玉衡:“你这种白莲花基本上是大批人最钟爱的女主人设,绿茶婊就往往是迫害女主的恶毒女配。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瑶光笑着将李玉衡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她奶奶的,姑娘我招你惹你了,你心理变态别他妈乱扯。”
沁儿:“而有趣的是,大多数人在必须二选一时,普遍更讨厌白莲花,更喜欢绿茶婊。”
瑶光:“骂我你这种傻逼也配的上?我就是个心机深沉,可以打死你都没有事情的白莲花怎么啦。绿茶婊就你这种傻逼玩意也算,你连个女人都不是。”
李玉衡:“这就很有趣,明明看起来绿茶婊的坏人特征明显得就是生活中的反派,而白莲花则往往是代表了绝对善良和正义的主角,可大家为什么反而更喜欢绿茶而不是单纯无害的白莲花呢?”
瑶光:“说下去,贱货。”
李玉衡:“其实不难发现,绿茶婊拥有的属性,白莲花其实也都有。只不过白莲观感更温和,隐藏更深,并且往往兼有圣母属性而常常吃亏,这理论上会让他们容易获得怜悯与同情。而实际上他们身上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委屈感,往往会让人产生一种浓浓的反感。”
瑶光:“你反感我,同性恋,你他妈我还不稀罕你呢。”
李玉衡:“很多男性之所以喜欢和被称为“绿茶婊”的女性在一起,是因为他们很容易被夸奖和赞同,在她们主动示弱的时候,他们便会享受到站在权力高位上的骄傲;很多男性愿意不断为对方付出,很难说真的是出于一种爱,还可能是因为他们付出的行为常常会被高度认可和赞美,他们因此更能感受到自身的力量感,更符合传统的男性气质。”
瑶光:“像你这种变态怎么可能理解的了那些正常男人的想法,我早就和你过不下去了,你以后别纠缠我了,别让我觉得你喜欢犯贱。”
李玉衡:“而对于女性来说,由于大多数白莲花在外人眼中展示的都是一个柔弱的形象,你越打击她,她就越柔弱,反而会有更多人会说你欺负她。这也让大多数女性对这种无端的栽赃与委屈而感到愤怒。并且与绿茶婊相比白莲花更容易骗取同性的信任,表面上和女生们维持着友好的关系,但这也让他们一旦暴露,就会更加的愤怒。”
瑶光:“没想到像你这种神经病平时做事情磨磨唧唧,不求上进,指责起我来,倒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等你以后作死做的差不多了,你就会明白,你的身边在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以后等你老了,别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你要有那种志气。”
李玉衡:“总而言之,白莲花虽然更无害,但往往是以一种善意的外壳包裹起内心的心机,比起那些明显直白的绿茶婊来说,搞得畏畏缩缩到反而缺了几分坦荡,并且他们自己往往“不争”,明显着被人欺负自己吃亏却不去自己维护自己的利益,反而一幅委委屈屈的样子,等着别人同情自己帮助自己,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瑶光:“我不是白莲花,只是长得像,你也不是梁山伯,我也做不了祝英台。你想我跟着你一辈子吃苦受累,而你不知道好还一味的骂人,我早就心寒了,我也不会和你纠缠不休的,你放心好了,我从来没有开口求人做事,自己闲着没事干到处乱跑,你口中的废物不是我,是个傻逼。”
世间不止一个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