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当别人真帮自己向欺负自己的人讨回公道以后,反而一甩手轻易就原谅了对方,这既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帮助她讨回公道的人。这不是善良,而是一种被扭曲的强行的善意表现,他们为了善而善,为了表现自己的善而善,可实际上善良和爱都不是廉价的,这种被裹挟和强加的善和明明显显的恶比起来,自然是更不受欢迎的。”
瑶光:“你真是个人渣,你的表演真的很精彩,你的口才真是够绝的,可我从来都不会佩服你,我只会看不起你。”
李玉衡:“所以,傻姑娘,不要被那些廉价的人给欺骗了,毕竟你不是作家笔下的女主角,就算你做到了和她们一样的单纯、善良、脑子不好,也不会有个霸道男站出来,表示“嘿,女人,你的蠢我从未见过,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瑶光拍了拍手,道:“你的一番演讲真的太精彩了,你不仅骂了我,就和我喜欢骂你是个衣冠禽兽一个样子,只是你无意中却把你的傻逼冒犯了,真的是有很多男人喜欢李沁这种傻逼吗?李玉衡你确定很多人都喜欢这种贱嗖嗖还死不要脸,贱狗一样不是女人的蠢货吗?”
沁儿:“呜呜……她骂我……”
瑶光:“瞧你那贱不拉几的狗样,神经病。”
瑶光:“这辈子遇到你我可真是倒霉,你这种死缠烂打把一个贱种给死缠到手的货色真是见都没见过,太他妈个逼不通人性了。”
李玉衡:“我没有和你说吗?我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傻子。”
瑶光:“你吃力不讨好,完全是一派胡言。”
李玉衡:“瑶光你不搭理我吧。”
瑶光:“你可拉倒吧! 天天都是一样的脸,就和别人欠你多少钱一样,你有那么委屈吗?你觉得我看不起你,你确实不是多有能耐,除了有力气能干点重活,能用到的地方不多,你为了给自己找存在感可真是煞费苦心,你把你自己在人前的不如意都怪罪在我身上,我怎么就有错了?你觉得我不行,你喜欢的是个傻子,你就去娶她好了,我并不会为难你什么,我只是恨你不该欺骗我的感情。”
李玉衡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哭了半天:“为了一个女人。男人在你面前哭说明他已经快要窒息了,如果你拉住他的手,他真的可以陪你走完一生;如果你放弃了他,他会很难再回到以前的自己。 男人的眼泪,只为爱的女人而流,作为男人,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莫过于“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身不可辱。”在人看来,流泪是懦弱无能的表现。其实不然,流泪恰恰是一个人情感的自然流露。 男人真正哭起来像个小孩子,比女人还可怕。因为大多数男人都很坚强,不会在外人面前哭,哪怕是亲人面前也不行,天大的委屈都会咬紧牙往肚里咽,一个人默默承受。 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流泪,那说明他是真心爱你的,他内心的痛苦和无奈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他的泪是真挚的,是揪心的,是无法掩装的。”
瑶光:“原来你给你自己辩解的时候口才这么好,为何平时遇到要你做事的时候却总是一事无成呢?”
李玉衡:“你当着外人的面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瑶光:“你可以在外人面前随便指责我,我为何就不能骂你,况且你本来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我又为何不能说了?你就不会也不敢承认不如一个女人的事实。”
沁儿:“我活着真的是太难了,身上的新衣服总是穿不久就会被人拿走,然后换上破衣服,破鞋子。我为了取悦一个男人真是太难了。”
瑶光:“**泥马🐴,你那叫愚蠢——傻逼。女人活着应该是想怎么从那些男人身上拿走钱,而不是倒贴了别人还啥都不剩下。”
徐锦:“至于你那段词,这还得你来回答。”
李玉衡:“这段词本来是写女子待字闺中,守不得岁月的,但是却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徐锦问道:“什么含义?”
李玉衡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故事的内容,一个关于失信之人的无奈之情,一个有情之人的阴差阳错。”
徐锦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痛苦表情,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头说:“是怪我……失信了吗?那么他又何尝不是负了我呢……”
瑶光打断两人的话,他问道:“你认识一个小孩吗?大概有这么高。”她伸手比着身高大概到她肚子那里。
徐锦摇了摇头说:“学院还没有那么小的生员,但是……在西厢房的墙上确有一张儿童的画像。”
胡悦和楚珏对望一眼,徐进道:“山长或许是死于那个少年之手。”
瑶光:“难道说这个和你也有关系?”
打开纸盒,摊开油纸,沁儿拿起肉饼,正要咬下第一口,忽然——“李玉衡……”院门外有人大叫。
沁儿手里握着肉饼,顿了顿,轻叹口气,然后才合上嘴巴,藏好后。
沁儿:“连午餐都不让人好好吃……嘴里嘀咕着。”
徐锦:“有急事儿!”
沁儿:“急事儿?什么急事会叫上他这外来人?”
李玉衡点头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没一会儿,远远就看见院里院外都围着很多人,几乎村里人都来了。
“瑶光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都回过头来,纷纷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
人群中有人叫道:“快进去吧,就等你们啦!”
沁儿皱眉。
“哥哥。”那小孩叫了声。
“乖。”李玉衡拍拍他的头,然后一起走进屋内。
刚进屋,就有不好的预感,因为——该死的!又是那股香味!
瑶光将视线对上了一双正含着笑的桃花眼。
屋内坐着几个人,都是村里的长者。
“玉衡来,坐。”徐锦热络地招呼着。
“我站着就好。”李玉衡轻笑点头。
“也罢。那个·…·…这位你认识吗?”村长指着他身边坐着的沁儿,问。
李玉衡淡淡地瞥向瑶光,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
瑶光扬起一抹有趣的笑,道“雪你在害羞吗?老朋友来看你,也不用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吧?”
沁儿:“这家伙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一个男人笑道:“我们都习惯她的性格了,他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怕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几位长者都微笑起来。
一位长者道:“李玉衡,你这位朋友可是位大善人呢!”
“.…”大善人?李玉衡阴着脸,不出声。
“是呀,”另一人接口道:“她不仅要出资为我们修桥和修路呢!”
“嗯···…还是他主动找我们的,我们也很意外。你也知道,我们村这么偏,进城的路非常不好走,又泥泞又坑坑洼洼,尤其是一到下雨天,路上积水的积水,很容易摔倒——上次一个老太太就是这样摔断了腿的……”
“嗯··…这条路要是修好了,那往后进城就方便多了,路程至少能缩短一半呢!”
“还有,我们村那条河上的桥不是断了有三个月了吗?没了桥,几户放羊放牛的村民都没办法到对面去了。木匠和樵夫也都不方便过去,虽然有渡船,但毕竟那是邻村的人过来,也是要收费的……”
“我们村实在是没这个余力来改善这两个条件哪!官府又不管,我们也没处说····你们来得真是及时,一下就帮我们解决了这两个难题!”徐锦乐呵呵地道。
李玉衡淡淡地瞥了眼瑶光,见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随即又转开了眼。只是那笑容好刺眼!
“刚才已经叫过师傅来看了,这两处地方修造至少要花两个月时间,你愿意亲自监工吗?”徐锦又道,“所以这段时间可能要住在我们这里啦,思来想去,你和沁儿姑娘是旧识,不如让她住你屋,你意下如何?”
沁儿蓦地瞪大眼,看看其他几位
长者。他们都睁着期待的眼光看着自己,还有屋外那几十双她想尽力忽略掉的目光……
沁儿:“这家伙!使计!”
瑶光:“拿钱来吧!”
李玉衡:“沁儿你是皇上的妃子,我们都把自己住的房子给你住了,你就不能慷慨解囊,资助这些乡亲们吗?”
沁儿:“当我冤大头是吧。”
瑶光:“我们这些人都是家里老少一大堆人,哪里都要花钱用,自己没本事,哪里有那闲钱。”
徐锦:“我就知道沁儿姑娘是个好人,毕竟你都骂了瑶光是个抠门的人了。她是个白莲花,只动嘴不动手的人。”
李玉衡:“那当然了,沁儿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好报就是慷慨解囊的用衣服和钱来接济贫苦大众,多好的一个人哪!不该被骂惨的。”
瑶光:“我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是个口是心非的,和我打交道你会吃亏,和我交往没好处。”
徐锦:“是啊!差不多我也一样的,我这个人生下来除了读了些书,做什么都是一事无成,沁儿姑娘命好,生在了皇家,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份高,有花不完的钱,穿不完的绫罗绸缎,我们只能穿些粗布旧衣,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李玉衡:“你的钱呢?拿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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