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姓杨的女子得罪你了?”
瑶光:“以前认识那么一个人,确实是其他人家的人,却谎称自己父母早已不在人世,明明早就嫁了人还生了一个孩子,后来改名换姓,抛夫弃女,把年龄说小了十二岁,嫁了个小她自己十一岁的男人,有明白真相的人嘲笑那个男的给他自己娶了个娘回家。”
李玉衡:“我不知道这些事情。”
瑶光:“这些不要脸的骗子就在你周围。”
李玉衡:“那个女的是不是长得很美。”
瑶光:“很美算不上,说丑也不是,起码我看着就那样。”
李玉衡:“你长得也就那样子。”
瑶光:“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天下第一,但是我就从来没有见过比我长得好看的。”
李玉衡:“女人长得好看是资本。”
瑶光:“我觉得不仅要有资本,还要有脑子才行。”
李玉衡:“怎么你处处都要骂人。”
瑶光:“我不过就是说了实话而已。”
李玉衡:“我觉得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
瑶光:“不要紧,不适合就分了好了。”
李玉衡:“原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重要。”
瑶光:“是你觉得我和你不适合的,不适合了干嘛还在一起?”
李玉衡:“我说什么都有错。”
瑶光:“是你从一开始就对不起我。”
李玉衡:“我长得一表人才,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瑶光:“我长得比你还好看,你说是谁配不上谁?”
李玉衡:“我是不是就应该服软,永远都要在你面前这样子。”
瑶光:“你不愿意可以去找别人。”
李玉衡:“我就是个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的。”
瑶光:“你的亲生父母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公开承认过我,我也不是他们娶的儿媳,你也没有为我做过什么,所以我完全可以不尊重你们。”
李玉衡:“我从小到大都是在别人家过得,我没有亲爹亲娘。”
瑶光:“你没有亲生父母,可是你整天无所事事的在外面胡搞,都是哪个带你去的?”
李玉衡:“我对不起你。”
瑶光:“我一点都不想听到这句话,我想拥有的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家庭。”
李玉衡:“我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女子。”
瑶光:“你眼睛肯定有问题,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
李玉衡:“我喜欢说话嗲声嗲气的人。”
瑶光:“那是个人妖。”
李玉衡:“我觉得不是。”
瑶光:“你觉得男人身体像就是了,有些娘炮叫人看着就是很恶心,明明长得不咋地,还整天浓妆艳抹的出来乱吼乱叫,怎么看怎么烦。”
李玉衡:“你这个人很傲娇。”
瑶光:“那叫高傲,不是傲娇,也叫清高,是我个人品味问题。”
李玉衡:“怎么都说不过你。”
瑶光:“我口才比你好,我这个人哪里都比你好,别不知足。”
李玉衡:“不依靠男人的女人,的确很值得尊敬,喜欢依靠男人的女人,的确很有福气。”
瑶光:“那你去找个喜欢依靠你的吧。”
李玉衡:“有两个经常纠缠我的,但是我不喜欢。”
瑶光:“你这个人太神经了,女人里除了我,你觉得哪一个都不够资格和你在一起。就连我这个人也是凑合着过来的。那两个妖精就不一样了,一个胖一个瘦,一个风骚一个正点,一个高一个矮,一个知性,一个体贴,几乎满足了你所有的喜好。”
李玉衡:“那些个劳什子东西,和男人就那样子。”
瑶光:“可是你却很感兴趣。”
李玉衡:“你这样子的,我哪里敢。”
瑶光:“你是有贼心没贼胆,要不我就不可能活成这样子了。”
李玉衡:“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家上一代人的恩怨。”
瑶光:“你自己愚蠢,就别觉得所有人都傻。你排挤我,却亲近那些不是人的东西,把别人仇恨背在你自己身上。不要家人不要亲情,宁愿舍弃你自己的至亲,也非要和别人一起,我早就厌弃你多时了。”
李玉衡:“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瑶光:“你这是愚蠢,真的愚不可及。”
李玉衡:“你嫌弃我。”
瑶光:“你连亲疏远近都分不清,你把哪一个当成你家人了。”
李玉衡:“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瑶光:“像上次一样给我狠狠的打,一直打到那两个王八蛋知道要脸皮为止。”
突然园中一道黑烟卷起,往天空中蔓延。
“不好,失火了。”李玉衡闻到一股浓烟味,朝着黑烟冒起的方向跑去。
院中里李夫人也拿着木盆水桶向失火的方向急赶。
李玉衡拉住李夫人问,“是哪里失火了?”
“是名夫人生前住的院子失火。”
李玉衡:“沁儿在院中吗?”
李夫人:“他们家的全去总坛了,都不在家。”
李玉衡顾不得查问失火原因,奔着院子去了,当务之急是先灭了火。
瑶光:“你这是着的什么急?”
房屋是由竹子搭建,这一起火,来势十分迅速,没一会儿功夫,整间房屋都零零落落的冒起了火光。
沁儿招呼着一边救火,一边让人设法砍去竹屋附近的杂草,防止火势蔓延。
回眸间,从竹窗中看见里屋内竹桌上的唢呐。蓦然一双满含恨意的眸子在眼前跳跃,悠扬的唢呐声在耳边环绕。
不能让那东西毁去,一个念头瞬间产生。
夺过一个家丁正要泼出的水桶,对着自己当头淋下,将外袍打了个透湿,除下外袍,顶在头上,在众人的惊呼中冲进起火的竹屋。
眼见便要冲到桌边,一团火团落在她身上,吓得就地一滚,湿衫熄灭了火团,刚刚爬起,一条着火的竹子从屋顶落下,逼得她连滚带爬的避开。
衣衫上的水蒸气迅速蒸发。她不敢再耽搁,扑到竹桌边,抱起唢呐,小心翼翼的裹在外袍内。
回转身时,暗暗叫苦,这转眼间的功夫,火势已弥漫开来,暗吸了口冷气,壮着胆子,捂住鼻子,冲进浓烟,直奔门口。
就在这时,一节被烧断的房梁当头砸下,这突来的变化,让沁儿彻底懵住了,甚至忘了闪避。
突然腰间一紧,被人强行拉开,扑倒在地,一个身体将她压在身下,燃烧着的梁柱砸落在他们身边,反弹起来仍压向她肩膀。沁儿只感到身体被人搂抱着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压来的梁柱,但仍被烧红的木头擦过手臂肌肤,刹时间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已被人拉起,呆滞的看入了一双镇定沉稳的眼眸。没来及得思考,已被他卷在怀中,闪避着不断下落的燃烧体,直奔门口。
尚没到门口,见一个美得象画中人般的公子满脸焦急的从外冲了进来,在看到从屋中冲出的二人后,即时愣在了门口,视线停在了沁儿被烟熏黑了的小脸上,俊目里尽是迷惑与不解。
他冷清的眸子,让沁儿瞬间泪崩。
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不断闪避着四处倒塌下来的房柱,冲着他大声喊道:“快闪开,房子要塌了。”
李玉衡这才反应过来,向后急退。
“轰”地一声,里间房屋已经倒塌下来,沁儿的心瞬间收紧,瞪大了双眼看着成卷的浓烟升起,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唢呐。
那个女人拉起沁儿向门外扑去,在二人落地后,慌忙急滚,尽可能的远离竹屋。
身后又是“轰”地一声巨响,沁儿一抬头,正好看见整间竹屋在身后倒塌,浓烟,火苗,地上的尘土一起扬起。
如果他们再晚上几秒间,便被埋在火势仍然凶猛的竹屋中。
那个女人一下子对着沁儿的脸打下去,骂道:“你不想活的话别让人告诉给我知道。”沁儿坐起身,女人拉起呆鄂中的沁儿,查看它伤到哪儿,当看到他那片被灼烧得满是水泡的手臂时,静如止水的眸子有了变化,隐隐暗藏着焦虑,“你受伤了?”
沁儿仍是惊魂未定,被她一叫,呆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瑶光:“如果不是被人拉走得及时,你这一刻可能已经葬身火海了。”
沁儿:“我没事,谢谢你。”顾不得手上的烫伤,抛开外袍,取出紧紧抱在怀中的唢呐,细细查看,面露喜色,“还好,没事。”
所有人视线落在了那个唢呐上。
三儿:“你拼了命冲进去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早知道让火烧死你好了。”
沁儿笑了笑,拂去上面的烟尘,“这么好的东西,毁了多可惜。”
站起身,脚一软,又往下跪倒,好在有一个板凳可以扶住。沁儿这才发现,早已吓软了腿。
定定神,站稳后,将唢呐递给冷眼看着她的李玉衡,“这是你的了。”
李玉衡却不接,冷冷的看着她,“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顿了顿,又道:“或者你的目的达到了。”
瑶光:“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天天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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