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2年1月，阻止暴行2

“谢陛下。”驯兽师高兴地给纳丹下跪磕了个头，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把门拉开，侍卫先走进屋，被熊大熊二吓了一跳，“你怎么不把它们锁起来？”他呵斥着驯兽师，“不用不用，你们先回避一下。”“陛下…”“我一个人能处理好。”纳丹走进屋，其他人在门外焦急地等着。

“纳丹……”熊大的语气有些不好，纳丹没有察觉出来，而是一把把他们抱住，“我们的理想就要实现了，记得你们第一次路过狼族时，就是为了去虎族刺探情况，现在尼鲁已经快完蛋了，那个暴君快完蛋了。”纳丹高兴地手舞足蹈，“俺不懂这些，你和纳雅他们好好说说吧。”纳丹这时心里有一些忐忑，纳雅在他的印象中是好朋友，不过这一次……

纳丹改变了行程，只带着近侍穿便服前往纳雅所在的诊所，“有人吗？”他敲了敲门，纳雅已经不记得他的声音了，头也不抬地让他进来，“纳雅？”，纳雅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下，“你是……纳丹。”纳雅没有露出久别重逢的惊喜而是把头低下去，仿佛后悔认出他是谁，纳丹的心扑扑地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在干什么？”纳丹小心地靠近纳雅，纳雅起身走出屋，没等他追出去，就拿着赵琳的照片走进屋，“你看看吧。”纳丹拿着照片仔细地看着，“能带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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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熊二在伪军掩埋的土层里忙活了半天，“啊！唔……”熊二被尸骸吓了一跳，熊大立刻捂住他的嘴，“这……这不可能，我命令他们善待虎族人的。虎族人叛乱，我也以招抚为主……他们怎么敢欺骗我。”纳雅看纳丹不像是演的，轻轻地叹了口气，“兵符在谁手里？”光头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我交给总司令了。”“你傻啊，兵权怎么能……他们已经开始铁板一块地骗你了，迟早要出事。”“什么？那我应该怎么办，唉。”“狼族军队已经不可靠了，如今有两个办法，一是秘密找回桑小凯和他坦白，让他对付那些人，我可以帮你，二是联络鹿族军队，不过这样狼族就掌握在鹿族手里了。”纳雅抱着胳膊，冷冰冰地给他陈明利害，“桑小凯那么点人能行吗？而且，他们要学洛纳人杀了我……”纳丹心有余悸地说着，“二吧，颜颜会帮我的。”“记住，一定要保密。”光头强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你都要负责，即便你是被蒙骗的，但也得接受审判，至于结果，看你自己了，先从什么军官俱乐部开始吧。”赵琳低着头说着，纳丹十分感谢这些朋友，但也觉得自己和他们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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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皇帝和豹族皇帝不同在于，狼族皇帝得到了狼族人的认可，而且在狼族历史中起到正面作用，但是豹族皇帝是倒行逆施，违背历史潮流，所以，如果你们主张鹿族过去的限制君权的做法或许你们能得到更多的支持。……”翻译把萨英的信给桑小凯念完后，桑小凯如醍醐灌顶一般，自己把萨英的信拿来，按照自己所学的洛纳文自己看了一遍，“他说的很对，不过……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桑小凯自从病愈后嗓子有一些沙哑了，便不怎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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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肉的贱种……跟我回去！”军官俱乐部的打手揪着被烫伤的女孩的同伴的头发，女孩抓住他的袖子，他便狠狠地把她的头撞向一边的木板，女孩头上的伤口汩汩流血，“喂，你走开。”赵琳抓下屋里墙上自卫的洛纳猎枪对准那个人，“呦，你还拿火筒子指我呢，你照这打啊，打啊！”他气冲冲地走向赵琳，赵琳把击锤扳了起来，“我真开枪了。”，赵琳情急之下说的是汉语，“说什么鸟话，我给你长长记性。”他一只手抓住枪管，另一只手打了赵琳一巴掌，赵琳摔倒时，带动了扳机，所有人被一声枪响惊动了，走进屋发现狼族打手已经倒在血泊中。

“是他先打护士的。”女孩的同伴低头说着，狼族兵准备带走赵琳，这时纳丹的亲卫赶到这里，询问了一圈之后让人把尸体拖走，“擅闯无国界医院滋事责任自负。”亲卫都穿着带有无国界医生标志的马甲在门外守卫，进屋的狼族兵被赶了出去，“你没事吧。”赵琳握着已经包扎好的女孩的手，“我没事……谢，谢谢你。”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对士气不利，还请陛下三思。”将军们都在劝阻纳丹裁撤俱乐部，纳丹知道，士兵领了军饷就会去那里玩弄虎族女孩，而这些钱最终流回了将军们的手里，俱乐部的组织者会挑选女孩或者赠送财物给将军们，“那，能停止屠杀虎族人吗？我们需要人口。”“陛下，我们只针对他们的男人，女人留了下来正好解决人口的问题，也不算灭绝虎族。不过他们的后代必须是狼族人。”将军滔滔不绝地介绍他们的人种计划，这一刻纳丹明白了光头强的话，权力已经收不回来了，他下定决心，邀请塔毅的部队来处理狼族军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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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人开化没多少年，留学鹿族的人中学得好的都出走了，他们根本运转不了国家机器。”光头强叉着腰看着窗外的人群，“慢慢来吧，纳丹没有变坏，只是能力不够罢了。”纳雅也跟着说，“洛纳如果参与的话，情况也许不会这么糟糕。”“可是，纳雅，该说不说……鹿族是你的故乡……你不希望塔毅赢吗？”

纳雅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那不是赢，塔毅把鹿族这座房屋越修越高，可他用的是地基的砖头，没错，鹿族议会确实效率低下，爷爷也知道如果集中权力效率会好很多，可这是倒行逆施，塔毅能保证他的后代江山永固吗？一旦出现问题，到那时鹿族或许会遇到百年前革命时的动荡局面，到那时什么都没了，或许塔毅看不到，我们也看不到，但总有鹿族人会为这一切负责，或许不是我们这一代人，这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必然……”

纳雅两只手抱住头坐在床上，“塔毅在赌博，赌他能击败虎族和洛纳，然而如今的洛纳不再是之前的豹族了。”“塔毅如果赢了，鹿族人就会狂热地投入这场豪赌，筹码越来越多，直到输掉一切。”纳雅摸了摸自己的海螺。“海螺，海螺！吹响它，大鹿就会出现的。”光头强兴奋地指着海螺，“我试过了，大鹿没有出现……也许大鹿已经对我们所有人失望了。”纳雅叹了口气，把海螺放进屋里，“海螺，可是没有海，那你知道海在哪里吗？”赵琳随口问了一句，“这，我也不知道……爷爷说，这个海螺在他爷爷小时候就有了……”

“只要你心存感恩，大鹿就会保佑你。”鹿族的圣女对着沦陷区的虎族人说道，一个虎族女人抱着婴儿匍匐在地上，嘴里生疏地念着祷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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