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生活剪影

纳雅躺在阳台的长椅子上，阳光滋润着这个远走他乡的少女，赵琳和光头强在外地考察，闻益诗和萨尔塔同住军营，熊大熊二和狗蛋儿还在前线，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他们的面庞，萨雯眨巴着眼睛憨憨地笑着扎自己的辫子，赫仁用络腮胡扎小女儿……他们似乎都在远离自己……萨英宽大的背影，回过头，对她笑了笑，转身走开……

“别走，都别走……”纳雅挥着手，才发觉已经下午了，“看看谁来了……”“赵琳！”纳雅撑着身体起身，赵琳穿着长裙，扎着发髻，她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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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包。”“小笼包。”“小农包。”尼薇儿教赫萱说话，赫萱转过身，脸贴在妈妈的脸上，“妈妈。”她奶声奶气地呼唤尼薇儿，“叫爸爸。”赫良起身去逗她，她嘟着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叫啊，叫爸爸。”尼薇儿也逗她，“爸爸。”，她低头看着妈妈的裙子说，赫萱的腮红惹的赫良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尼薇儿把辫子摇到胸前，赫萱拿了起来，笑着看着家里，“姑姑……”，她看到赫嫣，伸出两只手，“今晚和姑姑睡好不好。”尼薇儿晃着她，看了看丈夫，赫良摸着女儿的手，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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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现在……”赵琳扶着纳雅坐下去，“好多了……两个月都没这么安心地睡。”她打了一个哈欠，恋恋地趴在赵琳肩膀上，“听话，不要再打仗了，你看你……”赵琳几乎要哭出来，纳雅瘦了许多，她可以轻松地把她抱起来，“萨英他倒是胖了些……”“没见过把这些重活给老婆干的……”“你呀……”纳雅轻轻地捶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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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个月，天天都在想这日子……”尼薇儿站在床边捶赫良的背，“想你，想嫣嫣，还有女儿……”“抽个空，回去看一下囡囡和爸爸吧。”尼薇儿凑到他耳朵边，“也是，有一年多没见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囡囡也快毕业了……要不把你爸接过来，这样一家人都能在一起了……”“好呀，我们这次回去就给他们说……”尼薇儿高兴地扑在丈夫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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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士兵持火枪包围了一个拿着剑的，穿得破烂的人，没人敢开枪，生怕打中同伴，剑上血迹未干，男人发髻散开，头发贴在脸上，鹿族特使被士兵簇拥着，没人敢去拼刺刀，地上几具身首异处的卫兵就是见证。

他面部肌肉颤动着，剑尖挺过去直冲鹿族特使，枪管喷出炽热的火焰，震耳欲聋的声音覆盖了他的嘶吼声，原来，他身后的士兵已经避开……他跪在地上，鲜血流了出来，他嘶哑地吼着，他冲过去，衣服散开，几乎赤裸地冲过去，“鹿族人！”他嘴里的鲜血涌出来，撞开卫兵，他揪住特使的衣襟，眼睛暗淡下去……

身中数枪，还是把血洒在特使身上，更多的人没有他那样轰轰烈烈，而是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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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愁眉苦脸了……”赵琳尴尬地看着纳雅吃她做的菜，“盐放多了……”纳雅实在咽不下去，吐了出来，猛灌了一口凉水，“再煮一煮，别浪费了……”纳雅端起盆，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夫，同志我来帮你吧。”“哦。谢谢”侍女把盆端走……“她不叫你夫人？”“要是她还叫我夫人，我这伤就白受了。”……

旧的门楼被马匹拉倒，随处可见士兵将旧贵族的金银细软扔到马车里，马车送到军营分类完毕，统统扔进熔炉铸成钱币，贵族早已跑到虎族或者鹿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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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要糖吗？”一个老人在街边画糖人，他的孙子帮他吆喝，几个便女孩子围过去，“把这点卖完就回家。”老头高兴地把硬币放到盒子里，蒸笼里的蒸汽没有停过，中午休息的人捎上一两个馒头，纳雅和赵琳看着这一切，“让一让。”一名军官骑马过去，“哎，集市你怎么能骑马呢。”他回头脸色很差，但看到是纳雅，慌张地下马，“长官好……”，他低下头，“才多久，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纳雅训斥他……

“你骂脏话了。”赵琳捂着嘴笑，“啊？我……”纳雅捏着衣襟，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让我陪你几天，保证把你变回来……”赵琳拉住她，两人往家里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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