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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这么赌了!”萧瑟有些发怒,倒不完全因为这生死局,而是因为她替自己做了决定。
白发仙已经回来都几分钟了,他把玩着手中的明珠,脸上带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这小丫头,我知道你想要帮你的小情郎,但是你也要知道,仅凭这三顾城,美人庄,镇不住这个场。”
唐莲觉得这个声音熟悉,朝那看去,心中一惊,“是你!”
“我们又见面了”,他斜睨着眼,“唐莲。”
语气淡然,“不过这丫头说的也对,愿意入局的留下,其余的人,”那颗明珠被他置于桌上,与剑撞出不算清脆的声音,“可以清场了。”大片黑衣人涌现,而他喝了杯茶。
“我就不下去了,现在有些饿,可同意?”一道清润的声音从最高处传来,传到了所有人耳朵里,虽然声音不大,却难以忽视。
白发仙纵容的点点头,“不过是一个孩子,就随他去吧”,心中却是无奈,让我装作不认识你,又不愿意放弃我给予的特权,真是够难,到底是想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认识你啊。
“是!”那群黑衣人朗声回答。
“有趣,”卢玉翟站在楼上的窗边,眼观下方好戏,“这群人连黄金棺材装的是什么都不清楚,还敢来凑这个热闹。”
他身旁的人走了过来,年纪要小一些,“大师兄,我们要不要趁乱……”
卢玉翟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那个白发玉剑的人我看不出深浅。”
耳边人群的声音嘈杂,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可清和却是最受不了人声嘈杂,白发仙弹动桌面上的明珠,“聒噪!”。
他持剑而去,将那群吵闹的人斩于剑下,还他的小清和一片安静,心情略有好转。
“大师兄,你刚才看清他出剑了吗?”,卢玉翟凝重的摇了摇头,“我只数到了他出第三剑,之后,就完全看不清了。”
“这两天清理了许多杂鱼,想不到落网的还有这么多,”白发仙隐晦的看了眼清和的位置,希望他没有被吵到。
迟楼弃听到耳边恢复宁静,松开了皱着的眉,与抿着的唇,还是要谢谢莫叔叔了。
“恐怕,我和唐莲都不是此人的对手,要想对付他的话……”他的视线投向无双。
蕊走到唐莲身边,忽然想起些什么,“这些天虽然涌入三顾城的人很多,但是离奇消失的人也很多,莫非……”
白发仙点点头,“为了给唐公子省些麻烦,多余的人,已经帮唐公子去除了。”
“说得好听,不过是一句‘先把和我抢的人杀了,再来和你抢’。”萧瑟有些不屑。
白发仙发出一声冷哼,又是一声冷笑,“也是这个道理。”
“看来你也是为了那口棺材来的,”唐莲向前踏出一步,神色坚,“那是雪月城的东西。”
白发仙摇摇头,“看来你并不知道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并不属于雪月城。”
“看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是自然。”白发仙正色道。
“阁下或许弄错了。”萧瑟突然说道,“现在这美人庄内最重要的事乃是在下的赌局,如果阁下没兴趣,那就请移步吧。”
白发仙朝着萧瑟看去,“赌局?”
“生死局。”萧瑟的话很坚定,也算是一种威胁,虽然并不能造成威胁。
“我是个剑客。”他抚摸着摆在面前的那把美玉一般的剑,“掌握我生死的只有剑,而不是几个骰子,”
他冷眼扫过他们几人,“不过今晚我倒愿意陪二位玩这个游戏,如果二位赢了我,那么我就再给两位一夜的时间去逃。”
“看来你真的很自信,”萧瑟淡淡一笑。
“自不自信赌过就知道了。”他右手一挥,远处红木桌子上的骰蛊已经整个地向他飞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隔空取物?”唐莲微微皱了皱眉。
“江湖术士拿来变戏法的功夫你也用。”萧瑟倒是一脸不屑,自顾自搬了条凳子慢悠悠地拖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
他用手撑着头,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一眼唐莲,发现他仍在发呆,无奈地用力拍了拍凳子。
“怎么?”唐莲不解,问他。
萧瑟无奈道,“过来坐啊,你们雪月城的人,脑子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没别的了么。”
“也不一定,或许还有风花雪月。”他笑着看了一眼蕊,“蕊姐姐,我吃饱了,也歇够了,就想过来看他们的赌局,没开始吧?”
“没有,你来得正巧,刚要开始呢,”她指指身旁的一个座位,“快坐下吧。”
“嗯,”他飞身越过赌桌,端坐于那位子上,如松如柏,接过空中自己在楼上时扔下的一盘蜜饯,递给了蕊,“姐姐,要不要吃蜜饯?”
她眉眼一弯,“小楼弃,你真是乖巧可爱,惹人怜爱,”说着拾起两块蜜饯。
白发仙手轻轻摇晃着骰蛊,“一局定输赢。你们赢,我走。我赢了,把东西留下。”
“听着倒很公平,”萧瑟仍就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只是眼神紧盯着骰蛊,“我曾在帝都最大的赌坊千金台连着赌过三天三夜,最后赢了一座城池,你可相信?”
“千金台乃是北离第一大赌坊,即便是美人庄也不能相比,别说一城,即便是赢下一座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淡淡地说道。
萧瑟嘴角微微一撇,“说得好听,你明明就是不信的。”
白发仙手中骰蛊稳稳地扣在了桌子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公子既然能赌赢一座城,那么赌术想必惊人,那么……”
“五五六,买大。”唐莲在一边提醒道。他乃是暗器高手,听风辨位的能力已达极致,听骰子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过于简单的一件事了。
迟楼弃看了一眼唐莲,眼中不乏赞许,听风辨位的能力?他微动衣袖中的手指,无人察觉。
有的风你是听不到的,冷风可为刃,柔风可作水,别说风,连木头你也是听不到的。
“你们这些江湖人啊。”萧瑟摇头叹道,“就是没有情趣。赌博最好玩的就是个‘赌’字,如果结局都已料到,那么这场赌局还有什么意思呢?”
“那你说,压什么?”
萧瑟微微一笑,很是无耻,“五五六。”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架势,“我压大。”
“你……”唐莲顿时为之气结。
迟楼弃那唇角也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莫气,莫气,气坏身体还得自己受,现在可没人帮你医,我还指着你保护呢,就是为了我,你也不能气坏了。”
“再说,你气坏了,蕊姐姐该是多伤心,我可要替她罚你的。”唐莲更是气结,却也无话可说,雪月城大弟子口齿真是不伶俐。
白发仙手指轻轻地在骰蛊上点了一点,自骰蛊内涌出一道细细的气流,“压定离手?”
“不好!”天女蕊和唐莲同时惊呼一声。那中年文士虽然只是轻轻一点,但二人都看出了那一指间却俨然是佛家碎空指的力道。
唐莲直接站起,口中喃喃,“碎空指,”中招的人外表毫无损伤,五脏六腑就会被完全震碎,这骰蛊中的骰子恐怕已经……
“当然是不好。”萧瑟站了起来,冲白发仙笑道,“可既然是赌局,又怎会这么容易?”
“公子要改吗?”白发仙问道。
“改?”萧瑟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骰蛊,“所谓赌局必胜之法,就是信自己会赢,当你相信自己会赢时,那么。”
“你就一定会赢!”萧瑟一把拿起了骰蛊。
在场众人均愕然,唯迟楼弃面色平淡,仿佛已经料到了,却还是敷衍的挑着眉,眼前的纱巾也随着动作微微上移。
他扫了一眼萧瑟,按点数,你确实会赢,不过现在你该怎么办呢,可不能折在这儿,否则就是我动了因果,是要受乘负的,正好让我看看你的本领,这么想着,他内心却毫无波动,他才不信萧瑟只有这个能耐。
在中年文士那一指下,三颗骰子早已瞬间化成了粉末,莫说分辨大小,连一个点数都找不到了,无论你猜大亦或猜小都是输,就算你赌豹子也没用。
可是当萧瑟一袖子拂过,外面那种的粉尘散去之后,骰蛊上的场景却让白发仙也不禁愕然。
“这……”白发仙皱了皱眉。
那堆粉末竟凝聚成了一个个的小圆点,在桌子上排列出了一个骰子应该有的点数。
——分别是,六,六,五。
虽然与预估的有些差距,却更是惊喜,这几乎是大得不能再大了。唐莲没有说什么,萧瑟却皱了皱眉,无论唐莲对或不对,桌面上的都该是五,五,六才对。
却不见迟楼弃双眼含笑,不过一个小戏法,我的风于这些事,那真是无所不能。
“公子好武功。”白发仙站了起来,点点头。
萧瑟挥手,“不才不才,就是一个小戏法。我可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白发仙一笑,“接下去的可都是险路,公子要不会武功,恐怕还是不要趟这滩浑水了。”
“怎么?”萧瑟一挑眉毛,“你要反悔。”
中年文士摇头,“我自然不会反悔,但是我说我不会动手,可是我的同伴们不同,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我想,他们此刻应该已经动手了。”
“哦?”萧瑟笑道,“可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他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手上功夫很好。你的同伴可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哦。”
“如果你知道我们是谁,就一定不会这么说。”白发仙傲然道。
萧瑟双手拢在袖中,懒洋洋地说道:“天外天,白发仙。”,听到这话,卢玉翟瞳孔微微放大,喃喃重复了一句“白发仙。”。
萧瑟却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是在十二年前,这的确是一个能镇得住的名字。”
白发仙一怔,眼中寒光乍现,一贯淡然的声音忽然变得狠厉起来,却硬压着,或许是怕吓着谁吧,“你是谁!你怎认得我!”
萧瑟耸耸肩:“知道你们的人不多,但总归是有人知道。”
白发仙拔剑而出,便要朝萧瑟劈去,被唐莲的指尖刃拦住,这张桌子也被从中间劈开,,
“想不到无双城也来了。”
“唐莲,无论平时我们斗得有多狠,黄金棺材绝不能落入此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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