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楼的小厮传话给何广玉,此时何广玉正在一家酒楼里的厢房里,闻言来了兴趣,颇有兴致的问道:“她怎么又肯了?”
小厮躬身笑着恭维道:“她这阵子手头紧了,这不就肯了?就想让我再问问您,您看?”
何广玉搂着的两个身量纤纤的漂亮女子正尽心的给他按摩着,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哼笑一声,自己主动去找她,和她穷途末路了来找自己,价码自然是不同的:“我养人的条款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去告诉她,一个月五十两,衣服首饰看我心情买,把我伺候的舒服了,也有可能会赏她一座房子,等我腻了,会给她一笔不小的钱当做分手费。不过,捞了我的好处,我对她的所有要求都要满足我,呵,就算是我让她拟身成狗匍匐在我脚下,她也得照做,在我面前,她没有自主的权利,趁早把那些尊严矜持都扔到一边,别到时候自找难堪,如果能接受,让她进来找我。”
小厮颔首道:“哎哟,您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我这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她。”
何广玉的手下多了句嘴:“公子,当初你想玩玩儿的时候,出的价好像是一百两……”
何广玉勾着嘴唇笑了笑:“她来找我跟我去找她能一样吗?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养个女将军玩,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平日里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是这种既听话又乖巧的,腻都腻死了。”说着勾了勾那女子的下巴,女子笑声嫣嫣。
手下迟疑的道:“彭杰就快到了,公子还要跟他谈事,要不还是吩咐她晚些过来吧。”
何广玉嗤笑一声:“人多了更好,兴许有人看着那小娘们儿更兴奋呢?”
手下见他执意如此,只好作罢。
酒楼的小厮到了柒休觐面前回话,柒休觐已经紧张的手心都湿透了,小厮交代道:“何公子说了,一个月五十两,像人家这种多金的公子哥,只要伺候的人高兴了,钱啊房子啊那都不是事儿,但你要识相,千万不能惹着这种有钱人。”
柒休觐福身以礼:“是。”
跟着小厮进了厢房,就看到了慵懒无比的何广玉和身边女子尽情伺候他的场面,惊骇的差点没当场退出房间去,强压下心里的恐慌和紧张,福身道:“何公子……”
何广玉轻佻的眼神将她扫了一遍又一遍,那目光就好像透过衣服能看到裸体一样具有侵略性,微微扬了扬下巴,嗤笑一声:“来了?啧,你说你来伺候人,也不打扮的漂亮一点,土里土气的。”
“我……”
何广玉向她招了招手:“过来,相信我的要求,他都跟你说了吧?”
柒休觐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就来吧。”何广玉将手臂从两名女子身下收了回来,吩咐道,“你们出去。”
女子纷纷躬身退下了,略过柒休觐之时,脸上还带着恶意的神色,好像不服气似的。柒休觐直到现在都觉得不真实,自己真的要选择这样的道路吗?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变成毫无人格的行尸走肉?那些被他养着的女人竟然还会争风吃醋,真是可悲,她们都只是这些有钱人的消遣而已……
“嘁,何公子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劲了,这样的也能看得上眼。”
“兴许她别的本事更有趣儿呢。”女子掩嘴坏笑。
“不行,我不能白伺候这一遭,得好好想想要管何公子要什么……”
两人发牢骚的声音渐渐远去。
柒休觐僵硬而紧张的站在那里,眼神带着怯懦胆小,因为近些日子为了省钱都是吃馒头咸菜就稀粥,所以嘴巴干的裂出了几个血缝,看得人心里软软的,何广玉的裤腰还大咧咧的敞着,瞅了她半晌,‘啧’了一声,柒休觐一哆嗦,只听得他微微翻了一个白眼:“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那两个美人儿没给我做完,你接着来啊。”
柒休觐惊恐的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脚步慢慢的后退了两步,干着嗓子说道:“我,我不会……”
何广玉看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只感觉一阵好笑:“就你这胆量还当将军?”然后稍稍坐起来,舒适的倚在狐裘上面,向她招了招手,“你不会没关系,我会教你,过来。”
柒休觐又退了两步,嘴唇已经咬破了皮。
何广玉轻轻哼笑了一声,也不逼着她这么快就接受,只是招着手道:“好,你接受不了,我不逼你,你先过来,给我看看将军抱起来是什么感觉的。”
柒休觐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被他一把拽得坐在了他的腿上,因为他的碰触柒休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何广玉一手箍着她的脖子,湿腻的亲吻从脸颊到耳朵又到脖子,柒休觐反感的身体往旁边撤的厉害,当湿滑的触感到了胸口,恐惧的抽噎着躲开,一把推开了他,自己也因为冲力坐到了地上。
何广玉被推得一阵恼火,本来就浴火难泄,感念她是个新人不忍心直接让她做许多下贱的举动,反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当下便粗暴的拽着她的头发将人拽到了眼前,黑着脸压低声音吼道:“你他娘的躲什么?干嘛一副吃了多大亏的样子?跟过老子的哪个都比你年轻漂亮,就你这样的长相,换做平常人哪能爬上我的床!老子给你机会,是看你是个将军,等你满足了我的征服欲,谁他娘的还想碰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吧你!”
头皮都快要被扯掉了,柒休觐捂着他撕扯的头皮位置,又疼又感到羞辱,眼泪一串一串的掉下来,哭得呜咽不止,何广玉一把将她薅到地上:“老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取悦我,你再敢躲,老子就拿链子把你栓起来。”说着捧着她的脸再次亲上去,要亲上嘴唇的时候柒休觐猛地把脸瞥到一边,何广玉被她这三番两次抗拒的举动惹得脑子一跳一跳的,一脚将她踹到了地上,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柒休觐哭着揪着身前被揉的皱巴巴的衣服,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行,还是做不到,揉了揉被扯得生疼的头皮,低头哈腰的道:“对不起,我明明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我还是做不到,我不做了,今天打扰你了。”
何广玉被这么一闹,喧嚣的欲望都下去了,睥睨着柒休觐那满是泪光的脸,和呜咽不止的哭腔,没劲的‘嘁’了一声:“别说,你这样的货色,老子都嫌掉价,还不给我滚!真他娘的晦气!”
柒休觐连滚带爬的就要出那个房间,却在转身之时碰到了一个人,她一时没站稳又被撞得坐到了地上,待抬起头来看到那人是谁的时候,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彭杰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微笑的脸庞在她眼前缓缓放大:“嘿,好久不见啊。”
柒休觐惊叫一声,手脚并用的逃到了房间离他最远的角落,因为惊悚全身都缩成了一团,惊吓的喉咙里都发不出完整的句子来,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牙齿都在咯吱咯吱作响。
见柒休觐一副惊吓到精神失常的模样,何广玉回身看了一眼彭杰,笑问道:“彭兄,怎么了?怎么她看见你跟看见鬼似的?”
彭杰轻笑着坐到了何广玉的对面,淡然的道:“三年前她被弄到我们基地待过几天。”
“噢……”何广玉了然的带了些许玩味的笑容,回身看了她一眼,‘啧啧啧’了几声,“那还挺会装,老子亲她两下都跟吃了多大亏似的,哭得眼泪汪汪的。”
“你怎么跟她扯上关系的?”
“她最近手头紧呗,想找我来养她一段时间。”
“哦?”彭杰的眼神瞬间降温,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看来她根本没受什么影响嘛……元臻那个老东西还缴了我们十几个基地,处死了我们上百号人,真他娘的……”说着抬脚走了过去,柒休觐看到他一步步靠近,惊吓的哇哇叫着,脚却连一步路都挪不动,只能双手抱着头恨不得自己能钻到墙里面去,彭杰走到她跟前蹲下,手指要拨开她面前散落的碎发,柒休觐吓得惨叫一声,手脚解冻般猛地要往门口跑,他脚一伸,柒休觐就被绊倒在地,回身看到他又欺身过来,吓得舌头都跟打了结一样,哭得说不出话,“饶了……饶了我,吧……求你,求……饶我……”
彭杰走到她跟前捧着她的脸,沾了一手掌的泪水,动作轻柔的给她将头发撩到耳后去,轻声说道:“看你这么精神,三年前的事想必根本没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吧?你缺钱了呀?来来来,陪爷喝杯酒,钱不是问题,你能喝得我高兴了,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说着搀着她的手臂让她往酒桌上去,柒休觐抗拒的不肯去,大力的往后退着,彭杰的脸登时黑了下来,“不给我面子啊?广玉兄,把门从里面锁死了。”
“啊——!”柒休觐惨叫着望着门口,剧烈的摇头,“不……不……饶了我吧,求求,求求你们……”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现出那些她努力想淡忘掉的画面,想起三年前在那所基地里,她绝望的往门口跑去,却被人拽着头发抓回来,粗暴的按在地面上,用手上带着的戒指,一下下砸向她柔软的腹部,柒休觐连叫都叫不出来,哑着嗓子干咳,粗短的指钉凿的她肚子上都是血,混合着那人狠厉的要挟,“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一刀抹了你的脖子。”等到柒休觐头昏脑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他态度才突然暧昧起来,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嘴唇,“你的小嘴看起来倒挺软的嘛,不知道会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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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离我这么近,你来救救我吧,你来找我吧,我求求你来找我吧,你快来啊,你来救救我啊,你别管你的新娘子了,你先来救救我吧,我求你……
何广玉起身将门锁死了,柒休觐听到门锁‘啪嗒’一声响,整个人更加难以自控的颤抖,她知道自己肯定逃不出去了,肯定会被报复死在这里,不管不顾的冲到桌前,抢到桌上的一把水果刀紧紧握在手里对着他们,刀子也在剧烈的抖动着,柒休觐无意识的喃喃道:“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彭杰微微挑着嘴角:“你要杀了我们?你确定?杀人是要坐牢的,还是,你就乐意跟死人洞房啊?你跟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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