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勒隼看着那灵活的兔子,从穆金的马的马掌下一溜而出。
接着四肢一踏,把穆金的脸当垫脚石,一跃而起,逃窜离开。
只留下穆金脸上的四个兔子脚印,看上去分外显眼。
呃……好像还多了什么点儿什么东西……那黑乎乎的两粒…………应该是兔屎……吧?
阿诗勒隼闭了一下眼,耳边传来的鹰鸣声,破空惊云,和着远处还在草丛里一蹦一蹦的兔子的踢踏声,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
这就是血光之灾?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与此同时,穆金只觉得鼻子那儿传来一阵臊气,眼前四朵黑梅花一闪而过。
他脸上一阵刺痛后,就觉得有些热乎乎的,还有些臭味盘旋在鼻尖挥之不去。
穆金抬手一摸,那触感——温热的,指尖一捻,是两粒圆溜溜的、坚硬的、新鲜的花生大小的不明物,放到眼前一瞧。
!!!!!
“兔屎!!!”
穆金瞬间身子不麻了,腰也不疼了,一个跃起,站直了身子,用力掷出手里的兔屎,嫌弃地甩手。
看着原本干净的手,指尖那两团黑褐的污渍,心里恶心极了。
他指着神色自若、淡如湖水的李清欢,说道:“你!你这个……”
一时间想不出词来骂他,还“多尔衮”???
依他看,就该在地上给爷滚!
气死他了!
李清欢看着些许兔屎粘在了穆金脸上的伤口上,心中一个咯噔。
坏了!玩大发了!
这兔屎虽是新鲜的,可是这细菌也不少,出了血的伤口沾染上了,这还有救吗?
好像是有救的,及时清理消毒就可以了。
李清欢面不改色地看着穆金,说道:“贫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诗勒隼身子微微前倾,看着李清欢,说道:“你自己要说的话,你会不知道?”
李清欢心里默念一声“罪过”,开口道:“无量天尊,贫道略通岐黄之术。这位善信伤口染污秽,不出半个时辰,必定浑身发烫,届时可就……”
穆金看着自己的手,又用手背碰碰脸,他不懂医术,只是这小道士说得像模像样的,该不会真遭了吧?
阿诗勒隼抬眸看向李清欢,并未和她说话,而是对着苏伊舍说道:“把人捆了,和穆金一起送回营帐,等我回来再说。”
李清欢急了,大爷,你好歹按常理出牌呀,她这回可是认真的,人命关天呀!
她这个五好道士,可是会心存内疚的。
李清欢拂尘一甩,附上内劲儿,根根马尾犹如钢刺一般冲向苏伊舍,重重地落在他手臂上,打落了他的剑。
她又内劲儿一收,手撑着驴背,一个倒立翻身,落在穆金面前。
看似柔软的拂尘轻扫过他的面颊,内力在他脸上一荡,仿佛要把那层皮掀了。
伤口的污秽被冲到空气中,落到地面,浅浅的红色血珠从伤口溢出,溅到空气里。
穆金只觉得左脸那处,好似被人用手掐着出血,疼!
阿诗勒隼看着穆金痛苦的神情,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手里架在李清欢脖子上的剑,并没有往里去,只是用冰冷的剑刃提醒她不要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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