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左手朝后一伸,并未回头,悠长一声“酒来~~~”,颇为潇洒,若不是她身上那不伦不类的衣服,倒有些江湖术士的模样。
阿诗勒隼闻言解下酒囊,扔到她手里,看着李清欢拂尘一拂酒囊,冲开酒塞,震出一团烈酒。
那团在空中微微一颤,晃动的身子沐浴在阳光中,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只见李清欢隔空一蒸,分成两团,内力裹着纯乙醇团和水团,翻手一挥,取其部分配成恰到好处的医用酒精——75%的乙醇。
李清欢装逼还未结束,她反手一弹,将医用酒精荡成一个圆面,覆盖在穆金的伤口上,疼得他哇哇直叫。
穆金:“啊!!!你谋杀呀!”
李清欢:“无量天尊,善信慎言,贫道大好人。”
苏伊舍看着穆金连烈酒消毒的疼,都受不了,撇嘴嫌弃,这小子长这么大了,还是不行,啧啧啧。
李清欢如法炮制两次,将穆金脸上的伤口清洗干净。
她右手拂尘一甩,拍出挂在毛驴身上的褡裢里的药瓶。
拂尘的尾尖儿轻轻一勾,一条抛物线在空中划出。
拇指大小的薄壁药瓶,稳稳地落在李清欢的手里。
她食指一弹,药塞倒落入掌间,中指一拍,伸手对着穆金的伤口抖出薄薄一层药粉,就飞速地收了药瓶。
李清欢微笑着把拂尘甩到左臂弯,笑道:“无量天尊,三清有言,三钱银子。”
???
穆金看着李清欢,什么鬼?还想要钱?他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乌鸦嘴!
阿诗勒隼也听懂了李清欢的话,“小道士,你的卦伤了我的人,还想要钱?”
李清欢转过身,对着阿诗勒隼,说道:“善信此言差矣,是他本就有血光之灾,贫道是善意提醒,热心医治。”
阿诗勒隼:“哼,苏伊舍把他绑了压回去,等我回去。”
苏伊舍:“是,特勤。”
李清欢拿出三枚铜钱,躲过苏伊舍伸过来的手,说道:“别呀,贫道可以免费给你卜一卦的。”
她说完把三枚铜钱朝空中一抛,稳稳地落在她手心里。
李清欢看着卦象说道:“贫道不框你,真有血光之灾,不过,福祸相依,善信还能收获双十之数。”
阿诗勒隼听完李清欢的话,挥手让苏伊舍再上,别磨蹭了。
罢了罢了,正好坐个免费的马,何乐而不为?
李清欢假装不敌,落到苏伊舍手里,被他反手绑了,扔到了马上。
她趴在马背上,喊道:“贫道的祖传毛驴别给忘了,那可是日后果老的坐骑……唔~”
好吧,嘴被堵住了。
苏伊舍:“特勤,这人神神叨叨的,看着也像是有两下子,待会儿……”
阿诗勒隼抬手打断了苏伊舍的话,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小分队离开了,原地留下三人二马一头驴。
穆金看着在马背上挣扎的李清欢,嘴角上扬,“苏伊舍,你把他眼睛蒙了,我看这人就是奸细,肯定是想来偷窥我鹰师布防。”
苏伊舍在马身上翻找一番,抽出一个黑布条,把李清欢的眼睛蒙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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