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新的对手到来,亦或是对眼前这位前来送死的家伙有了兴趣。
炎魔竟是意外的将史艳文与藏镜人二人放置一边,准备与宫本熙来一场速战速决,叫他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实力。
宫本熙的目光随之落在素思源的身上,琴音依旧,听似一曲一曲诉衷肠,实则是一遍一遍调相措。
不自然中却也意外的不失和谐之感,至于他为何能懂,因是曾经他也为这曲中之人。
期望的东西,不知不觉已然远去,渐渐而行,再无相伴。
言语难诉心中意,明亦虚,终如过往云烟行。
行见过来者,往日痛心扉,恨也好,悔也罢,一念忘却,一面忆思。
有情常难随,无情冷自知,终是活成他人,时间逝失,问岁月长久,剩几许。
宫本熙抬眸,右手握向背后的刀柄,西剑流之人顿时有人认出了此刀的来历。
赤羽的目光也随之看向宫本总司,对方的眼中却早已没有了方才的冷静,激动之色几乎浮于面上,对此他却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素思源则全然不闻外边消息,因为琴者想要弹出一定的功效,便不能受到外界所干扰,所以他早已将意识控制在了半休眠状态,如此凝神之势,却是令人少见,倒也意外的有效。
“居然是那把刀,可宫本闫厥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
柳生鬼哭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宫本熙的面容,他见过那个人,而眼前的人虽然不能说一模一样,却依然能够见到对方与那家伙有些许相似的影子。
东瀛武者向来居多,因为从前的累积,无数人史上留名,而这些人的后辈皆有家族宝传之物相传,宫本家就是这其中之一。
因为宝物只有一个,所以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规定,要么传承给家中年长的孩子,要么传承给家中最年幼的孩子,要么传承予男子,要么传承予女子。
而宫本家便是这长子辈,家传之物便自然落在了宫本闫厥之手。
本以为他死后这柄刀要么与他而去,要么销声匿迹,结果眼前之景却是异常的令人出乎意料,甚至未曾设想。
心知闫厥有一过门之妻,但对方向来以工作为重,几乎很少回家,直至他过世,他的妻子甚至未曾出席其葬礼。
消失数年之后,谁也没有想到再一次相见,竟是以这样的局面,以这样的身份,以这样的样貌,天……总是残酷且现实的。
想想这些家伙是东瀛人,所以知道宫本祖传的宝刀也就不奇怪了。
至于他们那各自复杂的表情,宫本熙并未过多的理会,虽然在场之中有一个人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加上自己刚才与炎魔的约定,他自然没有时间去理会。
不过此人似乎并不认识自己手中之刀,这倒是令他有些不解,更何况眼前之人似乎还是他们的头子。
当然,他还是认为不知道会更好一些,宫本之事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与猜测。
人生世事皆无常,心中所想不一定如愿,行动只是改变命数,哪怕只存在于渺茫。
月光之下,刀光顿出,利刃的银光叫人不禁发寒。
而他之所行,皆是为了心中之念,看着炎魔,想着那些一路走来的怨魂,宫本熙立刻闪身,来到了炎魔的面前,那一刀也随之快而狠的落下,似要一刀将炎魔的头颅斩去,“去地狱之后,等待他们的制裁吧!”
然而……炎魔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对付的吗?
哪怕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魔之甲,哪怕如今的他已经身中剧毒,可能命不久矣。
但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好对付,只怕在那之前,他早就该被还珠楼的人解决了,而不是一直拖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只见炎魔一掌接下来人的刀,并快速击向对方的胸口。
就在危机之时,隐于腰间的蝴\蝶刀却是立刻浮向上空,自动打开利刃一端,直奔炎魔的眼睛而去。
为了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利器,炎魔迫不得已改变动作,从而挡下蝴\蝶刀。
而宫本熙也是立刻抓准时机,将长刀收回鞘中,口中念念有词。
不久便见一团紫色的雾气向四周蔓延,史艳文随即立刻反应道:“众人快速捂住口鼻,尽量不要吸入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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