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还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只见西剑流中有几个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兵,顿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炎魔以为又是毒气,加上温皇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顿时怒气滔天。
双手凝聚出诡异的死气力量,在烟雾接近的一瞬间顿时炸开,宫本熙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顿时被这股气劲震出数米之远。
一口鲜血自口中猛地喷出,蝴\蝶刀见状立刻来到了他的面前,隐约中似有一点一点的光芒进入他的体内。
同一时间,祭司脸色大变,看着那柄蝴\蝶刀,眉头紧皱:“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西剑流禁忌之书中的内容?”
柳生鬼哭不解地看着面前突然恐惧的祭司:“薰,是发生什么了吗?”
“这根本不是什么刀生灵的化灵之术,甚至能达成的人只占极少,万人之中才有可能存在一位,此人的特殊武器之所以有灵,很明显是用了寄灵术,把死者的灵魂寄于灵器之上,养息之后若是有幸,便可成功等到化灵之时,但是禁忌之书中明明有记载此术分明至始至终无一人成功,此人……”
祭司不由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宫本熙的位置离祭司对不远,也就自然而然的听到了此话,不过却是摇了摇头,将口中的残血吐出,目光依旧,看着炎魔,实则注意力却是在蝴\蝶刀的身上:“收灵吧,我不需要你的支援。”
空中的蝴\蝶刀不由一愣,顿时化为原形回到了宫本熙的腰间垂挂。
关于祭司的发言,虽然她之言在理,但很可惜,完全错误……
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的他还寄灵,连对象都没有,怕不是在想屁吃。
包括这么些年来独行惯了,身边连朋友几乎一只手都可以算得清,就更不可能是友人之灵了。
虽然他不是寄灵,也并非化灵,却可以算是二者之间,蝴\蝶刀只是一个养灵体,而他养的便是自己的分化灵,时间久了,此物便可产生自己的意识。
好歹此武器跟了他十年之久,有灵属意识这才叫正常。
“寄灵?”炎魔自然也听到了,目光同时看向了面前的青年,眼中隐约有一抹复杂之色,这是他无数次冷漠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别样的情绪。
加上素思源的琴音入耳,倒是不禁让他的记忆出现了一时的混乱。
他也记不清自己究竟死了有多久,同样很多事情他都忘的差不多了。
虽然意识告诉自己,他的愿望是得到天下,可偶尔还是觉得心中有一块空缺。
他冷漠,只是因为这些人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在不熟悉的环境中,他根本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只能将自己包裹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中,让自己成为一个无情之人。
如此一提,他倒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却又十分的模糊。
也许时间太过久远,亦或者是自己真的忘了些什么,他一时间竟感觉有些疲惫。
可是现在回头,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真的白费了,自己真的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吗?
炎魔最终不再多想,快速凝聚手中之力冲向宫本熙。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叫自己的心情十分不美好,总结来讲就是看人不爽。
宫本熙的反应自然不差,一个下腰躲开了炎魔的攻击,并在对方冲上来之时,立刻抬脚踢向炎魔的肩臂。
一时间,多人之间的战场瞬间两级分化,打斗者与看热闹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至于素思源,显然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他的存在了,就那音乐,此人已经可以当成背景板了。
虽然宫本熙的实力可能比不上炎魔,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优点也就自然而然地展现了出来。
炎魔虽未处于下风,却是越来越吃力,宫本熙的灵活度根本不是他这个受伤之人可以相比较的,哪怕是全胜时期,他也不一定能与眼前之人相斗。
持久的消耗战对他来说就算有魔之甲,也会因为体力消耗过度而吃不消,其实自己应该找些就将此人解决的。
终于,在看到结界之外傻站着的西剑流众人时,炎魔幻十郎顿时忍无可忍:“你们这些废物叛徒,今日哪怕我死在了这里,你们谁也不能活着离开,相信你们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西剑流本来就是为我所创,我想留便留,想毁便毁,而此刻的你们就必须要为自己的作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在吃瓜中的西剑流众人:“……”
一切就挺突然,明明刚才炎魔什么也没有说,怎么就要将他们灭了呢?这上司怕不是又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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