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跟踪本是情非得已的事情。
我与小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了,听到别人说小芳的闲话,我能坐得住吗?
大瑶山的清晨,凉意寒彻骨。
尤其是心里有事的我,在凉风中更加痛彻心扉。
一路上,我脑海里浮现出一百种可能。
山路弯弯,起起伏伏。
我的心情也随着大山公路的起伏而起伏。
尽管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了,但我还是强作镇定。
拐过了一个大弯,驶下了一个长坡。
远远地,我看见小芳所在幼儿园的接送车缓缓驶来。
我本能地下车,迅速地躲了起来。
接送车从我跟前驶过,车上的大喇叭高声地唱着“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随着声音地慢慢变小,接送车驶进了一个村庄,从我的视线里渐渐地消失。大约十来分钟,欢快的歌声再次传来,我焦急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里。
由于接送车贴了那种保护隐私的膜,无论我如何焦急,我依然看不到车里的状况。只能无奈地看着车子远去。
可既然来了,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于是,我发动了摩托车,加大油门,往前面的几个村庄路口埋伏了下来,守株待兔。
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小时后,我终于等到了接送车。
深呼吸了几口气,我壮着胆子拦停了车子。
司机一脸蒙逼地遥下了车窗。
此时,我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小芳和一位戴眼镜的男生亲热地坐在驾驶室,男生的手搂着小芳的腰,还没来得及放下,或者说故意没有放下来。
三人对视,那男生一脸的挑恤,小芳眼神慌乱,而我则是满腔有愤怒与满脸的失望。男人的荷尔蒙素顿时分泌了一百倍,我真有出手打人的冲动。
但是,一直以来,我的性格都是内敛型的,这种情况下,我宁愿逃离现场,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元神脱壳般,逃也似地骑上摩托车,回到上班的地方。
一整天,我心不在焉,好几次出现了工作上的失误。
同事见我心神不宁,劝我请假回宿舍休息。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躺下,那位猥锁大叔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眼见为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当晚,小芳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我的宿舍。
整夜,我在晃晃惚惚中睡过去,又在飘飘乎乎中醒来。
第二天,我没有按时起来。
同事前来敲门,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发烧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体质一直很好。
若不是受到精神打击,怎么可能让病毒趁虚而入呢?
父母很担心,我请假回老家住了几天。
当我再次回到宿舍时,小芳已经将她的日常物品拿走了。
是的,宿舍里她有钥匙。
当我环视这个曾经的爱巢,如今却如我的心一样空荡荡。
在门口的一角,我看到了一张字条,上面是宿舍的钥匙。
“我们并不合适,让我们唱一首分手快乐吧!”
这种结局,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当中。
没想到,那位大叔的话得到了应验,我真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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