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南市七月的天气,热的令人窒息,刚下火车的许颂郅,差点被迎面吹来的热风吹的中暑,在上车之前,许颂郅还带足了消暑贴和冰袋,就为了防止到了襄南中暑,结果还是差点中招。
出了车站以后,许颂郅打了辆车,在路上根据导航找了一间离报道单位不远处的宾馆登记了一间单人间。宾馆前台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左手拿着许颂郅的身份证,右手拿着放大镜,一会抬头看看面前的真人,一会低头看看身份证上的照片,比对了好一会,才转身颤颤巍巍的给许颂郅,许颂郅忍着疲惫和晕车的恶心感,拿到钥匙以后提着重重的行李快步走到走廊尽头上了二楼,完全没有注意到前台的老太太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背影,直到许颂郅的身形消失在了一楼走廊尽头以后,老太太这才收回目光,发出几声瘆人的怪笑,从兜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线装本和一根紫黑色的羽毛笔,笔尖在纸张上跃动,不一会,一张纸上就写满了许颂郅的个人信息,老太太看着许颂郅的条条信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老太太手轻轻一挥,旅馆的大门慢慢的合在了一起,老太太身后的墙壁缓缓的分开,一道黑色的大门矗立在墙后面,老太太随手取过身旁的拐棍,颤颤巍巍的走向黑色大门的深处……
“咯吱”
二楼,许颂郅看着一个个房间的门牌号,摸索到了自己的门前,打开锁,推开那看起来不是很结实的木门,猝不及防的,一股木制品专属的霉臭味夹杂着门框上的积灰迎面袭来袭来,许颂郅鼻孔微微一动,一股不知名气体直冲脑门,一张脸瞬间就变得煞白无比,行李瞬间脱手,以冲刺100米重点的速度冲进了房间旁边的公用厕所里,趴在马桶上狂吐不止,半分钟后,许颂郅颤颤巍巍的扶着厕所的墙壁站了起来,初来乍到的许颂郅,已经被襄南市以一套究极组合拳打趴在了原地。稍加思索以后,许颂郅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前,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折叠型的防毒面具,熟练的戴在了脸上,他的嗅觉系统,已经经不起任何形式的摧残了。
房子不大,但是却处处透露着一种诡异感;明明是一家破旧的小旅馆,但是桌椅板凳床储物柜,甚至自己刚才打开的门,都是贵重的黄梨木,而且还都是上了年份的老黄梨木,而且要是仔细看的话,这些家具的接口和榫卯都是严丝合缝的接在一起,再加上上面雕刻的图案和手法,许颂郅以自己四年的文物修复学历断定,这些家具肯定出自大师之手,而且看这家具的卖相,做家具绝对是一流好木。
就在许颂郅在门口探头观望时,旁边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许颂郅转头看去:一只干枯的手搭在门把手上,一张骷髅脸探了出来,和许颂郅四目相对,骷髅头看见许颂郅,先是一愣,继而那骨头大嘴向上微微咧开,摆出一个“笑”的表情,许颂郅摘下面罩,揉了揉双眼,在确认眼前会动的骷髅不是幻觉之后,许颂郅两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晕过去之前,许颂郅似乎看到自己的太奶奶在朝自己慈祥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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