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窗边的落日已经渐渐落了下去。
许颂郅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睡在那张黄梨木床上,行李也整齐的码放在一旁,再仔细一看,屋里仿佛有人打扫过一样,干净清爽了许多。
“许先生,醒了吗”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许颂郅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鞋,穿戴整齐以后许颂郅悄悄凑到门边,从门上面的简易猫眼看向门外。
打猫眼向外看去,门外只有一个穿着厨娘装扮的少女,一头红色的及腰长发,如同画笔勾勒出的乌眉下有着一双灵动的眸子,奇特的是,少女的两个眸子竟然是一红一灰,配上精致的五官和高挑的身姿,许颂郅心中默默哀叹,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只能在这小破旅馆里做厨娘。
等等!许颂郅还在感慨,突然胸口一阵灼烧感传来,许颂郅忍着疼痛解开衣领扣子,发现是爷爷送给他的那块玉佩正在发光,就在这时,敲门声再度传来,玉佩的光芒几乎暴涨一倍,刺的许颂郅眼睛都睁不开,同时胸口的灼烧感越发强烈,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般!
许颂郅吃痛不住,趴在门上的整个人稳定不住,倒在了地板上,就在许颂郅要去伸手取玉佩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胸口的灼烧感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强烈了,低头看去,玉佩依旧还发着光,只不过现在却是微弱的如同萤末之光一般,许颂郅伸手去取玉佩,发现玉佩好像和自己融为一体一般,用力一拽栓绑玉佩的红绳,自己的心头肉也疼得不行。
怎么回事?
无数疑问在许颂郅脑海中飘过,直到许颂郅听见门外不耐烦的敲门声,这才想到门外还有人在等着自己,连忙站起身来向门走去,然而自己还没踏出一步,只是身子微微前倾,胸口的玉佩又渐渐灼热起来,许颂郅低头看向胸口的玉佩,只见玉佩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幽光,像是夏日坟间飘荡的鬼火一般,紧接着玉佩中心一抹红光一闪而逝,突然,许颂郅感觉有什么东西自胸口冲上太阳穴,在自己的头颅中游走,自己的脑袋仿佛被炸开一般,疼痛难忍。
不对……不对,为什么自己不疑惑自己为什么能够安然无恙的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为什么自己能够对陌生女孩的敲门感到习以为常,明明都不认识!怎么回事……理性,好像消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头好痛……
就在许颂郅头疼难忍,抱头翻滚的时候,一撮细小的灰色毛发悄然从许颂郅的后脑头发中缓缓脱落,慢慢悠悠的向着窗外飘去,就在灰色毛发即将抵达窗口的时候,阴影中一只苍白无血色的干枯手掌凭空出现,轻轻的揪住了那一撮灰色毛发,随即阴影中的神秘人发出了“咯咯咯”的瘆人笑声,许颂郅听到声响,转过头发现,一个神秘的黑衣人佝偻着身形,在阴影中藏匿着自己的身份,但是他能感觉到,阴影中有一双阴森的双眼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自己的……胸口?
许颂郅低头一看,自己的半袖已经被那块邪乎的玉佩烧成了乞丐衫,自己的上半身,现在正是春光无限。
“流氓啊!!!!!”
许颂郅下意识喊出来以后,发现对方也正在以错愕的眼神看着自己,才发现自己误会了对方。
“抱歉啊,错怪你……错怪毛啊!光天化日之下,偷偷钻进别人的房间,盯着别人的胸看,你不是流氓谁是流氓啊啊啊啊!!!”
“小子,差不多得了,老身们可不稀罕你那两块五花肉!”
“嘭”的一声,门被狠狠的踢开,门外的厨娘少女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奇怪的是,许颂郅胸前的玉佩这次却没有再异动。
少女径直走到了许颂郅面前,似笑非笑的撕着提起了许颂郅那跟项圈已无二样的短袖领子,脸上尽是压制着的怒气。
“第一,下次敲门快点开门,不要让老娘等太久;第二,为什么许厉戎那个老东西的阴匙会在你手里?”
许厉戎?
为什么,她会知道爷爷的名字,阴匙又是什么???
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个正常的公务员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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