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的太阳,柔和而又温暖,相思崖上百花争艳,恍若天堂。她们站在崖边,衣带裙裾,恍若仙子。蝶谷苍静静的坐在崖边,想着今后的路势必艰难万分,生死未知,她真的能如此自私,行走在这条复仇的路上,没有光明,只能摸索着前行,与刀光剑影为舞,视人命如草芥,她真能让她和她一样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知是可以活到下个日出的时间,活在痛苦的深渊里,饱受折磨。“是啊,我真的能这样做吗?”“不,我不能这样做,我要护她周全,她是应天的子民,也是我的妹妹。”远方在太阳的照射下,暖暖的,可她的心却若冰霜,掏出怀中的白玉盘,呆呆的看着它,轻扶它,才突然发现,原来在那白玉的正中央有一道裂痕,尽管被修饰的很好,不会被轻易被发觉,可那道裂痕轻轻浅浅的外露着,一道光射在玉上,遮去玉上瑕疵,玉晶莹剔透,玉上雕刻的梅花巧若天工,宛若天成。翻过玉她终于知道她的爷爷有多疼爱她的母后,盯着“爱女,素儿,十六岁生辰。”她抬头看着天站起在心里说道:“母后,您安心的去陪父皇吧,您放心苍儿一定会照顾好爷爷的,您和父皇一路走好,别挂念苍儿,苍儿会好好的。”“对,我一定会好好的。”她的手攥成拳,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恨。风拂过地面,冷冷的,只见一一位白衣男子在那棵苍绿的树上,一张妖冶的脸不见丝毫笑容,一双黑眸冷若寒冰,黑色的长发披落在肩头被风吹起,手中一把黑折扇,羲河刚站到蝶谷苍身后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只见她嘴巴张的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随着他的移动而转动,手中用荷叶盛的水早漏光了,连荷叶都想从她手中掉下来。而那男子从头到尾将一切尽收眼底飞身而下,轻轻的落在蝶谷苍身边,四目相对,万物静止了呼吸,像是冰冻了一般,树木发出颤抖的声音,周围的一切霎那间变的萧瑟,树上的叶子一片一片的落下来,两个就那样看着,都一样的冷漠,凄凉,让人猜不透也望不穿,只是彼此都会有一瞬间的心疼,但那又概念为错觉。“谁拥有雪域颠的信物?把她给我。”他语气中不带半点温柔。这种感觉让羲河像是呆在冻天一样,只是她的眼睛里流露着莫名的悲伤,仅仅一瞬,转眼即逝。蝶谷苍问:“你是”“我是谁,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问题,交出信物,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你真的可以带我去见我想见的人吗?”蝶谷苍紧紧握着玉问,羲河拉着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那么做。“你说呢?”他反问道。她看着羲河说道:“没事的,我相信他,他不会骗我。”尽管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保证他不骗她,但她愿意赌一次,赌自己可以相信他,因为她想见她的爷爷,那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是母后最爱的人。“给你。”他接过玉盘,看着上面已干的血迹,他问:“你相信我,问什么?”蝶谷苍答:“我不相信,但此刻对于我来说,我只能选择相信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说道:“你可以跟我走了,但她……不可以”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只可以选择去或者留下。”他语气决绝,“带上可以吗?”她请求道“她是我妹妹,请你相信我,她没有任何企图。”“相信你,好,只要你能证明给我看,让我相信你。”他似嘲笑,又不是,转身欲走朝崖边走去,,那一刻她拉住他的手,说道:“好”又转身看着河儿说道:“妹妹,放心,姐姐不会丢下你。”“姐姐”又回过头来看向他,她向崖边走去,每走一步心都很疼,泪水倔强的躲在眼眶里不肯出来,羲河喊道:“姐姐,你走吧,不要管河儿了,河儿不想连累姐姐,不想因为河儿让姐姐见不到想见的人,何况河儿已经欠姐姐太多了,原本只是想留在姐姐身边,陪伴姐姐,供姐姐使唤,不想姐姐带河儿竟如此这般好,一姐妹相称不说,如今又因为河儿……,姐姐还是离去的好……”“傻妹妹,姐姐说了,不会丟下你的。”她站在崖边,转身对着他问:“只要我能证明,你就会带上她对吗?”他没有回答,但已经默认,因为他对她的证明方式莫名的感兴趣。“好。”风吹起她的长发,绝美的脸上,不只是痛苦还是伤心,只是看到它的人都会感到心疼,她笑着向崖底倒去,像是快要掉落的花朵,正在脱去它的花瓣,“姐姐……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崖边飞去,用最快的速度拉住了她的手,最终抱住了她的身体,四目再次相对,有一感觉在悄悄的蔓延。羲河站在崖上,脸上没有表情,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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