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着蓝鲸来到了渺神宫大厅,只见魏遮山端坐在大厅最后面那把最大的椅子上,而蝎将军则坐在他左边的那把椅子上,右边还有一把空椅子,蓝鲸则坐了上去,只留下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魏遮山一脸和蔼的开口:“本来想让你住在渺神宫里的,但是没有多余的房间改成你的卧室了,新盖一个要花挺长时间的,所以你还要再等一等。”
我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谢魏宫主,谢蝎将军。”
我直起身来以后,魏遮山继续说:“蓝鲸,一会儿蛇参谋要来这里和我还有蝎将军叙旧,他还听说咱们新招了兵,所以你让咱们的那些新兵在门口迎接一下。”
蛇参谋要来?那我岂不是要被认出来了?我心中的警铃叮叮作响,但又听魏遮山说道:“余暇,作为我的贴身护卫,你得跟在我身边,至少得向蛇参谋证明你有能力保护我,你说对吧。”
我犹豫了一下,但蝎将军怒斥到:“宫主的话还容你犹豫!”
我赶紧说道:“不容,不容,没问题宫主。”说着,我走到魏遮山的身后站定,然后默默的带上了面纱。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通报蛇参谋来了,魏遮山赶紧起立迎接,不一会儿,蛇参谋就满面红光的被蓝鲸接了进来,一进门,他和魏遮山就假惺惺的拥抱在了一起,然后又和蝎将军真挚的握了握手,最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这是你新招的护卫?”
魏遮山连连称是,蛇参谋又问道:“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道:“余暇。”早知道他要来,我就换个名字了。
果不其然,蛇参谋发现了问题,他缓步走到蓝鲸的位置上然后然后坐下,手里慢悠悠的摇着折扇说道:“余暇,这名字当真是耳熟极了……对了,半秋城的那户余姓人家的二儿子就叫余暇,可是不幸啊,让他那杀人犯的哥哥泼了脏水,死在了自己父亲的刀下,他那哥哥叫什么,你可知道?”他眯着眼睛,狭长的眼尾揉成细细的线,似乎要钻进我的心里。
我赶紧回答道:“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
我弯着腰,尽量不让他看见我的脸:“小的在想,天下之人,姓余的多的是,名暇的也不少,同我一样姓余名暇的一定不在少数,可能只是单纯的重名吧。”
蛇参谋哈哈大笑:“哈哈哈,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遭之后,他再没找过我麻烦,一直到了晚上,一直站在魏遮山身后的我已经疲惫的不行,就要睡着了,但蛇参谋一句话让我惊醒:“咱们安插在仙修山庄的探子最近有没有带回来什么消息?”
蝎将军回到:“今天上午,他带回来一个人,那人正在被审。”
我的心脏一下停跳了,已经带回来了?可是魏遮山不是说他们的动作不会这样快的吗?而且抓了人难道都不和宫主禀报一声的吗?
这件事同样引起了蛇参谋的兴趣:“哦?在哪?”
一行人赶紧起身向地牢走去,我跟在他们身后,手心里都是汗,那会是谁呢?秦氏兄弟?霍谪?布善?还是吴全晓?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吴全晓或者布善,因为如果秦由命是卧底,那么他决不可能向自己弟弟出手,毕竟血浓于水,一母同胞,而霍谪现在什么行动能力也没有,对他们构不成伤害,而剩下的两个人看上去比较好对付,所以不出意外是他俩,但我更希望是布善,毕竟吴全晓年龄太小了,是个人对会对这样乖巧听话的少年心软,谁会想着去算计他呢,尽管我很担心,但是更多的是自责,如果我昨天写信多了这件事,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们来到地牢,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钻进我的鼻腔,四周都是牢笼,大部分牢笼里都被吊着一个人,而他们被吊着的姿势都不一样,但一样的是他们都很痛苦,哀嚎阵阵,不绝于耳。
我们在其中的一个牢笼面前停下了脚步,我向笼中看去,那人双手被吊在空中,两脚够不到地面,浑身鲜血,就连脸上都是血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我眯起眼睛仔细往里看,这人竟然是秦由命!
“看来余护卫对审讯很感兴趣啊。”蛇参谋的声音幽幽传来,像阴风,听的人阵阵发凉。他示意蝎将军打开笼子,拉着我走了进去,然后拿了一把钳子给我:“那就展示展示吧,用它,把他的牙拔了。”
我战战兢兢的接过钳子,那上面全是干涸的血,魏遮山赶紧给我解围:“他是新来的,不会审讯,让我来吧。”
蛇参谋随手关上了笼门,说道:“那他早晚要会啊,今天我亲自教他。”虽然这话是对魏遮山说的,但是他却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不敢不从,如果我现在有一点犹豫,那么我的身份就要暴露,我只能缓缓的将钳子伸进秦由命嘴里,秦由命似乎感觉到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虚弱地抬起头来,看到是我,他瞪大了眼睛,我可以看得出他眼里的不可置信,我也满脸愧疚和自责的看着他。
“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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