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儿身痛在母心,秋冥看着儿子满身的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够了。你要打死卿儿吗?”
“诶!”继崖叹气,扔掉了手中的藤条。
夜卿拿起地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继崖,然后跑了出去。
知子莫若母,秋冥看到出夜卿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怨言,而是藏着深深地不解。
“或许应该告诉卿儿了。”
“……”继崖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没有回答。
夜卿心情极其郁闷,用力的拍打着沿路的野草。
一只长相凶恶,身着黑服的鬼,飘飘悠悠的跟在夜卿身后。阴森森的说道:“我亲爱的小主人,你怎么又被打了。”
夜卿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冷冷的问:“阿皮,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
这个问题夜卿问过很多次,看着阿皮无奈的表情,还有那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夜卿不禁埋怨起来:“又是弦歌那套破规定,不可说,不可问,不可通,不可跑。”
“……”阿皮点点头。
“阿皮,你这么碎嘴,不说难道不会憋得慌吗?”
“小主人,我和你说,其实万年前,我本是鬼界掌管忘川河水的长司,但是我看管不利。竟然让忘川河里的妖兽熬䵽逃出了忘川河。熬䵽大闹地府后,又带着百鬼肆虐人间,最后熬䵽被司法帝君清源降伏,我就被清源帝君关在这里了。”
“你在这呆了万年?”
“准确的说是一万三千年。”
“司法神清源帝君他是糊涂了吗?”
“额?小主人,这话可不敢乱说。”
“本来就是啊,这里是惩罚神族之人犯错的地方,清源帝君为什么会让你一个鬼差在这受罚呢?”
“你说的只是冰山一角,这里是六界万有受罚的地方。”
“六界?”
“凡属六界,无论天神、邪魔、万佛、百鬼、精怪、人皇、只要犯了错都会都被关押在此。
“阿皮,你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却仅仅只是限制了自由,无关痛痒的也还行哈!”
“小主人,如果只是被关在这,那岂不是神仙过的日子。”
“怎么说?”
“小主人,你不知道,像我们这种关在这的受罚者,每隔三日都要承受天火五咒之刑。”
“阿皮,什么是五咒之刑?”
“就是魂离精碎神不灭,咒其生,诅其死,生不可求,死不可往。”
“……”
“替你感到悲哀。”
“没事,我还能承受。”
“阿皮,你来这里那么久,我爹娘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诶!搞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主人,你爹你娘在这,你不在这,你能在哪呢?”
“可是我爹娘是什么时候在这的。他们又为什么会在这呢?”
“也许他们犯了错,你不知道的错?”
“怎么印证呢?”
“你可、”
“阿皮、”她的声音凉薄如刀,好似霎那间就可击碎人的灵魂,让人消失与天地之间。
弦歌一身白衣,幻身出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眸光狠戾凝视着阿皮。
阿皮本就属鬼,脸本来就白,看到弦歌脸不仅更白了,整个人抖如筛糠直接跪在地上,慌忙说道:“弦、弦歌上神,我知道错了。”
“那就乖乖受罚吧!”
弦歌出手将他置于空中,口中默念雷神咒,引雷电之刑,数道闪电直接打在阿皮身上,阿皮口吐鲜血,生不如死之觉痛感全身。
夜卿见状跪在地上,抱着弦歌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弦歌,你放过阿皮,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问了。”
弦歌无动于衷,一脚踢开夜卿,怒道:“滚开。”
“弦歌,你这个疯女人,我和你拼了。”夜卿拿起地上的树枝,朝着弦歌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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