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弦歌一手惩治阿皮,一手将夜卿挥到在地。
“弦歌,放过阿皮,我求你。”
夜卿站起身,拉着弦歌的手,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弦歌得手背上,弦歌那如山石一样的心,在此刻终于有了一点点松动,她选择放过了阿皮。
“夜卿,你记住,再这么下去,不仅你会死,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因你而死。”
“我记住了,弦歌,你放了阿皮。我会乖乖听话的。”
“把这丹药吃了。”弦歌幻出了一颗忘忧丹,顾名思义,吃下去就会忘记发生过的事情。
“好。”夜卿看着她手心的丹药,轻轻动了动手指犹豫了片刻,然后乖乖吃了下去。
“阿皮,如有下次,我定让你魂飞魄散。”
夜卿服了忘忧丹后,只觉得头特别的沉,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小主人?小主人?”
夜卿缓缓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阿皮“阿皮,我怎么睡在这了。”
“你爹又打你了,你找我诉苦,然后就睡在这里了。”
“有你陪着我,真好。”
“小主人,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小主人,我觉得你应该听你父亲的话,不要再去招惹弦歌上神,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阿皮,你是生病热糊涂了嘛?弦歌身为司法上神,她看管的是应是神族的犯错之人,并不是我们这种寻常百姓。”
“小主人,有时候眼睛所见到的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就像弦歌上神,你只看见她打了你,却没有看见她默默为你疗伤。”
阿皮每日的乐事,就是在林中闲逛,和东家聊八卦,与西家唠家常。只是闲聊的同时他们依旧会遵守弦歌的规定。只说当下,不问过往。
夜卿知道阿皮不会胡说骗自己,他一定是闲逛时看见了弦歌为自己疗伤。
“她既然打我,为什么还要为我疗伤,这很奇怪!阿皮。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又不是蛔虫,怎么会知道上神心里在想什么?”
“喂~小主人,你要去哪里?”
“去找弦歌问清楚。”
一曲音,弦歌的住所,位于馥郁山极北。此处,无草木、无河流、无一点点生机。有的只是终年不融的冰川,与冰川上的皑皑白雪。
最初因为讨厌弦歌,夜卿从小到大未涉足过这里。这次来到这里后,他更讨厌了,不仅仅是因为弦歌,而是因为他不喜欢刺骨的冷。
屋内一桌、一椅、一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夜卿推开门,见到此景,不由心说,她住的地方为何会这么寒酸。
“……”夜卿欲要开口叫弦歌的名字。
“你来做什么?”弦歌随即幻身出现他的身后,冷声问道。
“我有事问你。”
“别问,会让你失望。”
“弦歌,我想知道。”
“……”弦歌俯身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的眼睛。
夜卿被弦歌盯着看,心里不免有些小紧张,轻轻动了动手指,小声问道:“为什么替我疗伤?”
弦歌的手抚摸着夜卿的肩,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因为你是我的玩物。我不让你死,所以你就不能死。”
说话时弦歌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都动人心魄,甚至足以勾人魂魄。
夜卿不喜欢她的话,就像极北之地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伤人于无形。
以前夜卿总认为自己身上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坚韧毅力,还有超乎常人的忍受力。
因为为了自由,为了父母,他可以忍受弦歌一次次对他的责罚。但这一次,夜卿的心被弦歌的话深深地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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