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帮母亲忙完家务,又拿着锄头去了地里。父母都受了天火五咒之刑身体都虚弱,他是家中的男子汉应该为父母分担。
“爹。”夜卿看到父亲的身影喊道。
继崖站在油菜地里,看到夜卿很是惊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继崖回想着今早出门前夜卿不仅给自己倒水喝,还给自己水壶备了水,这会又拿着锄头来地里锄草,心说,这小子难道就这么想去温情居。
“爹,我来帮你。”
“回家去,你还小,做不来。”
“我可以的。”
夜卿观察着父亲的样子,有模有样的也开始劳作崖看着儿子不仅干劲十足而且一学就会,继崖欣慰的笑了,只是他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弦歌站在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眉头轻蹙望着一片黄色的油麦花海,轻轻吹起了埙。
埙声表溢着悠远神秘大气苍凉的感觉,发至内心生生曲调荡气回肠,使人听后百味杂陈,有种难以言讳的沉痛与哀伤。
夜卿被声音吸引,停下手里的活计,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问道:“爹,这是什么声音?”
“是有人在吹埙。”
“埙,爹你会吹埙吗?”
“不会。”
“吹埙的人一定很悲伤。”
“臭小子,你怎么知道的?”
“听出来的。爹,你知道馥郁山谁会吹埙吗?”
“不知道。”
夜卿对吹埙的人身份十分好奇,“爹,我去看看。”说话间就扔下手里锄头奔着梧桐树跑去。
夜卿跑到梧桐树下,弦歌早已幻身离开。他能从埙声中听到吹埙人的悲伤,却永远不知道那个吹埙的人就是弦歌。
“看到什么了?”继崖好奇的问。
“什么都没有。”
继崖知道从小到大夜卿对什么都好奇,比如他会好奇鱼死的时候为什么不闭眼睛,为什么萤火虫会发光,为什么馥郁山东西南北会有四个季节,为什么他们没有罪会被关在这。而这一切身为夜卿的父亲继崖永远无法解释。
此时他看着夜卿失落的眼神,拉下他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身边。“卿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爹相信你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夜卿看着父亲和善的眼神,淡淡道:“我明白,爹。”
“爹是希望你可以做弦歌上神的徒弟。但是既然弦歌上神不愿,你也不愿,那就算了。你想去温情居,你就去,爹不会拦着你了。”
“知道了,爹。”
“卿儿,”
“爹,感觉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回家休息?”
“那怎么行,你爹我啊是庄稼汉,庄稼人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怎么可以休息。”
“您休息,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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