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了吗,盖住了吗?”你和傅融大清早坐在梳妆台前手忙脚乱,试图用脂粉遮掩昨晚在脖颈留下的痕迹。
傅融用无名指沾了些脂粉,仔细地点涂在你的肌肤上,“这真的能遮住吗……我的错,昨晚是我考虑不周。”似是回想起了昨天的夜色中烟火里,他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昨晚那么激烈,你要是还能考虑到这,岂不是我太失败?”你大着胆子调戏他,满意地看着他的耳廓红成胭脂。
“你…怎么什么话都”他不再说下去,翻了个白眼继续遮草莓。
半晌,这些红的紫的印记终于勉强遮了大半,他细细拢了拢你的中衣领子,“我把领子拉高些,这样只要不凑近看就不会被发现了,”他轻咳几声,“…你…也帮我的遮一下。”
你直接自信起身把他按在梳妆凳上,一边坐到他腿上,一边回答,“没问题。”——就怪了。
你顽劣地朝傅融的脖子吹气,美其名曰“这样脂粉可以扒地更牢”。他抓住你的手,磕磕绊绊地开口“唔…别…别闹。”
你佯装正经,拍掉他的手,“傅副官别闹,把眼睛闭上,本王会分心的。”
他犹豫再三还是听你的话乖乖闭上了眼。
“你的新房里怎么会有梳妆台?”
“…明知故问。”“嗯?”
“给你的,我尊敬的上司哪天出任务妆花了怎么办?”
“嘿嘿,傅融,你这到底是新房啊,还是新房?”
“……总之是,新房。”
遮盖完脖颈的痕迹,你抬头盯着傅融的嘴唇大喊,“呀,傅副官别动,还有一处红印忘遮了!”
话音刚落,你嘴角上扬,朝着他的嘴唇轻轻吹气。你感觉到身下的人如触电般僵直,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猛地睁开眼,按住你的后脖颈吻上来。你的迎合让傅融吻地更加动情。
直到俩人胸腔内的空气变得稀薄,才堪堪分离。
“哈…”你大口喘着气,眼前的画面还没聚焦,又突觉身体凌空,被傅融一把抱起走向床榻。
“傅融。”
“时辰尚早。”
院中池,水中花,水纹涟涟,鱼戏其间。
小情侣亲热的后果就是老板和副官上班迟到整整半个时辰。
其实大家对楼主偷摸晚点上班已是习以为常,但看到紧跟着楼主迈入绣衣楼的傅副官站在打卡表前签到时,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出勤率百分百的傅副官,居然……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天蛾忍不住探头往窗外的望去,还好,太阳还好好的挂在东边。
绣衣楼众人:不是,懂不懂信仰崩塌的感觉?
你和傅融一边工作一边尽力忽视全方位投射过来探究的目光,你在那些目光中,感受到了熊熊燃烧燃烧的八卦之火。一直持续到下午,你终于承受不住了,拉着傅融借口出任务逃也似的离开绣衣楼。“傅融,我懂你的顾虑了。”
如果说上午的双双迟到只是种下怀疑的种子,那么傍晚的事故绝对是广陵八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谁懂啊?!和傅副官匆忙出门避风头半天以为事情过去了,前脚刚踏进绣衣楼迎面砸来一个黑影直接把你撂水池子里了。倒霉也不是这个倒法吧?
好不容易在水池里站稳了,终于看清罪魁祸首,是满脸愧疚的颜良手里炮弹般的绣球。
没事,本王大度,还能忍。
傅融碎碎念着把你从池子里捞上来,“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躲吗?颜良你也是,把绣球喂成这样就算了,怎么还公报私仇,借鸟杀老板?”
颜良愧疚不已,弯腰抱拳以示歉意,“对不起殿下,末将有错,甘受惩罚!”
这边动静很快吸引来了绣衣楼众人,纷纷围岸吃瓜。
你走上前欲扶起颜良,“无妨,本王不怪…”
“殿下!可你的脖子和锁骨都被磕伤了!末将实在是心里有愧!”颜良起身瞥了你一眼又低下头抱拳。
等…等等?嗯?他在说什么?
“嘶——”不知是谁倒吸了口凉气,“殿下这,这,注意节制啊……”
虽然很安静,但你仿佛已经听到了火药炸裂的声音,振聋发聩。
啊,你好像明白了。
缓缓低头,雪白的中衣领子因浸水而变得透明,早上盖的脂粉也早已被池水冲刷干净。
傅融红着脸沉默地拿过阿蝉递来的披风,替你披上最后一丝亲王的体面。
你抬头望天,在众人安静的注视下,沉默着回了休憩室。
广陵王,因羞愤卒于广陵。
【第二天,整个广陵的街头巷尾都贴满了封面那张图(不努力就会成为广陵王的玩物-傅融白眼)】
(某广:现在,立刻,马上,开除绣球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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