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我最近有要事,要出趟远门。
钟离:这个生辰,便陪不了你了。
钟离:蛋糕已订制好,应当还有半个时辰就送来了。
钟离先生交代了许多,终于出了这七年来从未有过的一趟远门。
荧呆滞地趴在窗上。当晚她跟他回来时,府里明明有那么多的下人,但第二天,除了服侍她起居的两个丫鬟,就很难再看见下人的踪迹。
她没有吃蛋糕,往年钟离先生会看着她,她不得已吞下了所有色泽鲜艳的蛋糕和奶油。
今天的她确实没有什么胃口,就把蛋糕分给了给自己打扫房间的两个小丫鬟。
荧钟离先生……究竟去哪里了……
她失神地看着书桌上被灯光熏得暖黄的信,一遍遍阅读着上面遒劲有力的字迹。
直到灯光突然熄灭,整个房间都暗了下去,荧以为是风吹熄的,想要再次把灯点亮,却被人握住了手。
荧啊啊啊……啊!
她吓得尖叫出声,却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声音,那人捂住了她的嘴,手指按住她的脉搏。
不会是贼人要杀人灭口吧……
荧害怕地想着,不断挣扎着,心中愈发紧张害怕。
那人却在她耳边急道:
戴因斯雷布:殿下,是我。
荧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这个声音,不就是今日约她出去的那个男人吗……
戴因斯雷布将光印种进她的颈脖,荧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光阵寻到主人的气息,释放出被封印的力量。
荧琥珀色的眼眸逐渐涌出一层金色,沉睡的记忆与力量也随之苏醒。
戴因斯雷布:殿下。
束缚她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向她虔诚地臣服着。
荧戴因。
荧你做的很好。
戴因斯雷布微微颔首,荧抬手结出一个穿梭空间的空洞就离开了钟府,戴因斯雷布紧随其后。
……
戴因斯雷布:殿下,这七年,他待你如何?
戴因斯雷布紧张地看向面色仍然憔悴的她,担心她过得不好。
荧……
荧……挺,挺好的。
戴因斯雷布的目光投在她脖上淡去的吻痕上,神情一下变得深沉,并携着……杀意。
荧注意到他的目光所至,扭过身子,有些不自在。
荧就……当我欠他的。
戴因斯雷布:……
他的公主殿下,在离开的这七年,应当是受累了许多。
她脖子上的吻痕残存着抹去的法力,连摩拉克斯都未完全去除的痕迹,可见他对她是有多残暴。
荧……戴因 !
荧别再提这些事了。
荧说说这几年里,深渊都有什么变化吧。
戴因斯雷布:……
戴因斯雷布:是。
戴因斯雷布:殿下失踪后,我一边派出人手寻找殿下,一边平定着殿下失踪引起的混乱。
戴因斯雷布:但我的当务能力远不及殿下。
戴因斯雷布:尽管内部被治理好,但外交方面,因殿下长期未出面,至冬女皇已经取消了与深渊的合作。
荧……无妨。
荧仅凭那个女人的实力,想与「天理」抗衡,简直天方夜谭。
戴因斯雷布:殿下,这是最近提交的策划与方案,您可以先过目……
荧……等等戴因!
荧我……我有些累了。
荧我先歇会儿,这些事你先帮我解决了吧。
说完,荧就赶紧溜回了自己的卧房,把一堆公文留给了戴因斯雷布。
戴因斯雷布:……哎,殿下。
……
处理完一切事情后,戴因斯雷布悄悄来到她的卧房,他是经她默认允许进入的唯一一人。
透过奶白色的床纱,少女熟睡的背影让他久久挪不开眼。目光带着七分敬畏,三分宠溺。
尽管如此,他不得多求。
能陪着她旅行,陪着她走完一切,就足够了。
戴因走后,装睡的荧从床上爬了起来,蜷着身子,因为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个身形修长、琼林玉树的男人。
他的气息仍缠绕在她的身上。
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她在吃那药,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她抱着双膝,不知他现在怎样了,有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再次暴怒呢……
很快,她又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想什么不好非要想他……
……
荧是深渊唯一的公主。
与「尘世」针锋相对,是为人们口中避而远之的恶人。
不过是五百年前坎瑞亚一战为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所救,那时她不过一介无名之辈,与高高在上的岩王帝君相较,他救她不过是顺手之事,谈何报答。
只是在七年前,她因看不惯雷电将军蛮横无理的态度,尽管她好像更蛮横(?)。结果本来可以躲过的,她却硬扛了雷电将军那无想的一刀。
结果可想而知,她把那个人偶打伤,而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险些丧命。
力量不断流失,最终戴因逼她去千年寒冰中躺了个十天半个月,才止住了不断恶化的伤势。
结果伤势还没好,她又遇上复苏的魔神,因那魔神降下的暴雨导致她没办法在野外烹饪,气急败坏之下她上去就踹了那玩意一脚。
魔神是踹伤了,她自己也被魔神的侧翼拍中,落进了无底的黑海中。
再后来,她再次苏醒,不知置身何处,在璃月港中流浪。
最后被尘世闲游的岩王帝君,也就是钟离收留,并给她“取名”「荧」。
那么,摩拉克斯肯定是认出她了的。却并没有趁机对她下手,而是选择养虎为患。
还借机那般羞辱她……
荧越发想不通,她似乎跟这位岩王帝君并没有什么仇啊。
反正这七年,虚弱的身子骨是养的差不多了,恩也还了……额,清白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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