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不知是何时惹怒钟离先生的,以致于她现在规规矩矩跪在地上不敢直视他冷冽得可以杀人的目光,颤抖着身躯,无助地抓住自己的裙角。
钟离:过来。
他冷冷地开口,在她听来却是暴风雨前的压抑,令她愣在原地不敢动。但钟离先生的目光似乎落在了她的身上,令她不寒而栗。
于是,荧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缓步挪到坐在椅上的他身前。
钟离先生长臂一伸,就把她捞到了怀里。感受到她的颤抖,有些不悦:
钟离:你很怕我?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腰,荧哆哆嗦嗦编织不出一句话,身子愈发地不稳。
荧不……不是的……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就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发出啧啧的叹声。
钟离先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愤怒的情绪,但这远比愤怒中的他更加恐怖。
钟离: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荧下意识摇头,但很快害怕地点点头。
荧我不该……不该随意出府。
钟离先生摇摇头,慢条斯理道:
钟离: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说过你可以随意出入。
荧这才意识到,今日是他收留她之日,被他定为的生辰。
钟离:但你不该,与那人交谈。
钟离:契约中,我没有给过你与其他男人交谈的权利。
荧的身子愈发不受控制,钟离先生竟是因此生气吗……她收到一封神秘的信,邀她出府一叙,和那个男人见面后,她总觉得那人给她很熟悉的感觉。刚要询问之时,钟离先生便如修罗一般出现,硬生生将她扛回了钟府。
荧先生……抱歉……
荧我……
荧试图解释,钟离先生却摇头示意她不必解释,却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她平缓的小腹。
钟离: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动静呢?
她终于遭不住他的气场要跌下,钟离先生一把将她扣住,手指描绘着她小腹的轮廓。
她颤抖着不敢说话,若是被钟离先生知道了她偷偷吃避yun药一事,她又将面临怎样的惩处。
哪知他似乎并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双臂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腿上。
今天的钟离先生很奇怪。
钟离:……荧。
钟离:这七年,你的身形从未变化过。
荧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这几年她的身体犹为虚弱,但确实如他所说,从未变化过。
就像是永远定格在了少女的身形。
钟离:或者说,你和我一样。
钟离:是不老不死之躯呢。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荧回忆起他曾撞见的他的真身,是一条巨大的真龙,盘踞在他的休息室里。当时她误以为那是钟离先生养的宠物,还抚摸了他的角……
钟离压抑着眼底已动的情欲,最终把她从身上抱了下去,站起身来离开了禁闭室。
钟离:从今日起,我不再束缚你的自由。
扔下这句话,钟离先生就离开了。
荧抓住座椅的扶手,什么意思……
就是说,以后她可以随意出入府邸了?
钟离先生今日确实与往日有所不同,换做以前,她只能颤抖地在他身下哭的嘶哑,却得不到一点怜惜。但今天,钟离先生一反常态地仅仅只关了她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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