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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记得我?是那响彻天空的长鸣,还是那抑扬顿挫的琴声。
啊,我是谁?
我是千风中的一缕,是蒙德的神明。
是……
啊,记不得了。我只觉得我在黑暗中苏醒,那双眼睛里透不出一丝光。
“摩拉克斯?”我轻声叫着他的名字,黑暗漆黑的仿佛吞噬了一切,我害怕的搂着自己的膝盖,觉得深渊近在咫尺。
我想逃,却被死死困住。我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他说,
“Fall into the abyss.”
【请随我堕入深渊。】
——
“啊,有的时候你真是聪明的过分啊。”坐在风神像的手里,吟游诗人自嘲一笑。伸出右手,只见在那纤细的手指上绕着一圈淡绿色的光,随着伸展开来,慢慢飘向远方,形成了几处罩子。
“你想知道什么,我暂且,可以回答你。”
旅者站在神像下,仰视昔日的神明。昔日清凉的微风如今变得寒冽刺骨,吟游诗人轻轻撩拨手中的琴,好似玩笑般的再次回答,“来吧,捕风的异乡人。这么好的时机,可不要错过了。”
“你不是温迪,你到底是谁?”
面对旅者的质问,诗人只是轻轻一笑,“那么,到此为止了。”
顷刻间,狂风袭来,伴着暴风骤雨。在电闪雷鸣之间,旅者看到了西风骑士团。再次回望于神像之上,先前的诗人已经消散。
只有神像手中的塞西莉亚花,证明他曾来过。
——
“你知道吗?塞西莉亚的花语是,‘浪子的真情’。”诗人同往常一样坐在摘星崖,手手捏着一束塞西莉亚花。纯洁的花瓣被他无情的扯下,接着飘散在空中。
昔日平静的蒙德已被狂风骤浪卷起,巨龙自天空坠落,似乎是对自己的神明发泄不满。
“巴巴托斯,你忘了你的初衷了吗?”
诗人回首,看着面带愤怒的眷属,那双湛蓝色的眼中仿佛含着一丝不舍,他说。
“被禁锢的自由也算自由啊。”
——
旅者第二次遇见他的时候,诗人还是和往常一般待在摘星崖上,这一次他没有数花瓣来取乐。而是弹起手中的琴,琴声传遍蒙德,不再是温和的风,抚摸着他们的子民。寒冷的风使子民们留下泪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惹怒了神明,使神明降罪于人间。
他们不懂。
——
迪卢克姥爷说,那位诗人很久没有来过了。
钟离头一次来到蒙德,或许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老友最终选择与自己的意愿背道而驰。他站在诗人身后,伸出手来喃喃自语。诗人被他惹怒了。
他说。
“岩神有空来这叙旧,倒不如龟缩在你的绝云间。”
“风神。”
钟离轻轻开口,企图利用往事令他清醒。
诗人摇了摇头,他伸出那双已经被黑暗吞噬的翅膀,瞪着猩红的眼睛质问他。
“他们的一切都是由我来给予的,那么我想收回了,岩神也要阻拦吗?”
钟离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后退半步。
这股深渊的气息很难闻,他似乎不是很理解老友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巴巴托斯,你到底要做什么。”
诗人像往常般歪着头,慢慢走近他。仿佛危险的毒蛇吐着信子,他说。
“杀掉我吧,杀掉我一切都会变回来的。”
【You can kill me.】
/温迪黑化,无厘头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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