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维兰彻:
人人谙熟你我过往,只是欲盖弥彰。
你我冬月相逢,难忘那年红梅冬雪,我白衣花下逢你,君乃一袭黛衣。
本已无意叨扰,扰余清净,只而今、当日时空交错,与先前盗币一枚有关,如集齐全部古币,定可穿梭时空间。
莫要冲突在先,于君不利。
且须忍耐,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没处下金钩。
先时与你冲突一二,还望海涵。
我曾创造你,却被困于此地。
如有需要,自当效命。
愿圣酷党的五芒星终将覆盖他国的夜空。
普雷耶,维伦哲
又及:你不是任何人的代名,你就是你自己。
真是难为二位为我费这么多心,真是书面啊,我不会和格林德沃先生或者汤姆起冲突,哪怕他们没有和我争的本钱。梅林金币的事我早就知道了,真是费心提醒。至于怎么知道的?意识空间可不是白待的。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格林德沃的身份完全是个谜,国籍都是大问题,不知根知底的人,用着是会有顾虑的。
我不需要合作者,我要的是手下,不说唯命是从,至少不能和我唱反调。
格林德沃不一样,他代表的是上个世纪的大方向,汤姆更特殊,他这个世纪的代表,我与普雷耶共享下个世纪。
没人会愿意被钳制,汤姆和我曾经是寄生关系,多少有点把柄在我手里,我还留了他的一部分灵魂在体内,怎么着也不敢和我撕破脸。
格林德沃是个最不确定因素,有和我相同的预言能力,普雷耶创造我时多多少少加了些格林德沃的影子。
所以说到底,我还是最怨恨你了,普雷耶。
我真心实意地怨恨着我的绿眼睛,择业布施魔的女成员全是照着莉莉·波特的长相来的,什么绿眼睛红头发百合花胎记......
我讨厌一切把我和别人联系在一起的特质,谁都别想从我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眼睛像莉莉?就多来点银色。有血盟?纹路必须换,链子换了。头发像马尔福?那就留长。
其实,我依然怨恨着你将我拱手相让给了维伦哲,我的灵魂也是可以随便买卖的吗?
寄予普雷耶,维伦哲:
我会重回故乡,我会把所有硬币集齐,哪怕付出我的一切,如果是经过和我一样经历的你们,应该会理解的吧。
我从不担心格林德沃,或者汤姆,其他的任何人。我没必要和他决裂。
我想我不会忘记我们初次见面,普雷耶是淡蓝的头发,黑瞳孔就像黑曜石一样,穿着墨蓝的西装,一双龙皮靴,死的时候,染发剂被雨水冲散了,原谅我经常这么怀旧的想,不是什么好事。
维伦哲的头发是白色,我听说你们那边是喜欢白发的是吧,不过维伦哲不是红瞳,也是黑的,你有一件白色的衬衫,淡蓝条纹的领带,穿着簇新的牛仔裤,一双棕皮鞋。
我宁愿死亡也不愿平凡自贱,我会保持着你所厌恶的姿态,永远年轻到可怕的地步。
我拥有着属于人类的傲慢,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是谁。我现在是,并将永远是高傲的魔王。
维兰彻
有语法错误也顾不上了,总不能为了一点小事叨扰筹算的莫莱塔。
格林德沃先生也已经比不上我了。
试问一个百岁老人,还被囚禁多年,要怎么比得上一个身体处于十五岁,刚刚好是爱惹事的年纪,活了二十五年,先后三人操控身体,死亡经验丰富的年轻人。
“老板,傲罗们马上追上来了。”迪克小声说。
福吉准备撕毁条约,我提前命令了审判组成员动手,筹算和光辉埋伏,命运断后。福吉终于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我是个阴谋家,为私利而生,怎么可能分权给他,我没搞部长立宪,我垂帘听政就不错了。
想和我争利益,得先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我的血液里流淌的是战争,我作为一个杀戮机器,唯一的使命就是挥刀斩下对手的头颅,我记得有一首诗:“玫瑰是被斩首的头颅。”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措词,我要做的只有在战争中活下去。
我闭上眼睛:“对于在黑暗中隐藏十五年的我们来说,最期盼的就是有一场战争。普通的战争无法满足我们,我们需要一场颠覆一切的战争。”
我睁大眼睛:“要战争吗?”
“战争!”他们此起彼伏地叫喊,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战争不可,只不过是被我忽悠了而已,我总是在孤身一人中狂欢,没关系,现在让我们一起狂欢。
我挽了个剑花:“走吧,我想,还有一些奖品要分配。”
让我们一起陷入我的,无限杀局!
大门打开,我纯白色的礼服在一片黑袍中耀眼夺目,一抹白衣站在战场中央,应该很容易吸引火力。看来还是墨绿色最适合我。
我的所有伙伴卡都用光了,愚蠢的傲罗不杀人。我的脸上流下黏腻的液体,咒语卡的痕迹在我的披风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生物卡的最后一声尖叫复刻在了礼服上,断刀插在地上,枪的扳机断了。别说,魔法部实力还算不错,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毕竟门槛比较高。
我维兰彻·莱瑟斯倒是很想知道,所谓的爱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这次的确是你们比较强,但还没完呢!
“阿瓦达索命!”
“神锋无影。”修斯特从来都和我很默契。
神锋无影会带着阿瓦达索命大部分伤害乱窜。可惜还不够。
只要用出我最后压箱底的手牌,就赢了。
是时候让他们看看“闪电的哀鸣”了。
闪电的哀鸣是闪电风暴打乱电流后,散乱释放电流的结果,雷声齐鸣,据我所知,没有一个人挨了这招以后不尖叫的,所以用哀鸣作为名字。
我不会经常用它,因为会给我自己带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我就是这么摆脱了普雷耶的入侵,他被“强行卡退”了。
它需要整整十点的魔力,反正本来这个咒语就是为了同归于尽而发明的,忍一会儿没关系。
我举起魔杖,直指天空:“闪电的哀鸣!”
我的背向后弯了几度,然后向前栽了下去。
意识世界里的大厅还是老样子,不过是我营造出的假象罢了,维伦哲不在了,不用掩饰了。
我在死亡的泛黄胶片里,度过了苍白辉煌的一生。
他们终将逝去,而我永恒肃立。
雕梁画栋随着我上楼的每一步,都在坍塌,万千星空浮现。我心所想,我心所念,都是摆脱这座碉楼。
接着每一片砖都成为总部的一部分,是巴黎的那座,一切最开始的地方,我早已认为自己已成为了组织的一部分。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穿过坚硬的墙壁,在阳台上跳了下去。
我从现实中冰冷的地上爬起来,捂着流血的右眼:“还没完呢!厉火护身!”
这次是属于我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墨绿眼镜蛇厉火!
我赢了,不,是我们赢了,一个政府没有首脑可怎么办呢?我下一步按下胸针:“汤姆,你去客串一下魔法部部长或者你从你们那边找一个,我们这边正在包扎。”
“你不会把人杀了吧。”
我扶额:“当然啊,不然可对不起我花了一条命。魔法部就有的忙了,也只是要换部长,加傲罗而已。”
“你还真杀了人。”
这话倒也没说错:“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是他们找上门来的。”我转头:“今天的事,就在这里结束,我要是听到一点只字片语,你们全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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