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手在大厅里转圈:“又搞砸了,我真不知道是任务太难,还是你是个废物,你的搭档和别人在一起好好的,怎么和你一起就差劲了。”
“我永远忠诚于您,老板。”卡莫低着头。
苏德珈发来一句话:“招了,卡莫是间谍。”她发了一张图片:“莫莱塔提取到的。”
我的魔杖逐渐滑向跪在地上的卡莫:“钻心剜骨,你真是出息了,敢来我这里卧底。十年的老傲罗了,还犯这种错,如果我是你,我会先给自己开一张死亡证明。”
我叹了一口气:“上司都死了,你居然还在做这项任务,好一条忠犬,熬资历也能熬到副部级,你居然还在原地。”好人得不到好报,老实人也得不到升迁。
“你看你这个人啊,为什么非得一开始就背叛我?”我忘了我能创造的所有奇迹,只记得全部悲剧。
“因为我还爱着她。我要护着她。”
人明明有千万条路,可上天可入地,但有时候偏偏就是要走那一条万劫不复的路。情感会左右人的思想,为了死人去拼命是件傻事,但至少能偿还愧疚,为了活人拼命就是世界上最傻的事,到最后还只是个Plan B。
“你知道吗?我也爱过一个人,他背弃了我,可我甚至不敢问一句他有没有爱过我,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了这个糟糕的世界,总要有牺牲的一部分。”
怪不得雨滴不断躁动,和最初的纯净相比,魔力越来越浑浊。
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提起来:“最后一个机会,把她的名字给争执,保护员工在乎的人是分内之事,你太傻了。”我松开手,按住胸针:“接给修斯特和罗德林,把卡莫记忆翻一遍,看看他爱的那个女人,保护一下,换个清静,省的他再捅我们一刀。”
我对待卧底的态度差不多,只要没泄漏机密就可以再吸收一下,要是像伊莱扎他们一样都开始告密,往组织带人了,就直接处决。我何尝不想一刀劈死这个害我损失一大笔钱的细作,都是政治所迫。
我看到你的那一刹那,世间万般美好骤然失色,时间也停滞不前,无人可替代你,直到我转过头,时间却似跨越千年。
可我始终不敢问你一句,你对我是否有过真心,如若你我目的不同,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明明你我皆是诉过衷肠,但你总是让我这么脆弱。
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不太多,满眼灿烂的玫瑰和鸢尾花,落地窗外的雨滴,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小提琴的旋律,盘子里一戳就冒油的煎蛋,还有二十岁笑的恣意的你。不管是生是死,我最爱的人果然还是你。
我说浪漫致命,因为你爱玫瑰的爱情,可你要怎么歌颂香根鸢尾的自由。
当你发现我的恶,你又会做出什么选择?你会不会发现,你爱的是幻想中的我。
那又怎么样,我们的爱理应带点病态。
果然,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遇见了也要快点跑开。
你是在我死的时候才发现对我的爱,那么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我的尸体,又或是我死去的样子,绝对的脆弱是否让你感到了幻想破碎。
索性就捅破这层窗户纸,把一切铺开好好谈谈。
“天气真好啊,你说爱我那天,天气也是这么好。”我故意把头望向天空,那天是个雨天。
“您不止叫我来喝茶的吧,老板。”修斯特放下茶杯。
我微微挑眉道:“你从不在非工作时间叫我老板。”
“你也从不会对我有所隐瞒。你的大脑封闭术从不高超,尽管你天生适合这一门技术。”
我的表情变得冷酷起来。我扬起头:“那么,你能在我无休止的隐瞒中看出什么呢?”
“你其实不用瞒我你杀了几个人,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你应该知道的,我没那么好。”
“我对人心的洞察向来好,但在它们的变化中,我则远远不如你。”
“因为你自始至终不曾变过,而我已经从当初的为正义付出感情的青年,也成了血溅到脸上都不会有丝毫动摇的疯子。”
我的笑变得有些勉强:“你是在可怜我吗?”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答错了,并非如此,我曾见到你一个人站在高山之巅,很累,我想陪着你,一起站在那里,于是我不择手段向上爬,你看,你也会为我着急了。”
我的右手慢慢缩紧成拳头:“最后一个问题,你最初的背弃又是为了什么呢?”
修斯特托住我的手,慢慢松开我的手指:“小心疼,那是命运,不是吗?什么都比不过你,人总要为自己活一次,如果连一生一次的恣意潇洒都没有,那么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唯一一个请求,现在试着自己说出来,到底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无论怎么样,都别让我自己去看。”
“就是我明明已经站到了顶点,却还想往下走,拉你一把。”
“能再讲一遍你从一群人里面选中我的故事吗?”他慢慢地梳理我的头发。
我笑了一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一群,只有你一个,我只要你。”
修斯特·贝西亚,是维兰彻·莱瑟斯最开始,或许也是最虔诚的信徒。
我说我会用一生去爱你,可我有太多个来生,足够支持我挥霍至永恒。
最终,我还是那么无能。
维兰彻对温效队每人的评价:
修斯特:值得交托后背,哪怕是生死大事,我当然爱着他,他可是我的命。
罗德林:一个节俭主义者,可能是小时候太穷了,必要时他可以付出性命。对了,他的左手肘凹陷了一块,左眼很容易受伤,毕竟那不是他原有的眼睛。
普罗特:喜欢手的变态,极度追求强者,我很乐意和他切磋。
莫莱塔:很会社交,却不是个出挑的强者,很会挑起矛盾。
苏德珈:她比莫莱塔更像个军师,可惜失去了上场的能力。
利娅姗:她不会表露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存在感,但是很重要。
迪克:他是个好人,可惜毫无用处,我说的是小部分情况。至于招揽他的目的,是因为他拥有绝对理性,很少有人能做到,不是吗?
卡洛莎:你知道吗?她的一只眼睛不会动。很有经商头脑,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但优柔寡断,她比前期的普罗特更需要我帮她做决定。
迪拉格:一个工作狂,身上全是划痕,如果组织里都是他这种人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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