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都是死囚,我封闭了他们的听觉,老规矩,杀了你,他们释放,你没有魔杖,血小板昨天也抽出来了,一时半刻应该长不好。你明白的,每个莱瑟斯都要来一遍,上吧。”我的父亲扳过了我的肩膀,莱瑟斯家与阿兹卡班的秘密交易就是这样,早就习惯了。
二十来个人,我把剑抽了出来,我不能用刀,失去了血小板之后用刀只会误伤自己。
第一个上来了,他们只会单打独斗,就算抱团,到最后也是自相残杀,横竖人只能由一个人杀,活下来的机会谁不是杀红了眼。
我根本不用动手,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磨死。
他的手被旁边的砍了下来,我说过,不用我动手,他们也能把自己整死,在命运面前狠了心,对谁都能这么办。我只用补刀就好。
眼看着死了一半了,我慢条斯理解开眼镜链子,顺手绑在一个人脖子上,打了一个活结,勒晕就成了,我也没那么大劲。
用完还得扯下来,然后我另一只手伸直刺出剑:“再练几年吧。”
又来一个,总是不长记性,我用手肘把他拿的匕首打掉:“咚锵!”
维伦哲控制了左手,一剑封喉,鞋跟跺上了血迹,我理了理头发:“合作愉快。”
剩下的还在互相打,我拔出了枪,一通扫射,反正看不见,打哪里不是打。
“你从不杀人。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允许我们继续逍遥了。”我父亲抱着双臂。
“在命运前能狠下来,在哪里都能。加洛,把我的眼镜送去洗洗。”我走过了我的父亲,有什么可说的呢?早就没有了。我只是个能让他们有炫耀资本的木偶而已。
作为一个少主来说,我无疑是极其优秀,但作为自己,我早已经不是训练场上的孩子,我是圣酷党的幕后老板,四代黑魔王。父亲神情复杂,母亲转过头不敢看我,她耳坠上的流苏都打结缠在了一起。
我总是看着他们,看着永远无处不在的训练,然后对此做出反击,我没疯真是奇迹。
只有我的外表是个孩子,不管哪个世界,依然是如此荒唐,而且无聊。
维伦哲补充了一句:“用温水或者热水的话,味道只有得了鼻炎的人闻不到,用凉水。”
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沾了血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我早就习惯了。我偶尔会想起我第一次经过这种试炼的时候那种鲜血淋漓,洗了很长时间,洗到水池被殷红的血迹填满。
现在我都能做到用血迹给自己画两道眼尾了,等我拿到魔杖,我的手就会永远干干净净,我疯了。疯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知道自己疯了。
我把洗干净的手甩了甩,出了房门,偶遇了一脸担忧的妈妈:“你爸爸操之过急了,你才几岁,连魔杖都没有。”
她不敢看我,她曾是马尔福家的,以家人为重,而我和父亲是典型的莱瑟斯,利益最大。她对我,还有一种无力干预愧疚,我对她,也有曾经无力保护的内疚。
我悄悄把手伸进衣袋里:“总有没魔杖的时候,您连日操劳,还是请先回房吃午饭吧。”
我下楼梯进地窖,在一个医疗箱里拿出了一根针管,看着里面的血,用不成了。丢了的东西,再回来也只会有个针孔。
我取出旁边的一根,打了一管血小板生成素。快速凝血其实根本就不是血小板的功劳,只是父亲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这样。
“让我看看你的字怎么样。”我的父亲站在我身后。
我从内袋里取出一根金色带齿轮的羽毛笔,转过身蘸了点深蓝色墨水在墙上写上了我的名字,在写到“h”的时候,我觉得背后有一阵冷风,维伦哲说:“身后。”
我拔剑挡掉了身后的一记恶咒:“您失算了。”
“不错,还算聪明。”
训练从未终止,危险无处不在。
冰镇的莲子汤和一盘金桔蜜饯直接送进我房间,我点了柱玫瑰香。
我坐在阳台的软垫上,扇了扇扇子。
远处的乌鸦往这里飞了过来,落在我腿上,我把腿上的信解下来,用魔杖在纸上划了一个五芒星,字显露了出来。
看完信后我又撕碎扔了下去,蜜饯沾上了纸。碎纸变成了一堆蝴蝶飞进了水池:“一群废物,两个傲罗就让他们自乱阵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接着我嚼了一颗蜜饯:“在暗处用索命咒直取性命,随便嫁祸一个,再不济来个心脏病也行,果真是不懂变通。”我舔了手指上的一口蜂蜜。
最后我写了一张便条封上魔法绑在乌鸦腿上,我自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半途强行幻影移形进了傲罗司。修斯特已经到了,他负责干扰,我负责杀人。
我的幻影移形向来都很隐蔽,卡进墙都是轻而易举,修斯特施了厉火。
修斯特认为黑白魔法不重要,目的为自己就好。
在他们慌慌张张施反咒的时候,我对目标用了阿瓦达索命。荣耀谢幕,光荣殉职。死在工作岗位上还有抚恤金拿,便宜了他俩。
我们的多数决定无关平衡,我们会代替傲罗杀黑巫师,也会帮助黑巫师谋杀傲罗,拿钱办事,仅此而已。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风和火,先有哪一个?”
“消失的东西去了哪里?”
这是苏德珈从小就听的问题,她从小身子弱,只能从书本上甩人十八条街。
她的工作使她痛苦,但没有事情会让她发疯。
但是真上决斗场,她就输了,所以她只能坐在决斗场下,靠着帮别人指点应该怎么做来挣点零花钱。
没人看得起一个纸上谈兵的废物。
零花钱用来找代打,偶尔能碰到几个自己在俱乐部的账户被封了的借她的账户号过瘾的冤大头。
有一个金头发的男孩问她:“为什么不自己上?”
“我早产,身体吃不消。”
“没事啊,就是少跑几步路,我有个办法,能召唤人替你挡着伤害,你要不要。”
然后苏德珈加入了那个以提升力量为诱惑的组织。
老板就是维兰彻的,制作召唤物的是一对当时名叫传说的搭档,后来改名叫光辉。
她也需要一个搭档了,这样才好接任务。
于是她把莫莱塔介绍给了组织,搭档的名字就叫筹算。
“求求你了,给我点事情做吧。”
她的老板一双银绿色的眼睛歪了一下,然后给她了组织四分之一的工作。
苏德珈走在文件组成的地板上,获得的却是无尽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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