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乌姆里奇操之过急,原定是八月十二日,现是五号就去,我们提前把他弄了过来,凤凰社也不敢轻举妄动。”修斯特把青柠檬的汁挤进煎茶里。
迪克叉起一片黄瓜:“嘴跟上了弦似的。”
罗德林把司康饼蘸到蔓越莓酱里:“我就不用奶油了,酱就够了。”
“别太贪心了,卡洛莎,吃甜点的时候该没胃口了。”莫莱塔拦下了卡洛莎伸向第五块手指三明治的叉子。
卡洛莎低下头喝茶:“我先解解腻,吃到第三层的时候叫我。”
苏德珈切了一块三明治:“你快点吧,维兰彻就是来吃他第三顿饭的,一句话不说,已经吃到最后一块了。”
我把头抬起来:“我就一样吃了一块。”
普罗特喝着咖啡:“我数着呢,吃了十几块了,茶都换了两回。”
利娅姗抹了些酱:“饿死鬼投胎似的,人家都是边吃边聊,你是速通版,三点开始,现在才十五,一分钟你吃一块,还块块都蘸酱。”
“您是担心我吃完了?”我把头放到桌子上。
“我看你们这里还多着呢。”格林德沃先生幻影移形了过来。
我把一盒桂花糕推了过去:“尝尝,哈利出去玩了,他还没吃过火星棒,没好好玩过几场游戏呢。”
“你太聪明了,把他支开了,修改了记忆,只有你们在灰色地带。”格林德沃先生叉了一片:“太甜了。”
我吃了一口酸黄瓜片:“是吗?我太爱吃甜的了,都感觉没什么味道。德国人喜欢味重的。来一份牛肉卷吧。”
“现在正是和魔法部比耐心的时候,沉得住气,别让他们抓到把柄,阿尔也是一样的精明。”
“那是自然,自从签了条约,已经不接杀人单子了。签之前做了最后一单杀人买卖。”罗德林倒了第二杯煎茶。
“那我就安心了,来杯峡谷水。”格林德沃先生坐了下来:“不要糖。”
哈利低沉地问:“我们怎么去?”
“走来宾入口,”我回答
当我们走在十字路上的时候,哈利问:“你平时不走来宾入口吧。你话变少了。”
“我走墙。辩护的时候才是说的时候。”
在一条漆黑的巷子里,哈利颇为担心地问:“走错了吧。”
“我认为没有。”我按了电话按键,号码刚好能拼出魔法部的单词,很好记。
“欢迎光临魔法部,请报出您的姓名、职业。”
“维兰彻·莱瑟斯,陪哈利庭审。”
“谢谢,来访者,请拿好徽章并把它系在长袍的前面。”
“魔法部的来访者,您需要接受一个检查,并且将您的魔杖拿到安全处登记注册,安全处就在中厅的最里面。“
电话亭的地板突然颤抖起来,慢慢沉入地下。大概一分钟之后,我们看到了光芒。
“魔法部预祝你们度过愉快的一天。”
我们走出人流,前往金色的门。在左边的地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个标志牌写着安全处,一个巫师抬头看着我们。
“过来。”
哈利向他走过去,这个巫师拿出一根长长的金色棒子,这根棒子又细又软,巫师用它在哈利的前前后后探测。
“魔杖。”安全处的巫师放下了那个金色的设备把手伸了出来。
哈利把自己的魔杖递过去。巫师将魔杖放到一个黄铜仪器上,开始振动起来。一张羊皮纸从仪器的底部传出来。巫师拿起羊皮纸读着上面的文字。
“十一英寸,凤凰羽毛的芯,已经使用四年。正确吗?”
“是的。”哈利紧张的回答道。
“我留下这个。”巫师说着把这一小条羊皮纸钉在一只小铜钉上:“你把魔杖拿回去,”他把魔杖扔给哈利补充道。
“等等”巫师慢慢的说道:“你的。”
我把随身的面具扣到脸上:“需要吗?”
“不不不,不需要,谢谢,您走吧,不送。”
面具依然在我脸上,我们走进升降梯:“神秘事物司。”
我们迅速的跑过一个走廊。到一条楼梯底部并延着另一个走廊一直跑,
“我认为我们快到了。” 我在一个肮脏的带着一把大锁的黑色大门前面停住。
“进去吧,就是这里。”
“不是,你不跟我一起进来吗?”
“我马上就进,我得先处理组织里的事。祝你好运!”
哈利走了进去,我转头用披风掩盖住自己:“接给全体温效队成员,事情有变就过来,这是命令。”
然后我走了进去:“辩护律师,维兰彻·莱瑟斯,代表四代黑魔王来。”
“啊,”福吉说道,他看起来惊慌失措。“莱瑟斯,是的,是的,好吧,我想我们需要另一张椅子,韦斯莱,你能不能?”
我叹了口气:“不用劳那个神,好像我莱瑟斯穷门小户,缺您这里椅子坐,若真如此,卢修斯舅舅也不会把表妹嫁过来。鄙人不才,自己会变椅子,又怕您怪罪,就让小精灵搬来了。”
我的意思很明确,只是看他们听不听的懂:莱瑟斯,马尔福,四代黑魔王都可以给我撑腰,都和四代黑魔王挂上钩了,未必会坐视不理,我才四年级刚完就会高级咒语,能力得自己掂量。
我让一个家养小精灵把一张酒红色天鹅绒椅子抬了进来,我抓住扶手坐了下来。
“是的,”福吉慢吞吞的查阅着他的笔记再度说道:“好吧,那么,指控。是的。”
福吉从面前大堆的文件中抽出一张羊皮纸,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开始宣读对被告的指控。
“你是住在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的哈利·詹姆·波特先生吗?”福吉从羊皮纸的上方盯着哈利问道。
“是的。”
“三年前你曾经收到过魔法部关于非法施展魔法的正式警告,是吗?”
“是,不过——”
“但是你仍然在8月2日的晚上施展了守护神魔法,对吗?”
我笑着打断他:“抱歉,他可以使用沉默权,您怎么能强行沉默他呢,验证他有没有撒谎,我们有测谎仪、吐真剂、摄魂取念,再不济,还可以用麻瓜的催眠,何必在法庭上踢黑脚呢?您和他有仇人尽皆知,应该申请回避才是,更何况这个麻瓜也是知道魔法世界的,还是他表哥,本当做家事或者简单的行政处罚便好,既然已经上了法庭,也该公平公正公开,退一万步讲,开个行政法庭也行,现在偏要当成勾结食死徒的,真是闻所未闻。”
然后我站起来:“您真要闹大了,咱们也该往大的谈谈,这种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哈利·波特凭他头上一条疤就不是一般人,他只不过是条线而已,还得看前面的傀儡和后面的傀儡师呢。劳驾你们谁把这里的单纯学生请出去,我们这些政治家好好谈谈。”
“好吧,韦斯莱,把波特先送出去。”
珀西把哈利请出去了之后,我多了几分底气:“既然各位步步紧逼,我也不装了,我今天戴着面具,就是因为我是代表四代黑魔王来的,我们老板签的条约,还记得吗?老板下了死命令保他,格林德沃也和他一起呢,这档子破事到最后,也无非是落在我们头上和你们魔法部,我们跟他几年了,也有情分在的,您几位猜他是把我们全杀完,还是把我们小惩大戒,然后你们头上撒气。”
然后我讨好地笑了一下:“都是奉命行事的苦差事,何必互相难为呢?有脾气,诸位得朝我后面的傀儡师去发,在这里打傀儡,又有什么好处呢?没我会有第二个,代言人一个肥差,四处都是人想当,只有傀儡师弄不到第二个人。”
只要把一点破事弄成政治,自然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在外面等消息。”
利娅姗的招募:
利娅珊走过了翻倒巷的一层层店铺,她家里破产了,已经卖掉了所有古董,父亲还在圣芒戈躺着,再这么下去,她就可以申请助学金了。
她真的撑不住了,利娅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了休息室。
那时候,迪克正在炫耀着他的胸针,五芒星配上三根银线,真漂亮啊,就像加隆一样。
她用银钥匙打开礼盒,看到那飞扬的魔咒,只觉得痛苦。
直到利娅姗在决斗俱乐部挂帅刷分的时候,看到了对手的一只嗅嗅。她什么都没看到,只看见了金加隆。
她向那个名叫:“普罗特”的男孩伸出手,祈求得到援救,于是她见到了那个日后拯救她的男孩低头,并得到了一枚相同的胸针:“维兰彻,日安。”
后来,父亲痊愈,她靠着圣酷会重新东山再起,她想,她会一直效忠维兰彻·莱瑟斯,直到她生命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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