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聪明人,杀三代嫁祸伏地魔,拉哈利佐证,逼魔法部签不平等条约,进行威胁恐吓。
我不能倦怠,因为组织里,像最初的普罗特一样为了看我能成长到什么程度追随我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汤姆不用,他靠死亡和痛苦统治,格林德沃先生不用,他靠厉火统治。
开会已经越来越奇怪,汤姆发言跪着,格林德沃先生发言站着,我发言坐着,但圣酷党高级领导层一直坐着,因为他们的政治地位和黑魔王分王一样。
我是个理智的人,至少是在难得一见的失控中我把钢笔插到食死徒弗林特脸上之前。
他说我:英法混血,不配在这,不男不女,体弱多病,疯子神经。
我不理解,混血又没混你的血,没喝你家葡萄糖,难道女性可以被当作骂人的词汇?疯子,不打你怎么叫疯子?
我左手抄起钢笔往前扎,格林德沃先生不知道厉害还打算拦一下。
我还是很平静:“给你平等,不是让你爬到我头上的。”没胆大心黑这个特点都不敢说自己是黑巫师。
我的左手早已经被各种首饰压成了装饰品,中指是订婚戒指,小指压着莱瑟斯家族尾戒,除非用锉刀,否则想摘下来就是白日做梦,食指上五芒星戒指,套着死亡圣器银戒指,我今天穿这么一身本身就是没想惩罚人的。
领口是带着黑魔标记的领结,金纹攀上血红色燕尾服,扣子两边是大片的金纹,血红修身长裤上挂着三条银链子,下坠菱形银片,连接处有墨绿色水晶,衬衫袖口缀花边。戴着黑指套。
耳朵打着金耳钉,蝰蛇眼镜架连接被磨薄的眼镜片,镜架上挂着银链子。眼尾画眼线,深蓝渐变深紫眼影点亮片,睫毛拉长。今天带的是西洋剑。金色剑柄上磨砂的“V”闪闪发亮,剑上三分之一都是金色,根部缠着两条金蛇。
指甲是金色,小指黑色,右手的魔杖被银丝紧紧固定,银丝到肩膀处,缠着血盟。靴子在小腿四分之三处,外侧有卜鸟标志。一把银扇骨蒙金线坠红珠流苏扇子在右手。
扎人的钢笔是莫莱塔为我定制的,金龙浮雕盘旋其上,笔尖被特意加固,材质是骨头。考虑到工作上的磕磕碰碰,其他笔活不过三个任务,顶上一颗蓝宝石。我三十秒之内能拆掉再重装。吸墨器里的墨水是罗德林送的,红的发黑。刚开始还有沉淀——柠檬酸钠,防止凝固。争执的两个人都不怎么正常,应该是静脉,动脉就太浪费了。
现在这支笔的笔尖变得鲜红,绝对不是漏墨,因为墨汁早就红的发黑了,
我甩了甩笔尖,右手伸了出去:“钻心剜骨!我把牙向同类收起来,还真以为我从了良。看来身为纯血的弗林特,家教也不怎么样。”
汤姆说:“你就忍着,弗林特。在一个没有理智的人面前,怎么可能赢啊。”
他痛苦地尖叫,我说:“我听说如果绑一个口琴,再痛苦的尖叫都是音乐。”
格林德沃先生大惊:“撒旦背后纹的是你吧。”
莱瑟斯在法国是商业巨头、魔法部操纵者、上流贵族,母亲的马尔福血缘起不到任何作用,不过好门第是要自己争出来的。只有我变强,他们才不敢轻视我。
“老板。”罗德林开口。
我转过头:“他的血和你的墨水不会混在一起的。”
罗德林的背放松了,他很在意自己的每一份心意,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卡洛莎治疗了他的脸:“等你成为我的人偶,当然不能是战损版。”
卡洛莎喜欢用尸体制作傀儡,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对待死者的方式。
罗德林用血制作墨水,卡洛莎做成人偶,普罗特卸手,我制作装片。
人不该腐朽地死去,应该在最好的年华璀璨谢幕。
汤姆把我的左手拉起来:“无名指没戴?你都订婚六年了。”
我没收手:“它就像一把锁,而有些东西并不是因为上了锁才令人感到绝望。”
我给予手下的自由在不断扩大,而他们永不知足地索取着该死的自由。是时候收一收了。
我把手撑到桌子上:“还有人对我这个人有疑问吗?我们单挑,群殴也行。”
没人敢动。恐惧、尊敬和爱,我全都要。
逃离?我怎么能允许你带着情报背叛我们?
我提前写了信给德思礼家,我们得谈谈哈利的待遇问题,前几年都被绊住了。
我当然不是圣母,只是需要把救世主拉到我们阵营才有个得当的理由。
黑魔王可以坏,但不能做赔本生意。
“我们得好好谈一谈,关于哈利长期受的虐待,我在想什么呢?哦,杀了他父母的那个魔王我刚好认识,多杀几个没什么区别。”我敲着桌子。
迪拉格把自带的茶倒进杯子里,我看着杯子里的绿茶,抓住杯把一口喝尽:“我们是公平的,我听说有位建筑商需要大批的钻机,只有格朗宁公司有那种型号,其他公司的都卖完了。他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买呢。”
普罗特拿出一只硅胶手向脸上摩擦着:“但是我们一听到哈利受了什么伤害...”
莫莱塔接话:“就告到你倾家荡产。”
德思礼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我们对他的事很清楚。”
修斯特抽出魔杖:“你不知道的事至少可以写七本书。”
德思礼太太说:“他站在那里,穿着我们给他的衣服,住着我们给他的卧室......”
迪克把手拍在桌子上:“那是你儿子不要的,卧室是你儿子的储藏室,既然有房子,你第十年才让人住,你不觉得羞愧吗?”
罗德林的指头不断抽搐:“你倒有理了!”
罗德林是混血,母亲死的早,他父亲因为魔力衰弱迁怒于罗德林,总是打他。他正当防卫重伤父亲,在阿兹卡班待了半个月,我带着伞去接他。
我说:“到我身边来吧。”
那天下雨,罗德林在黑巷子里,他不想出来。我把伞收起来,和他一起等雨停,他才走到我的身边。
卡洛莎把一张名片扔到桌子上:“同意就收下。”
苏徳珈和利娅姗悄悄说了几句。然后苏徳珈走到德思礼太太旁边:“记住他说的。”
利娅姗转着走了一圈:“给你儿子积点德吧,也不怕走路上被雷劈了。”
德思礼先生悄悄把名片收了下去。
“走吧。”我招招手,指了指门外的几辆流线型轿车,我们有公事用车。
修斯特一路横冲直撞,不愧是当年开黑车的。
“你不怕被吊销驾照吗?”我大喊。
修斯特猛踩油门:“我不到十五,考不了!”
我崩溃了。
卡洛莎的招揽:
卡洛莎是昏迷之后被送去给那个老人的。报酬是五千加隆,那年,她二年级,这个来钱方法真是可刑可拷。
变故是来自车顶的袭击,车顶被砸下重物,卡洛莎就在剧烈的摇晃声中惊醒,她惊恐的看着车顶出现的耀眼的金色五芒星,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咽。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发生了什么,窗玻璃就炸裂了,她隐约看见了黑色的袖子与白手套,黑色的指甲冲出手套,那只手强势地将司机扔了出去。
车被紧急逼停,撞在了树上,那只手从被打碎的窗玻璃处伸进来,打开了车门。
卡洛莎无法说话,也不能移动,她被绑着呢。
一个黑影从车顶跳下来,爬进车里,他剪开了卡洛莎的绳子:“希望没有吓到你,卡洛莎。”
“你是?”
“维兰彻·莱瑟斯,你的救世主。”他小心地请卡洛莎下车:“我不想搞得太恐怖,不过一听说有人绑架,我就来了。”
“发生什么了?”卡洛莎匆忙整理衣服。
维兰彻解下斗篷披在卡洛莎身上:“你家里人要把你送去给一个老变态,还好那只猫头鹰飞偏了。”他找出一封信:“有点难以启齿,我就不念了。”
卡洛莎看了两眼后便惊恐地丢掉信:“我能跟你走吗,维......维......”
“维兰彻,当然,我的荣幸,我有一枚胸针,请你务必收下。”五芒星静静躺在他的手心,卡洛莎突然觉得,没有比那更安全的图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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