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个客户,一定要见老板,谈成之后应该能大敲一笔。
维伦哲用的是人偶装扮成命运队长,因为我需要和客户有身体接触,难免令人生疑。
我系上黑底金纹披肩,我穿的是作为四代黑魔王的黑金披风和墨绿燕尾服,白色长袜,黑色皮鞋,脖子上挂着五芒星项链,淡绿长裤,眼镜藏在面具下,除了我的温效队,没人知道面具下是什么。
我是否存在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带来什么,谁在面具后面都行,只要占了黑魔王这个名头,就得给他们好处。
走下总部的台阶,轻盈地就像只猫,我不需要发出一点声音,神秘总是令人神往,令人疯狂,会轻易使人癫狂,盲目的追随。手紧紧握住雕花栏杆:“所以,是谁,需要我。”
我一词一顿,说的慢极了。
一个穿着白袍子,又矮又胖,长着胡子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我说:“让我看看你的真心,过来吧。”
他一路爬了过来,我向前走,披风老老实实坠在地上,撑起了一个直角三角形,我在下面坠上了磁铁条。我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但他需要知道我的:老板。
我速度比他快一些,坐上了我的座位,小精灵立刻在我脚下放了软凳,我的脚搭了上去:“利娅珊,给他来杯水,你可以慢慢说。”
“可以让他们先离开吗?”
我摇晃着刚端上来的红酒:“你可以信任他们就像信任我一样,不然就免谈。你既然让他们离开,那就说明你不信任我的手下。”
那个男人说:“好吧大人,我是开魔药商店的,我妻子死的早,只有一个女儿,我很爱她,但自从我女儿爱上一个开银行的肮脏麻瓜开始就不一样了......”
我摩擦着魔杖:“我对你女儿喜欢什么血统的人不感兴趣,说重点。”
“三天前她死了。”
我一口饮尽那杯酒:“只要你没违法乱纪,那就去找傲罗或者警察。”
“傲罗不管和麻瓜有牵扯的事,警察说她是自杀,但我清楚她是被谋杀的,因为她手上拿的那把刀上面有那家银行餐厅的标志......我听说您有特殊的能力能回放时间,我没有办法......”
我狂笑起来:“真是有意思...咳咳...不是吗?”
然后我突然把手撑在膝盖上,头搭在手背处:“但我们绝不做赔本生意,你能给我什么呢?”
“什么都行。”老调子了。
“你的魔药分我们一点不过分吧,三十瓶中我们抽走一瓶,怎么样?”
他爬过来吻我的手背:“谢谢您的慈悲。”
我打开预言书,回放了三天前的场景,确实是被那个麻瓜杀的。客户哀求着我们杀了那个男人。
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提了上来:“加钱,1000加隆,如果你想毁约,”我凑到他耳边:“你会永世不得安宁,生不如死,你女儿夫人的尸体也别想安生。”
然后我放下他,他脱了力,我一招手:“卡洛莎和迪克,你们挑几个人过去,全权交给你们,喜欢光辉灵魂的你们,就和邪恶对抗到底好了,争执还有五个客户等着人头落地,审判马上要炸车,筹算在谈另一单生意,命运队长刚刚出院,就剩你们闲着。”
卡洛莎和迪克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进电梯上楼了,过了大概两分钟,他们把光辉一队带了下来。
我问:“都可以信任吗?”
迪克回答:“这一队都善于和麻瓜打交道,不会透口风的。”
我对客户说:“我就不打扰你们,维兰彻,我要找你说点事,去你房间吧。”
维伦哲站起身来:“您先请。”
我也站起来,和我的第二意识一起上了楼。
维伦哲重新回到我的体内,人偶落回地板里最深的一层。
大概一刻钟后,胸针里传出了迪克的声音:“任务完成,是否带回总部。”
我按住胸针:“带回来吧,让苏德珈好好问问。”
十分钟后修斯特上来了:“问完了,处决吗?”
我把咖啡粉拿出来,倒进纸漏斗里,继续和对面对话:“软骨头,处决吧,别让魔法部知道,就说是喝酒喝醉了,和人发生口角,被打死了。”
“是,对了,离那个男人远点,他会变脸。”卡洛莎插了进来。
等我泡完咖啡下去的时候,犯人只剩下了一地血迹,客户已经离开,不过把合同留下了,我召来一支钢笔,签上了“圣酷党”,还盖了章子。
家养小精灵用一块抹布擦洗着血迹,这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把笔送回楼上:“把审讯室和大厅的监控记录删除掉,永久删除,修整一下就去去魔法联合会谈判。”
我把奶泡倒进咖啡里,我受不了太苦的,就算早已习惯了红茶的略微苦涩,也要加些白糖。
争执点了点羊皮纸,光辉幻影移形,审判用飞路粉,筹算拿了门钥匙,我布置了保护魔法,然后和修斯特进入了墙体。
温效队全员离开老巢,积雨云就盘旋在上空,总部紧接着开始下雨,不管怎么说,总部的安全绝对不能交给他人。
我总想砍个人,可能是天生如烈火一般的精神问题。
汤姆和格林德沃先生同意谈不拢就由我执行恐吓。
我们围成圆圈在桌子边坐着,我切着等一下要用来离开的纸牌。
我可以感受到对手的紧张,没有任何底气,我想谁面对三个黑魔王都不会镇定自若。
谈了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想武力压制了,我觉得在绝对实力面前,还是蹲下双手抱头为好。
于是在两个黑魔王默许的情况下,我拍碎了一个杯子,用魔法总觉得不够疯,杯子扎到了手,鲜血横流。
还能怎么办,气势崩了就只能临场发挥了。
刚好一个小精灵过来上茶,只能委屈她了,我拿流血的手掐住小精灵的脖子,把她提到桌子前,把满手的血抹在她的脸上:“哈哈,怎么样啊,我可以用你们的血抹在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不介意脏手。”
我把嘴唇裂到能张开的最大程度:“所以,答复呢,还有半个小时时间。”
他们慌张签了条款,看出了自己和疯子打是没有胜算的。
条款具体是承认我们的合法地位,允许参与政治生活,撤销案底,释放手下,我们,胜利者需要签条约吗?
在我们签上字之后,就该消失了,光辉用蝴蝶替身飞离,审判变成了乌鸦然后分批离开,筹算在一阵鲜花中消弭无踪,争执在火焰中灼烧殆尽,我们命运扔了一堆纸牌,随着纸牌下落潜入地底。
每一次退场入场都需要经过准确的计算,怎么样才算是效果最佳。
我看了一眼花园里的鸢尾,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我回到了总部。
维伦哲很癫狂地说:“这就是他的命运,不是吗?挣脱不了命运就得被命运杀死。”
我看过那卷录像带,全身插着钢管,头都被轰碎了一半,苏德珈倒真是好手段。罗德林也去看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得意洋洋。
客户只是把付给律师和法官的费用付给了我而已。
我问修斯特:“你的猫呢?怎么没见带过来。”
“我爸妈不还给我,他们打算给猫单独弄个房间,还要再买一只布偶猫给它做丈夫。”修斯特咬着指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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