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在魔药课后把我留了下来。
“莱瑟斯,你今晚九点到下面的魁地奇球场去,”斯内普教授对我说:“巴格曼要在那里告诉勇士们第三个项目是什么。”
于是,那天晚上八点半,我来到楼上。当我穿过门厅时,哈利正从格兰芬多塔楼上下来。
“你认为会是什么呢?”我们一起走下石阶,融进阴云密布的夜色中时,哈利问我:“我觉得应该是去找奖杯。”
“那倒不坏。”哈利说。我们顺着漆黑的草坪朝魁地奇球场走去,然后穿过看台间的一道裂口进入了球场。
“他们在这里搞了些什么?”哈利猛地停下脚步,气愤地说。魁地奇球场不再平整、光滑。看上去,似乎有人在这里砌起了无数道长长的矮墙,这些矮墙蜿蜒曲折伸向八方。
“是迷宫。”我说着,低头仔细观察着离我最近的那道矮墙。
“你们好!”一个愉快的声音喊道。卢多·巴格曼站在球场中央,旁边是克鲁姆和芙蓉。
哈利和我跨过一道道矮墙,朝他们走去。
“怎么样,你们觉得?”巴格曼愉快地问:“进展不错,是不是?再有一个月,海格就会把它们变成二十英尺高。不要担心,”
他看见哈利脸上不高兴的表情,笑着说道:“争霸赛项目一结束,你们的魁地奇球场就会恢复原样!好了,我想你们大概猜得出我们在这里要做什么吧?”
“迷宫。”克鲁姆粗声粗气地说。
“对了!”巴格曼说:“是一个迷宫。第三个项目非常简单明确。三强争霸赛杯就放在迷宫中央,哪位能第一个碰到它,就能获得满分。”
“我们只要通过迷宫就行了?”芙蓉说。
“会有许多障碍,”巴格曼欢快地说,跳来跳去:“海格提供了一大堆动物……还有一些魔咒必须解除……诸如此类的东西,你们知道。还有,得分领先的勇士首先进入迷宫。”
巴格曼微笑着:“莱瑟斯先生第一个进,波特先生第二个,接着克鲁姆先生进去……最后是德拉库尔小姐。但你们都必须拼搏才会成功,就看你们穿越障碍的能力了。应该很好玩的,是吗?”
“动物就是炸尾螺吧,我亲手饲养了伤害我的东西!”我尖叫道。
“很好……如果你们没有问题,我们就回城堡去吧,好吗?这里有点儿冷……”巴格曼说。
克鲁姆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可以跟你说句话吗?”
“可以,没问题。”哈利说。
“你跟我来,好吗?”
“行。”哈利说。
巴格曼显得有点儿心烦意乱:“我在这里等你,哈利,行吗?”
“噢,不用了,巴格曼先生,”哈利说道:“我想我自己能找到城堡,谢谢了。”
“我要去禁林,我要练习攻击炸尾螺!”
我迅速走开了。我打落最后一只雷鸟之后,我正打开预言之书,我刚看到一个黑衣人拿魔杖指我,就中了夺魂咒,它的指令是:“打晕克鲁姆。”
声音大概是在前面,可以利用血盟。
我集中念想:“杀了修斯特·贝西亚,杀了他!”然后我感到血盟的链子缠住我的脖子,挺疼的,痛苦强行把我拉出幻象,我面前的树被血盟击穿。
我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克鲁姆,我过去叫醒他
“我被人打了!”克鲁姆说,这时他慢慢坐了起来,用手揉着脑袋:“听说那个人叫克劳奇先生。”邓布利多教授带着几个人来了。
“我被人打了!”克鲁姆又说道:“听说那个人叫克劳奇先生。”
“克劳奇打了你?克劳奇打了你?三强争霸赛的裁判打了你?”卡卡洛夫问。
“伊戈尔......”邓布利多想说话,但卡卡洛夫挺直身体,拽紧裹在身上的毛皮长袍,脸色铁青。
“骗局!”卡卡洛夫指着邓布利多吼道:“这是一个阴谋!你和你们魔法部用虚假的借口把我诱骗到这里,邓布利多!这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首先,你们偷偷地把波特塞进来比赛,尽管他年龄不够!现在,你们魔法部的一位朋友又想使我的勇士失去战斗力!在整个事件中,我嗅出了欺骗和腐败,还有你,邓布利多,你口口声声谈什么增进国际巫师界的联系,什么恢复过去良好的关系,什么忘记昔日的分歧——我现在才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卡卡洛夫往邓布利多脚下吐了口痰。海格一把抓住卡卡洛夫毛皮长袍的前襟,把他举了起来,狠狠抵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格林德沃先生同时拔出魔杖:“钻心......”
邓布利多校长制止了他:“别在学校里用钻心咒。”
“快道歉!”海格吼道,卡卡洛夫喘着粗气,海格粗大的拳头抵着他的喉咙,他的双脚悬在了半空。
“海格,住手!”邓布利多喊道,眼睛锐利地闪烁着。海格松开了把卡卡洛夫钉在树上的手,卡卡洛夫顺着树干滑下来,在树根旁瘫成一团。一些树枝和树叶下雨般地落在他头上。
“麻烦你护送哈利和莱瑟斯返回城堡,海格。”邓布利多厉声说道。“也许我最好留在这里,校长……”
“你陪哈利和维兰彻回学校,海格。”邓布利多又说了一遍,口气坚决。
“把他俩直接送到格兰芬多塔楼和斯莱特林地窖。哈利,希望你待在那里别动。不管你想做什么,比如说想派几只猫头鹰出去送信什么的,都可以等到明天早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明白。”哈利望着他回答道。
“我把牙牙留给你吧,校长。”海格说,一边气势汹汹地瞪着卡卡洛夫。卡卡洛夫仍然蜷缩在树下,纠缠在乱糟糟的长袍和树根当中:“留下,牙牙。走吧,哈利。”
我们默默地经过布斯巴顿的马车,朝城堡走去。“他好大的胆子,”我们走过小湖时,海格气呼呼地说:“他怎么敢指责邓布利多,就好像邓布利多做了那种事情似的,就好像邓布利多故意让你参加比赛似的。他可真操心啊!我还从没见过邓布利多像最近这样操心呢。还有你!”
海格突然怒气冲冲地对哈利说,哈利抬头望着海格。
“你和那个克鲁姆一起散什么步?他是德姆斯特朗的,哈利!他很可能在这里对你下毒手的,不是吗?难道穆迪什么都没有教你吗?想象一下吧,你被他骗得不知不觉,莱瑟斯,你救克鲁姆干什么!你们这帮人少跟这些外国人打交道,越少越好。他们谁都不可信。”
这是什么意思?好吧,从小的生活告诉我,我可不能做个好孩子,这样只会被你们步步紧逼。
我突然停了下来,魔力暴走了,脚下的土地裂开了,刀在鞘里微微悸动,铿锵不断。哈利急忙说:“他是英法混血,维兰彻,海格不是故意说......”
“教授,您认为我对自己的外国血统感到羞耻吗,您认为我会为我自己的姓氏感到羞愧吗?不,我为自己的血统而感到自豪。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己走,谢谢您。”我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迅速给我的母亲写了封短信:亲爱的妈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和外国人打交道吗?这是我的神奇动物保护课老师告诉我的,他说和外国人越少打交道越好,请问爸爸怎么说?
我还附上了一张剪报:维兰彻·莱瑟斯是出名的黑巫师,他在追捕黑巫师时经常使用黑魔法,尤其是去年对一条匈牙利树蜂使用了三个索命咒,今年在三强争霸赛中使用厉火绑架人鱼。
曾在二年级时和哈利·波特合谋用蛇佬腔放蛇去咬一名男孩,他为了权利什么都干得出来,半个学校似乎都团结在了他的周围,我们相信他为了取胜会不择手段使用黑魔法。
一位黑魔法联盟的成员说:“任何会说蛇佬腔的巫师都应该被调查,因为蛇经常用在最恶毒的魔法中,而且历史上也和坏人联系在一起。”
哈利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比我的更长,因为占卜课上他的伤疤疼了。
丽塔·斯基特总是兴风作浪,这篇文章立刻遭到了唾弃,斯莱特林出来的巫师送信轰炸《预言家日报》编辑部,圣酷党成员纷纷写信抗议,甚至动用了魔法部的势力,很快丽塔·斯基特就因为诽谤被编辑部开除了,还被曝光是阿尼马格斯却拒绝登记的事,前脚踏出编辑部大门,后脚就进了阿兹卡班。
“维兰彻,我去开金蛋的时候看见克劳奇先生在活点地图上,你觉得是为什么?”哈利在神奇动物保护课时悄悄问我。
“不妨告诉你,有两个巴蒂·克劳奇,是父子关系,儿子是食死徒被关进阿兹卡班,但是谁知道他那心软的妈妈,在探视的时候有没有代替他呢?谁又知道他的母亲快死了呢?我不指望你能答出来,但我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结局。你二年级的时候用复方汤剂进过我们的休息室应该知道它的药效,所以他一定随身携带药剂,如果不信,可以当我没说过,但你应该明白,我知道的比邓布利多教授都多。”
“能详细讲讲吗?”
“那你过来。”
我把他拽进扫帚间:“危险正在你身边,已经有食死徒潜伏了进来,但你不能通过对你的态度判断正邪,斯内普教授是双面间谍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表面和普通人难辨难分,他的目的是让你获得奖杯,无论用多少手段,他不会在比赛结束前袭击你,之后你是否活着于他而言并不重要。父亲的出现不是偶然,但他已经彻底消失,最后一个比赛不要管任何人,他们死在你面前都别停下,不然就会失去击败那个人的机会,不要试图切断你和那个人沟通的能力,但是你的所见并非绝对真实,请利用你的能力,那个人亲手塑造了打败自己的武器,或许暑假的时候我能详细的告诉你,这就是你需要用到的全部,拿到奖杯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撑到我来为止,我比你想象的要强大。”
从我的喉咙滑过的便是真实。
一个早上,斯内普教授让我去礼堂旁边的会议室见亲属。我把饭吃完去了礼堂,见到了我的父母。
我一进去妈妈就抱住我:“哦,宝贝,我真的不知道你收到了那么大的侮辱,那个女人进阿兹卡班真的是太便宜她了,我等一会就去找校长处理你国籍的事。”
克鲁姆在说保加利亚语,芙蓉也在说法语,哈利和韦斯莱一家、小天狼星聊得很融洽。
“你居然会因为这种事受侮辱,我是说,国籍是不能被选择的啊。”
我被拉着去找了海格的麻烦。“我儿子收到了极大的侮辱,包括我本人!什么叫做外国人不可信,这是对整个家族的侮辱!他自己就是个混血,还说我儿子!”
“还有他明里暗里让那个'救世之星'别去靠近他,搞的和我儿子赶着贴他一样!他可以把伤疤当成王冠,但我们法国人会把带皇冠的人连着脑袋砍下去......”
给我等等等一下,关哈利什么事?
到最后终于在校长的调停下达成了协议,海格不能再以任何理由歧视我,我们也不去找海格的事,但我一开始完全没想到要闹那么大啊,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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