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修斯特遭到信任考验,是追随正义,还是追随爱?GGAD复婚?
汤姆·蛇在一只南瓜上等我,我变成一条蛇,盘绕了过去。
“我收回了金杯。”
“城堡里的绿菊开得早了些,本担心是妖异之兆,不想是主大绿的色。”
汤姆作势要咬我:“你什么意思?”
“斯莱特林传人,正绿旗嘛,著名的瑞士魔法部部长辛尼菲斯·奈杰勒斯说过,你失去魂器就和鱼儿失去了自行车一样。”
他的牙在我的脑袋上蹭了一下:“你的每一个字都在我的意料之外,他是英国人,而且从来没有当过魔法部部长,更没有说过那句话。”
我躲开了:“不要在意细节。我已经注射过十几种蛇毒的血清了,而且我一小会儿就复活了,没用的。”
蝰蛇是常见的毒蛇(混血最常见),不会迅速死,会先痛苦一段时间(钻心剜骨),神经蛇毒为主,咬死人的主要毒蛇,以鼠,鸟,蜥蜴为食,不吃蛇。
而眼镜王蛇性情更凶猛,反应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最长,又被称为“蛇类煞星”有神经毒素和心脏毒素。像纯血一样濒危。
基本我就是这么对付黑白巫师的。
“也是,你是眼镜蛇。”
我为他的知识匮乏而震惊:“我是独立的眼镜王蛇蛇属。”
“那眼镜王蛇吃什么?”
“主要是吃其它蛇和蜥蜴,也吃鸟、鸟卵和鼠。”
“你不会吃了我吧。”
“哦,太饿了,是会的。”
汤姆往后缩了缩:“你先吃布兰森吧,旁边那只鹦鹉我看着也不错。”
“鹦鹉肉硬,难嚼,布兰森离得有点远了,格林德沃先生在干嘛?”
“他写了封信,就说:回答我阿不思,别把我留在这儿,如果我用我的血来写信并且求着你你是否就能注意到?邓布利多回:会,他真去写了,本来准备撕皮肤做纸,被我拦下来了,现在应该在画纸的边框。”
“纸的边框?”
汤姆咬了一口南瓜:“血盟花纹封边,他偷偷复制了一个,你不惊讶用血写信?”
我一边瞄准一只路过的老鼠,一边说:“惊讶什么?”头高昂,迅速出击,咬了一口,注射毒素,老鼠露出肚皮悸动着:“为爱殉情我都信。”
迪克急匆匆跑过来,跑到南瓜边蹲下,小声说:“老板,命运副队长有情况要汇报。”
我变回人形:“那也应该是用胸针或手机,怎么是你们光辉通知的?”
“说是情况太复杂,必须面谈。”
汤姆也变回人形:“我去喝一杯,你们慢慢聊。”然后他飞走了,就是物理意义上的飞走了,披风在后面追得和掉帧卡顿一样。
“他在命运工作室等您。”迪克微微低头。
我拿出羊皮纸:“我先走,突发情况的话,你们协商处理。”
“是。”迪克的腰弯成30°。
我抽出魔杖点了点总部的坐标,当我落在铁铸大门外时,银色面具落在脸上,墨绿的西装和黑色长裤逐渐成型,白色手套贴在手上,金色的长发猛然缩短,命运队长落幕,第四代黑魔王悄然成型。
我走进大门,经过一条碎石子路,进入总部城堡,我的画像最顶层的彩绘窗玻璃投下一片彩色影子,刚好在我的王座上,我走上台阶,手心紧紧贴住金花护栏。
普罗特正在楼梯上和一个成员交谈,看到我,立刻转身靠边鞠躬,我举起手制止他:“我要到命运那边找他们的副队长,让他们别过来。”
筹算的工作室突然被从里面炸开了,一块牌子落了下来:“我们将在无尽的谜题中找到出路。”
苏德珈从楼上探出头:“抱歉,老板,火药炸了。”莫莱塔也冲了出来,魔杖指着牌子:“修复如初。”牌子立刻飞了上去。这怕不是疯狂钻石。
光辉的门突然开了,卡洛莎和迪克冲了出来,几块木板在后面追:“别用我们的东西修门啊!”,他们自己的牌子:“献出光辉与禁忌的灵魂给整个世界”差点飞出去。
审判依然是岁月静好,那块写着:“还与世界公平正义”的牌子除了被几枚钉子扎上了以外,毫无动静。
我快步走上二楼,一扇红檀木门上钉了一个四角金纹的牌子:命运,第二行是:服从于命运,或对抗命运。罗德林在争执工作室的:“在争执中找到真实与真理。”牌子前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举手致意。
我拿出一个鎏金盒子,装着五张卡片。把一张金边黑卡从最上面抽出来,上面是两根魔杖和一只话筒,下面用黑色花体英文和法文写了:命运。把卡在门把手下贴上,门朝里打开了。
黄白窗帘被拉紧,修斯特坐在他的桌子上,前面放着冥想盆,墙角有一面镜子——厄里斯魔镜。
我抽出魔杖,他也同时抽了出来:“维兰彻·莱瑟斯死亡时的凶器是什么?”
我镇定自若:“左轮手枪,修斯特·贝西亚和维兰彻·莱瑟斯时决斗时,后者送给了前者什么?”
“心。抱歉,老板,情况很难捉摸。邓布利多教授找我谈话了,他让我对抗您,具体说不清,进冥想盆看吧。”
我摘下面具,走到冥想盆前,等着修斯特把记忆拉出来,甩到冥想盆里,我一头扎进去。
一条条黑绸构建出校长室,邓布利多校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坐吧,孩子,喝杯茶。然后,我们聊聊你的那位金头发的朋友。”修斯特落了下来。
修斯特在一张黑天鹅绒椅子上坐下:“吐真剂加多了。”
邓布利多校长看上去有些窘迫:“算了,直奔主题吧,你知道莱瑟斯是什么样的人吧,他杀过人吗?”
“嗯,他是个整个时代里无人能出其右的黑巫师。怎么?”
“经过我的观察,你是唯一能阻止他不继续偏激的人,你能对抗他吗?”
我听到了不属于这里两个人的声音:“我会一直看着的。”我的声音,我迅速回头望着修斯特,他说:“我听到了,真的。”
修斯特说:“我试过,但是,没有胜利者,维兰彻死了,我抱到他的时候还是温的,满脸都是血,他诱导我杀了他,然后身体慢慢凉了下去。他很强,他重生了。我不能,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
“你们亲如兄弟,是吗?”
“生生世世。”
“就像您和格林德沃一样,比兄弟还亲,到无法用爱这个简单的词表达。”修斯特盯着前面那一杯加了吐真剂的红茶:“我绝不可能看着他在我面前再死一次,受一次伤。”茶匙上的方糖慢慢融化在红色的茶水中。
“你的厄里斯魔镜里是什么呢?”
“我们。”
“只有你能阻止他,你可以救更多人,你会成为救世主。否则,会死更多无辜的人,不要同情死者,同情活着的人。”
“动手,我会一直看着的,荣耀和你在一起。”
修斯特突然抓狂,手猛地拍在桌子上:“那就让他们都去死!”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抱...抱歉,我是说...我只想救我的维兰彻,您是能明白的吧.......”
修斯特好似脱力了一般,颓然滑下椅子,然后左手扶上桌子。
邓布利多校长宽和地说:“莱瑟斯先生有多信任你呢,又有多爱你呢?”
“我想到了,什么东西好像都配不上你,那么,我要把我的心送给你。”
他强行镇定:“生生世世,直到生命结尾,荣耀落幕。”
修斯特搭上我的肩膀:“我是全心全意爱着你的。”
修斯特撑起身体:“谢谢您的茶,是我失礼了。”
“欢迎重新加入,我的副队长,你现在可以叫我名字了。”又是幻听。
校长拉住他的左边袖子,往上拽了一下,看到干干净净的手臂:“看来你很坚定,没有正式加入他们。”
他把袖子放下来:“告辞。”然后走出门去。
天黑下来,谁都能是凶手,校内校外,都是罪恶的主场。
说到底,圣酷党的成立是为了世界的平衡,我们想要每一种魔法都能走在阳光下,不管是为了哪一种目的,都能走到自己期望的重点,这也有错吗?
成员的目的除了变强就是钱,就在我们中间,是同样的目标汇集于此,以友情作为加固,所以,他们要什么时候才会背叛我呢?
或许是等到目标完成,又或许是等到友情消磨殆尽,也或许是等到我的最后落幕,最好能走到世界毁灭,尽管有些不近人情,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但现在,维护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黑绸重新上升,我把头抬了起来,我转头望着修斯特:“幸亏我们不把标记烙印在人的胳膊上。还有,我也是全心全意爱着你的。”
思绪像得了致命疾病一样不受控制,没一个外人明白,我比这具血肉之躯更庞大,我比整座总部都阴森冷酷,我无法控制我的力量,邪恶在生根发芽,好像上次也是这么被逼的吧。
修斯特把手张开:“主动点吧,看在我这么忠于您的份上。”
我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去,我的嘴唇碰到他的薄唇,炽热的气息瞬间包裹我们,我无法思考,我逐渐不清晰的眼睛瞥到魔镜时,我发现我以为的魔镜似乎只是一面有花纹的镜子。
话说把格林德沃放出来缠住邓布利多教授不就行了?
在我们短暂分开的一刹那,修斯特在我耳边说:“您看到了什么呢?您就不能在接吻时不想工作吗?”我忘了他是摄念者。
“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已。不觉得在接吻时用大脑封闭术极为无趣吗?”
格林德沃先生在卡洛莎的酒吧里等,我提前约了他。卡洛莎的酒吧绝对是标志性建筑,长得就像一只酒桶,我踩着雨点走了进去。
格林德沃先生正在喝一杯红茶:“不喝点什么吗?还是现在就走?”
“您先喝完,我不着急。”
我突然发现,我真的好小一只,我巅峰状态只有180cm,格林德沃先生却是188cm,汤姆也是187cm左右。在组织里我就是中等,最高的有一个荷兰的,195cm,我当时大受震撼,回去嚼了一板钙片,晚上就被拉去圣芒戈催吐了。
毕竟法国人都不高,还是我妈给我补起来的。怪不得他俩都喜欢摸我头。
我不动声色地掂起了脚,幸亏我有增高鞋垫,也幸亏他没有更高。
“我施个幻身咒,你带我幻影移形。”格林德沃先生喝完最后一勺茶。
我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拿羊皮纸在他的魔杖上点了一下,然后迅速穿梭空间。
校长室的圆形阶梯上,格林德沃先生使用了幻身咒,靠在拐角处,我制造了一点声响,直到教授出来查看,我听到了声音。
然后我走了上去:“教授,您不觉得,若无我们的大凶大恶,救世主的爱谁来衬托?”
我无形之中看到许多手把我的嘴唇拉到瘪嘴的效果,把我的左肩抬了起来,眼皮往下放了一点,然后瞬间变成一个凌厉的微笑。大脑封闭术是表情管理的好用技能。
“谢谢,维伦哲。时间暂停!”
我在静止的时间里迅速解除幻身咒,关掉处刑曲,然后凭借一己之力把一个188cm,至少重150斤的人搬了起来。
我把刀拔了出来,不然容易倒,搬到我的原位上:“时间暂停解除。”
“盖勒特?”
“正是,阿不思......”
然后,目送着他俩又开始翻旧账,我就显得多余了。
“现在,是谁主宰这副身体?”
“你。维伦哲。”我把外套脱了下来,单片眼镜化作齑粉,绕到手腕上,头发加长变白,瞳孔成为金红色。
维伦哲挥动魔杖,翻开预言之书,看了一眼,我还没看清,他就合上了:“两个老头谈恋爱有什么好看的,这个过不了审。”
“我成年了。”
“你成年了也不能看,咱俩都别看。”
格林德沃先生风风火火从楼上跑下来:“谁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他凭什么这么喜欢你们!他和你们说过什么,统统说出来!老实交代,不然统统死刑立即执行!”
维伦哲冲出墙:“威克多尔·克鲁姆!”
“为什么是他?”我问。
“他不是学期初找过你茬嘛。”
维伦哲突然披上外套:“你来吧!浓眉大眼的怎么就叛变革命了!我受不了了。”
“又是我收拾烂摊子。”不用试了,这货每次遇到紧急情况,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一路狂追:“你就不能跑慢点啊!我腿要断了!为什么总是我背锅啊!”
他置若罔闻。
HP:论成为黑魔王后穿到过去的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