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跟在她身边的风行,难得的听见这除了碎屑物搅动声音之外的人声。
风衣匿息,拟态。几乎是并排走着,就算是走在她的前头,匿息状态的维持,而杂音被更大的噪音覆盖,风行甚至能看清她失落的眼神,好像在想着什么别的事。
她当然看不见风行,在错综复杂的隧道中,跟随着她,不说走出去,至少也会在安全的环境。
“怎么会来这,能让这帮(俗话)怎么知道...”
“不,不应该会是花八才对。”
女人的脚步忽然拥有了指向性,原本只是散漫的走着,她要去找人,而花八这个名字,风行知道,正是早上跟她一同来到末地的那个男性。
行止半路,眼前忽然空明,爆闪的强光之下,一切看不清晰——
只听见声音——
“你们这群(脏话),(俗话)放开(俗话)我(脏话)。”
回应她的是一阵悠闲稳重的男声:
“别挣扎了,死猫。现在已经可以好好想想你做的那些缺德事了,是不是曾经惹了谁?当然,包不包容你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负责送你一趟。”
直到风行能看清,才发现女人已经倒下,抓她的人称她为“死猫”。
死猫被缚枪喷到,快速收缩的结带瞬间扭紧她的四肢,在她失明的瞬间。
风衣削弱了闪光对风行的实际效果,得以快速适应的风行赶忙躲避将要撞到他的打手,三四个大汉将不得动弹的死猫横抱住,其中一人掌击颈动脉而造成大脑暂时缺血,原本竭力反抗的她,便暂时没了动静。
这时风行才发现,几人蒙着面目。
热闹的动静仿佛与自己无关,此刻仿若一个观察世界,身在事外的幽灵。
眼下无非两个选择,自己走,或是继续跟着。
隧道四通八达,就算拥有匿息风衣,随处可见的与不可见的陷阱依旧致命。
跟随袭击的几人,也是想改变眼前昏迷者的命运,这不是身处过去,那如何去做就理所应当由自己决定。
路途中,她的面罩被袭击者摘下,散落的发丝,面庞是与那声音不相符的清秀。
“原来死猫就长这样,和站街女也差不多...还以为是个凶狠的家伙,怪不得要带个面罩,是怕别人看见她的脸以为是叫价的娘们吧!”
而风行只是跟着这只队伍,看着昏迷的她——
“她叫死猫,还是说有别的名字?”
——
“是,百昼风行,失去了联系。”
通讯连接的另一头是沧桑的男声,是博士。
原本围住此处的人都已离去,他们大概是来找那个女人麻烦的,而自己与风行被卷入其中。
在简单检查了末地的情况后,清云跟随离去的队伍,但距离控制的很远。随着那次坍塌,最坏的情况,就是风行身处刚刚坍塌的废墟。
而刚刚发生塌方的位置,废墟已经将其彻底掩埋。看着眼前搅动的泥土,清云想到,若是需要做些什么不想留下痕迹的事,这里一定是最佳选择。
从女人最后时刻跳入塌坑的行为上来判断,清云认定其中别有洞天。
“放心,他不会不存在。”博士说道。
“但你也说过,不能只有理性而将感性置之其后,否则会失去人最重要的,我不懂,最重要的什么。
你好像每次说这句话,也不说完最重要的什么。”
“好像一块普通的积木,对于某些人有着不一样的价值,好像一个人,在熟悉的人心中有不同的感情。”
“这些感性会超过理性,会让我们在选择中做出不固定的答案。也是让人类拥有勇气的原因,比如那些看的比生命更重要的事物,但事实上,怎么会有比生命更重要的呢?”
“嗯...我需要靠近现在跟随的目标了,等我把风行带回来,回来再说。”
挂断。
清云这次的通讯做了隐蔽处理,也是怕对方带有探测系统。
而对方队伍走向末地旁的废墟,海夜城的网络流言中经常有说:
“城市交陌的废墟与末地之下是一张张连通的大网,藏匿其中的的隧坑能通向城市内外的每个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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