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怀孕的第八个月是烁王离世的第一年,澜澜站在窗前看着满天飞雪难免有些伤感,而宫里面的爹爹也是如此。
不久宫里传来旨意,爹爹将他追封为了圣哲太子母妃追封为哲旻皇贵妃,看着他生前没有得到的东西死后得到是什么感觉,像是替他看见美好的大结局吗?我想并不是因为对他而言,他的志向是孤高的鹤而非为权利追寻的狐狸。
隔天战报边界扶桑屡次来犯我国边界,爹爹命萧将军携十万铁骑前去杀死,可这萧将军却有不悦之意,他说扶桑竟是些骑兵废铁他出手实在太给扶桑名字打算让他的儿子前去平战乱。
爹爹嘴露出淡淡微笑,其实心里面已经骂了他千万遍,但是既然萧将军的话已经放下我便自告奋勇表示我从未踏入沙场只看见军书希望可以到兵场上历练,爹爹果然没有拒绝,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是因为我真的需要在沙场上的刀光剑影历练, 二来也是为了瓜分他的战绩。
出征半月,在路上我便接到了王府里寄来了信件,信上说澜澜小产了孩子没保住,等我匆匆忙忙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我回到王府安慰了病榻上的澜澜,我们之间还是差了些运气。
战事平定,上朝之时我那嫌少露面的二哥出现,而他的出现也不为别的而是给他舅舅的儿子讨赏。
爹爹脸上浮现怒意,可还是封了他五品将军的职位,下朝后爹爹将我与贺瑾书留了下来,他问我,是否觉得他这个皇帝坐的实在憋屈。我摇头说,没有只是大丈夫需给能屈能伸。
事后,贺瑾书来到我的府中闲谈,再次说道此事时,贺瑾书当即献上一计,但我表示此事以后在谈,虽然和我是这样说的但是我相信你都能明白,以后再说便是现在可以行动。
二哥的小舅子张漱勤生性爱赌而民间盛行赌马,于是贺瑾书命人将战马伪装成商马输给他,同时输给他的还有一张被稀里糊涂塞给他的房契,于是在那间院子里面堆满了兵器以及一件蟒袍。
贺瑾书的动作很快,原本只是一场赌博直接上升到了谋反一事,而问题正是出来了那件蟒袍身上。
原本只是刑部尚书审理此案而我也只是旁听,却不想案子还未开始我那二哥便来了,我见他那副模样便想到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得。
他本以为我只不过是用战马伪装成商马诬陷张漱勤私藏战马之罪却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别的事。
刑部尚书问道藏有兵器的那片房产是否归他虽有 ,他说那是他与人推牌九赢来的,刑部尚书问道他可否知道那里面有兵器,他慌忙解释说绝无可能,一定是在赌约之前便有了兵器。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身边的几个小厮早已经被贺瑾书收买却为他所用,他说完便看见赌场的老板与他辩解说,那块地契在此之前张漱勤亲自确认后才交由他手绝无他说那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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