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我和明澜的孩子,而我每天的生活也逐渐变得规律起来,一天下了早朝便听见爹爹身边的程公公叫我与赏荷,我动身前往心里面也琢磨起爹爹会为何事叫我,我来到鲤荷塘只见爹爹在此已经等了我有一会了。
我来到爹爹的身边行礼问安,他却意有所指的喂着池子里面鲤鱼,还对我说,你看就连这鱼都会为了些吃的争的你死我活。
我知道他是心里面记恨皇子间的争斗起来不顾手足亲情,可是爹爹我也想像书上说的那样做得一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模样,但是皇家生存法则就是这样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我们这一辈子都是要争夺的,你也不是靠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办法才走到如今的地步吗?同样是踩着兄弟的血肉上位为什么你就理解不了我了呢?不过我不会怪他,因为人有的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做不到与自己共情。
面对爹爹的阴阳怪气我沉默不语装作一副没听懂他话语中的意思,他见我这幅模样便话锋一转问我是不是与一个叫潘宏海的外臣走的很近,我没有否认但我也没有承认与他私交往来。
潘宏海的族亲世代坐朝为官,近年来便是他爹当上了户部尚书,而这个人怎么说都要比他爹更懂得迂回之术,所以这人还是要搞好关系。
除此之外今日与爹爹的碰面唯一的舒心事便是他和我聊了很多政权大事,而距离我储君之位最大的敌人就是我的二哥,我这二哥的母妃是爹爹的静妃,平时行事寡淡少语没有大事便不会露面,可越是这样的人便越是危险,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更何况他的舅舅是如今手握兵权,爹爹忌惮他的舅舅这些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以至于即使爹爹当初那么偏爱烁王冠发之年依旧没有将太子之位给他。
越是忌惮越他的舅舅,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觉得无名尴尬,如果我说爹爹最不应该坐的就是让静妃生下孩子,没了子嗣当然便少了很多得天子以令诸侯的机会了。
通过这次和爹爹的聊天,我没有觉得澜澜生下孩子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因为孩子生下来算不得什么,能养大才算本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最为一个父亲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丝毫不挂念情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生来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是会一点一点的失去对亲情的概念,我们在乎的应当是对上位者所带来的权利,能驾驭所有人的权利这就是帝王的快乐,但是为了这个权利我能失去会全部失去,不能失去的也会离我而去。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而不为。但是我想说的是我要做的是皇帝而非君子,将自己所在我不杀伯仁,伯却因我而死的困境中是做不成皇帝的。
就像我的哥哥我们都明白哥哥这个样子是做不成皇帝的 ,而杀伐果断的我就是为帝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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