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爱之人的离世不是一时之间的暴雨而是一身的潮湿,每每想起便会下一场雨,一场只有自己看得到的雨。
沈清越在那永福宫中一直待到了黄昏,她将那金簪插在了头上,又将冠帽重新带上。无语面苍天,此刻她的心中一片寂静。
离开后宫之后便骑着快马赶去了太庙,刚一下马寺内的僧人便迎了过来,沈清越将马递给了那僧人又进了寺门。
寺内的合欢花已经开了,微风拂过花瓣缓缓落下,沈清越伸手去接可手里却什么都没有。
路人甲:施主,文暄王已经到了。
沈清越点了点头,便让主持带路,那是一处偏殿,一进殿门便见到了沈清越母亲的牌位与画像。
沈淑玉身穿墨色长袍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眼睛紧盯着墙上的人像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玄庆二十年的时候侧王妃小产,那时候的皇帝还是王爷,他便将幼年丧母的沈淑玉过继给了侧王妃,如今回想起来沈清越觉得那个时候皇帝心中还是有她的。
沈清越:哥哥来陛下知道吗?
沈清越站在他身后问道,沈清越没看到他的表情更没听见他的回话,但是她心中清楚皇帝应当是不知道的。
......
程主管(王姬宫中):将那贱人带上来。
程翁背对着众人,一群宫人掺架过来一人,那人额头渗出血来,大半张脸上都是鲜红的血迹,那人被丢到了地上看样子刚是被揍了一顿。
那人面前的老翁缓慢的转过身来,地上那个满脸是血的人有些倔强的抬起头,面前的老翁板着一张老脸,将手里面握着的私印丢到了那人的脸上。
程主管(王姬宫中):老朽也算看着那丫头长大,知道她即便在恨也恨不过你!
地下那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却从眉眼之间露出几分倔强来,那张脸上占着血,没沾上血的地方惨白,看上去竟露出几分破碎感。
程主管(王姬宫中):老朽亲自看着长大的孩子,她是菩萨心肠,怎么能让你这般蛇蝎罪人伤到丝毫。
程主管的话语冰冷中,眉眼中戾气露出,身旁的几个小厮也是吓的不敢替他辩解一句,这也难怪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翁今日倒是发起狠来。
程主管(王姬宫中):来人!
程主管(王姬宫中):杖毙!
这时一个和姜晚庭说过几次话的小厮,手里面拿着的庭杖颤颤巍巍,一直不肯上前去。
程主管(王姬宫中):怎么我在这南府说话不管用?
杂役上前,眼睛不敢去看程翁,他在南宫不足一年平日里也难免受到老人的欺负,今日也不知为何竟然生出几分勇气来。
杂役():程主管,这人好歹也是王姬身边的人咱们也不好随意伤了他。
程主管(王姬宫中):今日不杀了他,他日他便能伤了王姬。
那其余的几个杂役听到这话便走到了姜晚庭身边,手里举起庭杖刚准备动手的时候便听见了沈清越的声音。
沈清越:难道程翁真的打算不知会一声便要处死本宫身边的人吗?
听到这话那几个杂役倒是知趣的停下了那马上便要落下的庭杖,程主管眉眼微动显得有些不自然,倒是没有料到她回这么快返回北宫。
芭蕉不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