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卷轴上说书的便是此时,沈子玉领兵之时便有人上奏弹劾过此事,而那人曾是贺瑾书的门客当年皇帝因为此时曾大怒并将那人逐出京去,今日又有人提起过此事皇帝看到之时便想到了沈清越。
沈清越听到皇帝的话心里面说不出来什么滋味,许是这么多年一来她从未得到了皇帝的信任,皇帝见她久久不说话便将放与身侧的那卷轴扔到了她的跟前。
皇帝():看看吧,明日当着满朝文武王姬可想过朕要在天下人的面前如何交代?
沈清越张开那卷轴,匆匆看过之后,没有心如死灰倒像是早早料到,皇帝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比起这个他心中即使有怀疑也觉得沈清越没有如此般的胆量。
皇帝():朕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日早朝之时也请王姬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沈清越走出圣宸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还有一个时辰便要关宫门了,自己要进出宫门到谈不上困难只是若是手下的人没有私印怕是出不去了。
沈清越在垂拱门处徘徊了许久,最终她乘着马车来到了春坊,进了春坊偏房,便见那萧华安没穿官袍,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坐在一枯树旁的秋千上,见到沈清越时她的眸子一亮,然后抿嘴笑道。
萧华安:臣在此已经恭候殿下多时了。
听到这话沈清越漠然片刻眼中的灵光一闪,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
沈清越:看来什么事情都躲不过右主管的一双耳朵。
萧华安:殿下这么说便是抬举臣了。
萧华安停顿片刻,冠礼上的事情她的确有耳闻,那潘宏海一时之间怕不得让整个大端的人都知晓这件事情,以便于明日如何看清楚沈清越的笑话。
这皇宫之中就是这样一方唱罢我登场,朝廷纷争不断无休无止。
萧华安:臣只听说冠礼之时一人呈上一卷密轴后便暴毙而死,不过臣还听说那卷轴的密封之处刻有一人私印,至于其他的臣也不知。
沈清越:那印是我的。
萧华安:哦?怎么会是殿下的呢?
私印对朝中大小官员来说尤为重要,无论是上奏的文书还是书信往来,如见印便如见本人,此物堪比将军兵符。
沈清越:今日辰时我在偏殿更衣之时见到母亲早年的宫女,我见她一直心事重重便问她为何,她说沈湳玉收买了内侍以我的名义所书卷轴。
萧华安:那殿下是怎么做的?、
沈清越:我命临行时跟在我身边的内侍一路跟踪沈湳玉,他将那份卷轴替换成了空白的,可是而后陛下宣我入宫时给我看的那份卷轴中却有字。
虽相处不多但沈清越这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性子是真的,既然会用此人也必然是信的过的。
萧华安:不知殿下可否想过这是什么原因?
沈清越的神色和缓毫无浮躁之态,纵然心中忧虑万千,她都是那张从善如流的容颜永远不沾轻愁,一脸清欢。
沈清越没有回话,倒是萧华安率先开口了。
萧华安:不知殿下可曾想过,其实陛下一早便知晓此时陛下又重新更换了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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