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沈清越一声令下,几个披着金甲的锦衣卫便入了殿,带头的人正是金玉瑶。
她上前探了探躺在地上人的鼻息,又跪在了地上冷冷回话道。
金玉瑶:臣金玉瑶叩见陛下,人已经死了。
皇帝的表情没有什么恐惧之色,倒看上去十分平静听着金玉瑶的话淡淡的话道。
皇帝():将那卷轴乘上来。
听清楚了皇帝的话,傅安连忙上前拾起地上的卷轴递到了皇帝的手中,在场众人的心脏便也是提到了嗓子眼,且不说此人为何赴死将这卷轴送上来,这可是王姬的冠礼到底是何人敢在此滋事?
皇帝拿着张卷轴却没有打开,那卷轴上的封印与宫中常用的宣纸不同,而这种纸朝中只有二品以上官位的人才能使用,那人虽穿内宫的长袍但此人看着面生到不像是本宫的人。
辰皇后:陛下,这.....
宸皇后瞥见了那纸的不同之处,话语中欲言又止的停顿显得宫内氛围更加诡异。
皇帝抬头看着宴席一旁的沈清越,沈清越注视着在场的一切与皇帝目光相对之间又马上慌忙的低下了头。
皇帝眼神死死的盯着沈清越,宫内的气氛更是达到了冰点,皇帝眼神冰冷过了半晌便拂袖而去,宸皇后想跟上去却听帝姬道。
帝姬:皇后,宴席已经开始了,还是不要走动了。
皇后转头看向帝姬,她的脸上带着淡淡一笑,话虽不多但压迫感还是震慑到她,伴君多年这种感觉她早已习惯,但今日见帝姬如此她还是微微一怔。
那宴席沈清越已经没心情吃了,心中总有顾虑那密轴必定与她有关,宴席结束后,她不知是回临华宫还是该去圣宸宫,不等她多犹豫便听见圣宸宫的殿前司宣她去见皇帝。
到了殿前她整理一番长袍正了正冠,便随殿前司进了殿,她余光瞥见皇帝的身影于是躬身行了礼。
沈清越:臣沈清越叩见陛下。
皇帝():起来回话。
皇帝的声音虽然平淡但还是觉得有些古怪,沈清越起身时抬眸看了一眼皇帝,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坐在棋案前,看着那盘棋像是沉思着什么。
沈清越:谢陛下。
皇帝():朕记得曾赏过你白麻纸。
沈清越:是。
皇帝():你用过吗?
沈清越:白麻纸太过珍贵,臣用的一直都是宣纸。
她回话时一直偷偷去看皇帝,便看见他手持黑子欲要下在一个位置却又停手,沈清越棋道并不好,于是便一直觉得黑子先手始终主导整个棋盘,即便在心中已经推演过无数种棋局布法她始终赢不了。
皇帝():今日之事朕能否相信你?
沈清越:儿臣.....
许是明想到皇帝会直接这么问,实际上皇帝在见到卷轴上的白麻纸是他便想到此事是冲着沈清越起的。
白麻纸的使用不知对使用者的官级有要求,此纸乃是馨文进贡给朝廷,再由皇帝赏法下去,朝野上下有纸的人都是有名有姓。
而里面书写内容便是参沈子玉一事,沈子玉原本姓李父辈一组战死沙场便只留他一人,皇帝收他为义子赐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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